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仅凭借着这样一点实力,就想要夺得第一,恐怕还是有不少的难度啊。”孤心崛望着那‘一抖’的背影嘿嘿一笑,“光凭借着这心境,就无法做到处变不惊啊!更我,还是相差了一个极大的境界啊!”
“做人,到了这么无耻的地步,也算是一种成就吧!”一道很是戏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孤心崛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十九座名山的僧人也好、尼姑也罢,不论是什么样的门人,极少会使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对于这些僧人尼姑来说,讽刺他人和人进行口舌之争,乃是大戒,是心魔,是修行的障碍。
但是,孤心崛可以听出来,这一道戏谑的声音很是娴熟,因此,不用想也知道来人是来自何方——天山!十九座名山之中,也只有天山是和世俗走的非常近的一座世外名山,而且,天山国的皇室向来都是天山的门人。
孤心崛忽然像是惊诧莫名的失声叫了起来,“慧远师兄去哪里了,这戒律院的大黄莫非又跑出来乱吠了?”
虽然僧人尼姑比较木纳,但是,还有不少周围的人一下子就听出了里面的韵味,对于孤心崛骂人不吐脏字,有些不更事的小尼姑笑得前仰后合。
“你骂谁?”背后那人怒吼了一声。
孤心崛转过身,斜眼睛看了看来人,果然,从僧袍上看一个大大的‘天’字已经说明了身份,对于天山来说,参加擂台赛就是一众炫耀和荣誉!
“我骂大黄,你跳出来做什么?”孤心崛诧异的一笑,忽然,他像是‘恍然大悟’,一拍那个光头,“哦,我知道了。你是他哥,你要为大黄报复我!不行,我要赶紧溜,都说天山的人好厉害的...”
孤心崛不愧是要被称为拯救华夏大陆影坛的男人,这一手‘恍然大悟’演绎的惟妙惟肖,周围不少人还信以为真,只不过,孤心崛这一招指桑骂槐却是让不少的小尼姑笑得蹲伏在那里,捂住肚子不停的抽抽,而稍微定力强一点的僧人也是笑得合不拢嘴。
“我...”那人一时语塞。想要继续嘲讽。他忽然发现。自己这点水平在孤心崛面前根本就不够看,于是强忍住了继续嘲讽的念头,咬着牙,指点着孤心崛的鼻子。“难怪普陀山一直是二流,就是有你这种只会逞口舌之快的人存在!哼!”他冷哼了一声,并不准备给孤心崛反击的机会,立刻脚底抹油的要溜走。
“大黄,你哥走了,赶紧追啊!”孤心崛连忙喊道。
结果,又一个人抖了,而且,抖得像是在打摆子。却不敢回头和孤心崛力争...
“小样。”孤心崛心中冷哼了一声,“做a婊a子还要立牌坊,赢了,还要在他人面前耍威风,哼哼。看来,这天山的人品堪虞啊。”
“噢,是嘛,不过在背后议论其他门派,似乎不太好啊。”一道声音在背后响起。
孤心崛叹息了一声,你妹的,这些人都喜欢玩什么,从你背后出现显得高大上,让他很有一种抽他们一顿的冲动。
对于这种装逼行为,孤心崛决定丝毫不理会,就像是这一刻耳朵选择性失聪了,孤心崛完全没有听到对方的说话,而是快步的走向了另外几个打探的目标。
“对了,你的俗名应该叫做孤心崛吧?”那人看到孤心崛准备离去,有些微微的诧异。
孤心崛继续不搭理,想要知道自己俗名的方法很多,并不值得奇怪。
“听说,你的俗世的夫人使用的剑法类似天山剑法啊,啧啧,我们天山很是好奇,为什么天山剑法会流落到江南国的孤家?”那人像是自言自语一般。
孤心崛心中一震,只不过,在空间之中修炼得心境已经绝非常人,他表面上并没有任何异常,就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对方所说的话。
“对了,我们天山最近一年有不少的外门的门人在江南国附近莫名的死亡,我想,可能是有人杀人抢夺秘籍!”那人不急不缓的说着,“而这些秘籍出现在了孤家,这个,就值得我们天山登门拜访一下了啊!”说到最后,他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着。而这句话果然像是重锤一样重重的砸在了孤心崛的心口!
天山,那是一个圣阶都很平常的名山,如果派出了一名圣阶强者的话,那么,恐怕孤家将会难以应付。说句不好听的,天山如果下死手的话,整个孤家将会毁于一旦!
“怎么办?”此时的孤心崛心急如焚,不过脚下的步伐没有停歇,停下来,號住对方的脖领子怒吼一顿,那样对事情没有半分的益处,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尽快的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如果要对方圣阶强者,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圣阶强者来对抗,可是,我们孤家......”孤心崛一皱眉头,一转身,向着圆证大师的禅房走了过去。
“师兄,他不过是普陀山的种子而已,这种类型不过是二流,而且,据说才刚刚进阶九级脉武,其境界实力就算很强,但是脉力的雄浑程度摆在那里,想要发挥出战斗力也是极为有限!”一名天山的僧人在刚才那名向孤心崛说话的僧人旁边说道,“真搞不懂,师兄为什么关注这个家伙?”
那名向孤心崛说话的天山僧人极为的年轻,约莫也不过是十七八岁的样子。此人是一副标准的主人公形象——鼻直口方,剑眉星目,一头的长发披肩洒落,时不时的一阵风吹起,飘飘若仙。天山和其他的名山极不相同,他们是允许门人留下头发的,像是天山的皇室如果都剃成了光头,那也是极为不雅观的一件事情,不过,这也正好迎合了天山与俗世那说不清的纠结。
“此人心境极好,”那人回头望了一眼自己的师弟,用教训的语气说道,“修炼越是接近圣阶,就对于脉力的雄浑程度越是不依赖,对于心境、意境、气势就更加讲究!可以说,一个心境上的差异,足以超过脉力上修为的级别!你要切记啊,”他扭头望向了孤心崛的方向,“此人极为的沉稳,我隐约觉得,他会成为一个不错的对手!”
被教训的天山门人足有二十五六岁,在被教训的时候一直低着头,虽然对那人夸赞孤心崛的话不屑,却没有丝毫的反驳,而是不停的点头称是,至于所谓佛门的‘不打妄语’,则是抛到了九霄云外。
“对了,净慈庵的师姐来了吗?”那‘主人公’问道。
“没有,据说明日一早到来。”
“好,那么,明日一早,我们必须好好的迎接一番啊。”
“是。”极为恭敬的点头跟在了‘主人公’的背后。
...
撇开‘主人公’不提,孤心崛虽然心急如焚,但也是正常速度找到了圆证大师,只不过,圆证大师的禅房之中有不少同辈的高人正在谈笑风生,孤心崛却是不好打扰。
“慧阵,你有事吗?”圆证自然知道孤心崛。
“方丈师叔,我有要事要找你单独面谈。”
圆证推门出来,他知道,孤心崛这个人做事沉稳,如果找他单独面谈,肯定是有急事。“慧阵,我们去西厢房。”
“是。”孤心崛连忙跟上。
而在圆证的禅房之中,圆通代替了圆证主持着,和各位同辈高人谈论佛道脉武一道。
“刚才那个慧阵叫圆证师叔?”有人惊骇道。
“圆证不是圆字辈里的最长者吗?”有人也是面面相觑。
不过有些人却是沉吟不语,眼睛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如果仔细看一下,那是一抹惊惧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