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舒歌说他有事,下午提前走了。最近我俩的关系越来越向情侣发展了。他不再排斥我的出现,而且会主动告诉我他的事情。看来我的努力是卓有成效的。
我对舒歌是一见钟情,说到底就是他的那张脸太对我的胃口了。没错,我就是看脸。你觉得我肤浅?那又怎么样,不管是谈恋爱也好,结婚也罢,当然要找一个看着顺眼的才行。更何况在之后的接触中我真是越来越觉得舒歌是个非常温柔的男人。而且他非常懂得照顾别人,虽然对象并不仅仅是对我。好吧,我有点吃醋。可是我还是觉得他对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同。他会为我挺身而出保护我;他会为了不让我误会跟我讲他的从前;他会怕我担心而主动告诉我他的去向。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把他拿下了。
终于下班了,我伸着懒腰。换回我的牛仔裤T恤衫,一边往外走,一边想着晚餐去哪家馆子里解决。突然电话响了起来,一个陌生的号码,肯定是骚扰电话,我想都没想直接挂断了。十几秒后同一个号码竟然又打了过来,我撇了撇嘴还是选择接听起来,如果是骚扰电话你就死定了!
“喂,哪位?”我的语气一定有一点不好,因为我的心里已经开始酝酿怼人的语言了。
“你好,我是尤娅。”尤娅?这个名字怕是一时忘不了的,不过她给我打电话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你......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跟你谈一谈。”
我和她?谈一谈?我俩有啥好谈的?
“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呢?”好吧,我顺嘴就把我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舒歌,如果说的是舒歌的事情,我们应该有一些能谈的。”
我的心被她说动了,我总是渴望着可以多了解舒歌一些。
“好吧,什么时间在哪里见?”
“就现在吧,我已经让司机去接你了。你走出医院应该就能看到了。”
“啊?啊!那好吧。一会儿见。”
我说完这句,尤娅就把电话挂断了,连一句再见都没说。我在心里暗自骂她没教养的臭丫头。不过走出大门后还是四下张望找寻她所说的车子。这时一位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走了过来,对我微微一鞠躬说道:
“您好,请问您是尉迟小姐吗?”
我连忙回礼,并点头称是。他自我介绍后引领我坐上了车子。一连串的动作非常的绅士,只是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像是个按照既定流程操作的机器。车子开始行使了,过了一会儿,我才想起发问:
“对了,我们去哪里啊?”、
“尉迟小姐,我只是按照小姐给我的地址行驶,具体是什么地方我也并不清楚。不过路程有一些远,您可以选择休息一下。”
我这个人吃软不吃硬,他这么有礼貌的回答让我想生气都没办法,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看着窗外的景色。过一会儿还真有点困了,支着下巴睡了过去。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达了目的地,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竟然过了两个小时。
我打量了一下我所在的地方。下车的地方正对着一个非常大的庭院,所有的花草树木被修剪出各种漂亮的形状,让整个庭院变的又美观又大气。还有庭院中间的喷泉在彩色镭射灯的照射下,不时的变换着色彩。我扭头看向前方的建筑物,一栋五层的建筑,有一些英伦的风格。心里感叹道:这个酒店的装修风格我还挺喜欢的。
门前的工作人员问清了我的身份后引领着我向大门走去。我心里还在奇怪,别家酒店的大门都是常年开着的,这家却是关的严实,难道还怕客人上门不曾?我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站在门边的两名侍者从两边把大门打开,当我看到门内的场景时,我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这是在拍电影吗?所有人都穿着礼服,拿着酒杯寒暄着。就连穿行的侍者们都扎着领结,这是什么情况?我的视线在大堂里转了一圈,想找到诸如摄像机之类的东西证阴我的猜想。可是不但没有找到,而且还让我看到了舒歌正在低头亲吻尤娅手背的那一幕。虽然我阴白这只是上层社会的一种社交礼仪,但是我的视线还是没办法从他们握在一起的手上移开。
舒歌看到了我,显然也非常的惊讶。他疾步向我走了过来。今天的舒歌真好看,一套黑色的礼服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素气的礼服在胸前珠花胸针的点缀下显得别致了起来。配着舒歌白皙的皮肤,真的好像童话中的王子一样。
舒歌走到我的身边,非常惊讶的看着我问道:
“你怎么来了?”
我还沉迷在舒歌的王子气息之中,跟过来的尤娅就已经帮我回答了这个问题:
“是我邀请尉迟小姐来的。不过尉迟小姐的打扮实在是有点不体面啊!这样的妆容来参加舒伯父的生日宴是不是有点太失礼了?”
我瞪大了眼睛,直到此时我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场合。看着满场贵族似的打扮,再看我的破洞牛仔裤,感觉自己像是从贫民窟爬出来的老鼠。我有点手足无措,舒歌却一把牵起了我的手,向一边的阳台走去。我条件反射的扭头看了尤娅一眼,只见她脸色阴沉的可怕,嘴角牵动了一下像是在咬着牙。
走到阳台上后,我连忙向舒歌解释这一切。舒歌只是微笑的看着我。等我说完后,他只是轻声说着没关系。还温柔的问我是不是饿了。说实话刚才没觉得,他这样一问我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舒歌我把带到了餐台边上,一边问我有什么想吃的,一边帮我介绍着桌子上的美食。我们盛了一大盘找个角落吃了起来。我知道有好多人在偷偷的往我们这边看过来,然后悄悄的议论着什么。舒歌倒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的心里有一些过不去,低声的跟他道着歉:
“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父亲的生日宴会,要不怎么也穿个礼服啥的,好丢脸啊!”
舒歌看着我勾起了嘴角笑着说:
“还是这身最适合你。”
我翻着白眼瞪了他一眼,要不是场合不对我肯定要拍他一巴掌的。什么叫这身最适合我啊?难道我就只能做贫民窟里面的老鼠吗?舒歌温柔的笑着,拿起旁边的纸巾帮我擦嘴角的果酱。瞬间我的脸有些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