“包叔说笑了,您是家父老友,晚辈来请您喝茶也是应该的。”严天龙说着给包老先生倒了一杯茶。
包老先生看了看我问道:“这两位先生气宇不凡,敢问是……。”
“包叔,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玉关宗宗主张陵熙,旁边这位戴着眼镜的是伏羲神卦的单脉传人宋仁投。”严天龙指向我俩说道。
包老先生先是瞪大眼睛惊讶的“嗯?”了一声,随后又谦恭的说到:“原来是玉关宗的张宗主和宋大先生,失敬失敬啊,张宗主年轻有为啊,小小年纪就能担此大任。早有耳闻老宗主有个嫡传弟子,是宗门百年不遇的天才,想必就是张宗主了吧。”
我客气的站起身拱手说道:“老先生谬赞,小子谢过老先生抬爱。”
包叔又接着说道:“宋大先生的伏羲神卦可是我们阴行的标杆和翘楚啊,真是年轻有为啊。”
小呆也是很客气的回应:“包叔说笑了,伏羲神卦早已没落,承蒙各位阴行同仁的帮助,能才在这阴行苟延残喘的活下来啊。”
包叔笑了笑:“宋大先生这是哪里的话,伏羲神卦定会再创往日辉煌,也一直都是大家公认的金字招牌啊,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包老先生指了指我肩上的薇薇问道:“这狐狸是……?”
“这是我的宠物,也是我的助手。”我笑着点头回应。
包老先生拍了拍手笑着:“哈哈哈,早有耳闻张宗主不同于常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好啊。”
包贤喝了一口茶说到:“俩位,想在我这儿买点什么消息啊?”
我见包贤直接问了,就直接说到:“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敢问包叔这川西阴行可有一位鬼术阴阳师?”
包贤愣了一下,眼睛向上微瞥,随后又看着我:“呦,这个消息,还真就没什么人知道,不过我这包打听的名号也不是随便来的,就是这个价格得贵点啊。”
严天龙说到:“包叔,这您放心,我稍后让人送您府上。”
“好,天龙侄儿爽快。”包贤喝了口茶:“大概二十五年前,川西阴行来了一位神秘的阴人,他说自己的阴术了得,天下独一无二,也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一开始大家都当他是个笑话。”
包贤先是愣了一下,确定包厢的门已关好才接着说:“这后来啊,城里有个富商惹上了脏东西,这个脏东西了不得,据说是柳家的野仙,一个修行了差不多八百年的青蛇。当时富商找了很多阴人去给他做阴事,可都无功而返,大多都受了伤,甚至有几个回了家就卧床不起,没几天就死在家中了。”包贤示意给他倒上茶水。
严天龙给他倒上茶又问:“然后呢?”
“然后啊,这个神秘人就去找富商说他能解决这个麻烦,果然,一柱香的功夫,那柳仙就走了。这富商也好了,就赶紧问神秘人是何派手法,简直神奇。”
包老先生喝了口茶继续说到:“这神秘人就说‘无门无派,此乃是我自创之法,名为——鬼术阴阳’,富商一听,赶紧让人定制了一块金丝楠木的牌匾,上面写着‘鬼术阴阳’四个字,送给了这神秘人。再后来,经过柳仙事件过后,这神秘人的人气一路飙升,成了这川西城里炙手可热的大人物,道上的人也都叫他老鬼。直到十五年前一场奇怪的阴事,老鬼就没了消息,失踪了,大家都说他可能已经死了。”
我紧接着问道:“那老先生,这个老鬼既然是名人,为什么天龙却不知道呢?”
严天龙连忙补问到:“是啊,我这从小在川西长大的,我怎么也不知道?”
包老先生笑道:“你那时候还是个几岁的娃娃,你能知道什么。”
严天龙还是很疑惑:“这也太奇怪了吧,做为川西阴行的名人我居然一点都不知道,那包叔你怎么还记得啊?”
包贤放下杯子笑了笑:“哈哈,做我们这行的,没点记性怎么能行呢。”
包贤摘下了手上的大扳指放在桌上:“起初我还不太相信老鬼说的话,现在看来,这家伙可真是个神人啊。天龙,你可知你的父亲也是那个时候失踪的?”
“我父亲?您这么一说,我父亲的确是十五年前出去和朋友下墓就再也没回来,莫非我父亲就是和这老鬼一起去的?”严天龙有些着急,毕竟他父亲的失踪一直都没有半点线索。
包贤把大扳指递到我的面前:“张宗主,这是老鬼让我交给你的。”
我满脸疑惑:“嗯?给我的?”薇薇本来趴在我的肩上,突然抬头歪着脑袋,呆萌的样子可爱极了,她也很疑惑。
包贤点头肯定:“对,当年我和老鬼关系不错,他在出发前交代我三件事,他说如果他能平安回来,那这些事就当他没说,如果两个月后还没消息,那就帮他完成这三件事。”
我被惊到了,看来这鬼术阴阳师知道我会来,他好像就是算好了一切似的,他究竟是什么人:“这三件事也和我有关吗?”
“是的,与你有关,这第一件事就是,如果发生意外,那就让川西阴行封锁关于这件事的所有消息,也包括他这个人,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他的存在,他说因为这件事不是我们惹得起得。当时老鬼在川西阴行的威望很高,所以当时的阴行大掌柜也很相信他,封锁了所有消息,所以这也是天龙不知道的原因。”
我听得一头雾水又问他:“既然封锁了消息,为何您还告诉我?”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第二件事了,这第二件事就是他让我把这个扳指交给你。老鬼当时说会有一个玉关宗的传人前来询问他的下落,到时候把这个扳指交给他,顺便告诉他这件事。谁知道我这一等就是十五年,生怕在我死之前都没法见到玉关宗的传人,皇天不负有心人啊,终于让我等到了。我怕把这扳指弄丢,所以一直戴在手上,十多年了,一直都没拿下来过。”包贤松了一口气,就好像这么多年的心事一下子被放下了一般。
“这扳指有什么特别之处吗?”我的疑问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