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安心月脸不红心不跳的承认。
“放屁!”安心月的理直气壮气的郭轩第一次爆粗口,抬起脚,用力的踩到她放在地面的手背上,用力的捻了两下。
“啊……痛……!”郭轩用的力气很大,疼的安心月小脸不止扭成一团,一张脸疼的瞬间惨白。
郭轩高高的俯视着低眸上如蝼蚁一般低贱的安心月,嗤笑道:“你把我当傻子还是把我们总裁当傻子?”
安心月牙关紧咬,另一只手握住被踩住手的手腕,气喘吁吁的说,“我说的都是实话!信不信由你!就算是你杀了我,我说的还是一样!”
她就不相信了,他们还能真的杀了她不成!
杀人那可是犯法的!他们就算怎么折磨她,也不会比刚才被四个男人论更让她痛苦难受。
只要挺了过去,她的计划依然可以继续!只要萧筠庭弄不死她,她就要拆散他们。
她安心月这辈子得不到的东西,任何人都别想得到。
就算是毁了,她也要毁的彻底,就算是下地狱,也要他们两个人陪着!
郭轩没想到她的嘴巴这么硬,又用力的在她的手背上碾了两下,“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别逼我动手!”
“……!”这一次安心月牙关紧咬,很有骨气的没有开口喊痛。
一直坐在旁边看的萧筠庭轻轻挥挥手,风轻云淡道:“既然你嘴硬,那我就看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放眼整个南城,还没有人斗得过我萧筠庭!”说着,朝身后的保镖道:“既然她嘴巴这么硬,那么你们就好好的伺候伺候她,今天晚上,她就是你们的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死了我担着!”
随着萧筠庭一声令下,安心月瞬间脸色大变,惊恐的将萧筠庭周围的保镖扫了一眼,足足有十五个人这么多!加上之前的四个人,有十九个人。骇的安小安惊恐的瞪大眼睛,在郭轩放开她的手之后,害怕的往后挪了挪,“不……你不能这么做……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安小安的亲姐姐,如果让她知道了,她一定不会原谅你的!如果你敢这么对我,我一定会告诉她!”
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安心月只得把安小安搬了出来。
“哦……!”萧筠庭轻轻的应了一声,故意将尾音拖的特别长,削薄的唇微勾,嘴角带着一丝凉薄的浅笑,不以为意道:“你以为,我一旦动手之后,你还会有在她面前开口的机会么?”
听了他的话,安心月的瞳孔不断扩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筠庭勾唇一笑,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朝身后的保镖挥挥手。
保镖领命,蜂拥而至。
安心月被他们逼的不停往后退。
明明刚才被四个男人折磨的浑身一点力气都没了,可是此时此刻,她的力气仿佛一下子全部都回来了,屁股一点点的往后挪,双腿因为还是使不出力气,只能在地上用拖的。
“三……二……”萧筠庭竖起右手中间的三根手指,每数一根,就放下一根。
看着萧筠庭的三根手指头一根根的放下,安心月的心一片冰冷!
可是,她的心却依然没有任何犹豫!
还是那一个答案。
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
不管他们怎么折磨,她都不能说!
只要她不死,计划就得继续。
她不好过,萧筠庭和安小安也不好过。
哪怕她势单力薄,都不够萧筠庭也得斗,就算斗的头破血流,依然要继续斗下去。
“一……!”随着萧筠庭最后一根手指头放下,保镖们已经将安心月整个给围住,逼的她已经没有任何退路。
安心月惊恐的看着围着自己,面目狰狞,身材魁梧的保镖们,手里不停的冒冷汗。
“说不说?”萧筠庭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从外面飘了进来。
“……!”安心月咬紧牙关,就是不开口。
反正,她刚才已经被四个人给论了,也不在乎多这几个人了!
大不了就当是享受!
反正男人女人在一起,不是就图这一乐么?
“动手!”见安心月死鸭子嘴硬,就是不肯松口,萧筠庭也不再给她任何机会,直接对围着她的保镖发号施令。
保镖得到命令,便直接朝安心月扑了上去。
安心月原本就没有穿衣服,想要抢了她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和之前的四个男人一样,没有任何安抚和前戏,直接强行占有。
一群人将安心月围在中间,萧筠庭坐在外面,虽然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可是却能从安心月凄惨的哭喊声里猜到里面的情况。
郭轩站在萧筠庭旁边,冷眼看着这一切,对于安心月落得这样的地步不止没有一点同情,反而觉得咎由自取活该。
安心月嘴巴也是真紧,不管保镖们怎么折磨,怎么蹂躏,她就是咬死不开口,不说出自己的目的。
不管郭轩怎么逼问,她依然就是那句话。
萧筠庭也不慌,不生气,悠闲的靠在椅背上,双腿优雅的交叠在一起,手放在靠椅扶手上,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嘴唇微勾起,似笑非笑的笑着,双眸从始至终都盯着安心月那边,就好像在欣赏一个赏心悦目的节目。
“萧筠庭,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我对安小安真的没有别的目的,我就是想报复她,报复你!啊……求求你,你放过我……我真的没有别的目的……呜呜……!”安心月哭的很伤心,叫的更是凄惨。
不管安心月怎么叫,怎么求饶,萧筠庭始终无动于衷,嘴角的笑意反而越来越深。
“呜呜……你们放过我吧……我快要不行了……放过我吧……!萧筠庭,不看僧面看佛面,我可是小安的亲姐姐,我对她有救命之恩,你不管怎么样,当初如果没有我,也没有你现在的老婆……你放过我吧!”安心月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凄惨,一声比一声哀怨。
越往后面,她的声音就越小,整个人已经彻底被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