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正说着话的时候,不知不觉的已经到了王府门口,刚刚一进去,苏云溪之前从破庙里面救回来的那个姑娘,就直接跪在了苏云溪的面前。
“姑娘,我知道是你救了我,谢谢你,谢谢你!”
苏云溪走上前去连忙将人给扶了起来。
“好啦好啦,我也不过就是举手之劳而已,当时要不是我遇到了这种事,换做是别人一定会救你的!”
苏云溪在说完这番话了之后,本以为这姑娘心情会好一些,但没想到人直接哭了起来。
虽然同样是女人,但苏云溪最是见不得人哭。
别人一哭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那个……我刚才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你别哭……你有什么话只管说,千万别哭啊!”
那女子好容易才停止了抽泣的声音,苏云溪赶紧把人拉到了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来,又给她倒了一杯茶水,递上前去,“有什么话你好好说就是,你怎么会出现在那座破庙里?在那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其实……其实就是住在那山上的人,因为我的出身比较的特殊,所以只有在没人的情况下才会出来,当时我看见河边没有人,所以就在那里洗了个澡,没有想到……那个人竟然出现了!”
“我看见有人过来,赶紧就穿好了衣服准备走,可是没有想到那个男人竟然跟了上来,我一路跑一路跑,就来到了夜叉神庙,之后……之后就是姑娘看见的事情了!”
苏云溪在听完了之后点了点头。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人单纯的是见色起意!”
“应该是这样!”
说实话,苏云溪对这苏云溪的遭遇还挺同情的。
那个南诏皇子分明就不是什么好人,要是这姑娘家真的落到了他的手上,这下场只怕不会好到哪里去。
今天如果不是采取的及时把人给带回来了,只怕又要发生一场人间惨剧。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夏清!”
“好,夏清,你要是害怕的话,今天就住在这里,至于其他的事情,等到之后再说。”
夏清环视了一眼四周,这里所有的一切物质都非同寻常,她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站在她面前的这两个人的身份一定非同一般。
虽然看出来了这一点,但是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次日一大早,鸡刚叫过了一遍,夏清早早的就起了床,一声不吭的离开了。
等到苏云溪过来给夏清送早饭的时候,人早就已经不见了。
“人怎么不见了,不是说了要在这呆着的吗?”
苏云溪觉得奇怪,大人又出了什么事,赶紧四处找了找。
可是,所有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却怎么也没有发现人影。
苏云溪心里不无担心。
正在这时,宇文卿过来,指了指门外的方向说道,“这门前有一排脚印,应该就是夏清离开的时候留下的,我想她应该是走了吧!”
“走了,就这么走了,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走了?”
苏云溪的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好歹自己也救了她一命,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了,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啊。
不过,她到底是没有说什么。
“算了算了,走了就走了吧!”苏云溪摆了摆手,抬起头去看了宇文卿一眼,一脸担心的问道,“王爷,那件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有没有一点头绪?”
“除了那天在鄙视剑术的时候,那南诏国的尚书大人的剑法让我觉得有些奇怪了之外,我还真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那尚书大人?”苏云溪甚至宇文卿所说的话,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场景,“南诏国的尚书,大人看上去文质彬彬的,而且自从来了之后,总共也没有说过几句话,难道说……那天的刺客是他安排的?”
苏云溪反问了一声,宇文卿这边还没有任何反应,苏云溪就自动的否决了,“这也实在是太奇怪了吧,他们可都是南诏国的人,这么做实在是……”
宇文卿明白苏云溪播心中的想法。
“这也就是本王觉得不理解的地方,反正……”
“对了!”宇文卿的话还没有说完,苏云溪的脑海之中突然冒出了什么,“王爷记不记得七皇子,就是……南诏皇子的弟弟,李岩!”
“当然记得!”
“据我所知,南诏国国王虽然生了很多个儿子,但是最终活下来的只有这南诏皇子李钊,还有李岩,因为李钊是皇长子,所以很有可能会继承皇位,如果这李岩想要登上皇位的话,李钊必定会成为他最大的阻碍!”
“没错!”宇文卿在听到苏云溪的分析了之后,点了点头,“可是,当时那群黑衣人除了刺杀他们两个人了之外,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刺杀对象,那就是郡主!”
“郡主?”苏云溪当时没有想这么多,经过宇文卿这一番提醒,才总算是想起这事儿。
“郡主不过就是一个柔弱的女子,怎么也成了他们的刺杀对象?”
“也许……南诏国使团内部也有咱们不知道的纠纷!”
宇文卿的一双眼睛眯成了一条窄窄的缝隙,目光之中闪过了一丝精光。
“南诏国的那个大将军,还有尚书大人以及两个皇子,看上去都不怎么好说话,要是王爷觉得他们几个人的关系很可疑的话,要不我们就去跟那个郡主说说话,说不定真的能够得到一些线索!”
“这件事只怕……”虽然有种话是没有说,只不过他们两国的立场终究是不同,只怕到时候去了非但没有打听到消息反而会牵扯出更多的麻烦。
“好啦好啦,这也是咱们现在能够想得出来的最好的办法,反正咱们不能坐在这等死啊!”
“行!”
那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