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话直接让他一哆嗦,这句话听起来太过耳熟了,他记得发了请柬了,估计她也会赌气不会过来的,可是偏偏他还说来了。
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是什么样子?是不是特别狼狈。
自己也算穿的笔挺春风得意,可是自己在她面前就像是一个流着鼻涕特别狼狈的小孩子一样,在她的眼里自己应该就是这样的一个形象,以为自己曾经掉到了水潭里,是她救了自己。
可是现在应该说什么呢?请柬是自己发的,这里也就简单弄了几桌,不打算大张旗鼓,让她和闺蜜们坐在一起的话,有点不好看,让她和自己的兄弟们在一起的话,没有安全感,难道要让她到里面那一桌吗?和自己的家人坐在一起吗?
“怎么了?是不是让你为难了?”珍珍姐有点伤心。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呢,你怎么说也是我的家人啦,走走走。”
管他呢,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爸爸妈妈应该对这事有点印象,怎么说自己以前的姐姐嘛,怎么说也不能把人家扔在外面了。
“这是小胡吧?来来来,我们女生坐在一起。”妈妈永远的神,直接一眼就认出了珍珍姐。“小胡最近在做什么啊?”
“不好意思了姑,我是老师啦,带的艺考班,所以事情也比较多,来的晚了一点,好长书时间没有见到你了。”
“你好姐姐,我是李莹,是陈赛的妻子。”她对着珍珍点点头,怎么看都是一个乖巧的女孩。
“果然啊,我说小赛的眼光那么挑,原来是因为有个这么好的啊,怪不得呢。”珍珍姐的语气里面带着点不友好,但是这也都能理解。
“主要也是他自己注意不到啦,平常就和一块木头一样,反正我说话他能明白,别的女孩子他就和注意不到一样。”她脸红着,满脸都是幸福的样子,可是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没有注意到珍珍姐的样子。
果然啊,女生在这一天永远都是最幸福的,永远看到的都是优点,看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那一面,永远看不到不好的那一面。
珍珍姐叹口气,不再说话,而是看着眼前的菜,慢慢陷入了沉思。
“珍珍姐,还没有敬你酒呢。”她站起来,端着酒杯。
珍珍姐也跟着站起来。
你们两个姐妹喝吧,我就不掺和了,反正你们两个姐妹以后交流会很多的,不要那么介意会怎么样,因为你们两个人会在一起很久的。
两姐妹喝了酒之后,继续坐下,只有那两对家长和爷爷奶奶在说这什么,他们三个人沉默着,谁也不说话,都怕陷入尴尬。可是怎么感觉气氛越来越怪了呢?
怎么感觉这么不对劲呢?就这种怪怪的感觉一直持续到了结束,自己的兄弟们说要不要我们一起出去走走之类的,闺蜜们也同意,因为有的人不是这座城市的,想要看看这里的东西。
于是大部队走了出去,大家一起在外面游玩。
好不容易等到大家都走了,他才慢悠悠回到家里,老婆已经换好了一副,在家里坐着看手机。
“你们男生好慢啊。”她嘴上抱怨着。
“我们男生喜欢说一些有的没有的事情嘛,然后一起说点没有营养的对话,说几句你很漂亮之类的话,说以后想要尝尝你的手艺。”他看了一眼屋子里面,“咱爸妈呢?”
“走了,两个爸妈都走了,一个明早的飞机,他们没有喝酒,然后你爸开着车带着你妈妈走了,就这样。”
她是哦的非常轻松,然后看着他,舔了舔嘴巴。
“喂,你说,我们都已经结婚了对吧?”她脸上带着坏笑。
“所以呢?”他后退了几步。
“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感觉,我们现在工作也算比较稳定,而且我妈妈把这个房子买下来送给我们了,两室一厅对吧,那么空着的那间,是不是要有个人住进去了?”她坏笑着,慢慢靠近他。
“你的意思是分开住?”他的语气有点开心,这下可以玩到早上八点了,这下就有意思了,完全没问题啊,可以玩到早上多快乐呢。
但是呢,怎么感觉怪怪的,有点奇怪的感觉,她的眼神有点危险,有点危险的感觉,怎么好像,有种随时扑到自己身上的感觉。
“我们上大学的时候就已经十九二十岁了吧?过了大学四年已经二十四岁了吧,再过了这段时间的经历也二十六岁了吧?你说我们是不是该有个孩子了?”她看起来那么饥渴。
“你现在说这些还是有点着急了,真的有点着急了,况且我们才刚刚结婚……”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她扑到在了地上。
“不着急?我们都多大了啊,也该有个孩子了,我们都结婚了,家里也该有个小宝宝了,你说呢。”她吻着他的脸颊。
“这也太着急了吧?”
“不着急了,你以为你能一发入魂啊?你也不想想,有些事情不是说你想就能,还是要看几率的,不是说直接就能做到的。”她也在安慰他。
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睛,她趴在他的胸口上睡得好香。
你也真的着急啊,我还要去日本带课呢,今年夏天才算真的解放,而且你啊,怀胎十个月,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孤独啊。
他忍不住笑了,抱着她的脑袋,继续闭上眼睛。
我们的日子,从交换戒指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了。
两个人的无名指上都带着一个戒指,闪闪发光的。
两个人的手握在一起,再也不会有人将他们分开。
从此,两个人命运就交汇在一起了,再也不会有人将他们分开。
以后,一个人的家里多了另外一个人,大家在一起就不会孤单。
她睁开眼睛,慢慢趴在他的脸前。
“昨晚表现不错,继续保持哦。”
“你还是人吗?就不会说点阳间的话对吗?”
“好好好,你希望是女儿还说儿子?”
“女儿吧,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