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懵的回到了王府,卸下妆之后就坐在椅子上自闭起来了。
若兮不知道余思思去了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事,看着她一回来就这模样,还以为她受了什么打击。
她想过去问一问的时候,古灵立马拉住了若兮,“她不想让我们知道的就别去问。”
“可总不能看着她坐在那里吧?”若兮掰开古灵的手,来到余思思面前,“思思,怎么啦?”
“没事,就是出现了意料之外的事情,我现在在消化一下而已,别担心。”余思思说着,又开始在哪里发呆了。
若兮无奈的看了古灵一眼,古灵摇摇头,倒是也没有说什么。
余思思消化完事情之后,又开了赖在床上看着自己的小人书。
还十分粗鲁的抬着二郎腿,跟刚刚自闭的模样有着很大的区别,看起来十分惬意。
若兮虽然喜欢余思思的转变,可她还是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余思思自闭起来。
也是,若兮厚着脸皮靠近余思思,“思思,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余思思看了若兮一眼,叹了一口气,“就是很突然的事情,没什么。”
“所以到底是什么事情?”若兮眨着大眼珠子,依依不舍的问着余思思。
余思思沉默了两秒,打了个哈欠,“没啥,就王沟死了,我觉得有些突然罢了。”
“啊?他怎么死了?”若兮皱着眉头,这个人她映像可深了,虽然她不怎么喜欢王沟,可听到王沟死了还有些诧异的。
而且,余思思到底为什么要关注王沟这个人啊?连王沟死了都知道。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说很突然嘛?”余思思看着若兮,又看了一眼远处的古灵。
她不怕古灵告诉南宫殇她去看王沟的事情,所以也没有多大在意的把目光移动到了小人书这边。
若兮想再问一下余思思,可想到这是余思思的私事,问了余思思也不会告诉自己,索性就闭嘴了。
她跟着古灵去到了门外守着,心中不停幻想余思思跟王沟的关系。
“若兮。”
“诶!”若兮叫了一声,“怎么了?”古灵突然叫她,这让她有些意外。
“王沟是谁?王妃为什么会对那个人的死有那么大的反应?王爷知道吗?”古灵一开口就是责问三连,她绷着一张脸,看起来心情并不是很好。
若兮知道古灵想到了不好的东西,于是一一解答道,“那是暮城有名的地头蛇,被思思教训过,但是后来帮过思思,所以思思才会有这种反应吧,至于王爷,他当然应该是知道王沟这个人的。”
古灵眯着眼睛回去看了余思思一眼,显然是不行若兮的话的。
若兮见古灵这一副模样,就把认为只有自己知道的小秘密说了出来:“哎,你不知道,王爷因为王沟吃过王妃的醋,王爷真的是知道的。”
古灵还是一副不怎么相信的模样,在她的心里,因为余思思方才那样子,再加上之前的偏见,她现在就觉得余思思不守妇道。
虽然知道是傻子变正常的,可没道理傻子正常后会识字,会性情大变,以及能看懂那么多事情。
她更偏向于余思思是被换了人,她觉得南宫殇对余思思的信任很不安全。
可她不知道的是,余思思早就把自己的底细说给南宫殇了。
待到晚上,余思思入睡之前,觉得窗开着有点冷,爬起身来要去关窗时,忽然一个人的头就探了出来。
她吓得娇躯一震,鸡皮原地炸起,表情极其痛苦,若不是看清来者是谁,她有意忍下去,早就叫出声了。
“你神经病啊!”她压着音量,可语气还是别外的激动,“能不能别这么神出鬼没的好吗?”
“我这不是来找你有事。”
“爬,不帮。”余思思说着就要去把窗门拉回来,可苟子玉一推,就把窗门推远了去,“你!”
“我这事保证不会伤害到你的王爷,毕竟他人在廉田不是吗?这事关乎你的安全。”苟子玉来了个泼妇跨窗,都没有经过余思思的同意就进到屋子里,“你这是要是不做,你可能会被调查到。”
“这……”余思思皱着眉头,一副不信任苟子玉的模样,“调查就调查,老娘又不怕。”
“你真不怕?这事要是闹大了,还可能是众怒,倒是有一群百姓求着皇上赐死你,你觉得你可以活下来?”
“开玩笑,我扪心自问,我做了什么事情值得犯了众怒?”余思思跳着眉头,摇摇头。
苟子玉笑着摇摇头,“俞均言打算叫人发布谣言,说你是假的余思思,他最近在找与你容貌相似的姑娘。”
“据我所知,他找到了一个,容貌有七分像你。”苟子玉笑着看余思思,“你觉得他接下来应该会做什么事,引起众怒吧?”
余思思思考了一会儿,“不就是说我抢了冒牌货的位置,在利用民心来弄死我,然后让冒牌货取缔王妃这个位置,方便他拿到关于南宫殇的消息吧?”
苟子玉拍了拍手,“真聪明,不过你还猜少了一个。”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余思思一眼。
余思思扁了扁嘴巴,一脸嫌弃的看着苟子玉,直言道:“有话直说,我不喜欢猜,麻烦死了,我又不擅长权谋。”
苟子玉一副悠然自得,直接坐到了余思思的椅子上:“拿到消息之后,他找时机弄死南宫殇。”
“你不是南宫殇对头吗?怎么还过来告诉我这个消息?”余思思不解,“你对你没好处。”
“我看不惯俞均言,再者,我有事要你帮我,拿这条消息换,顺带救你,不亏。”
“什么事?直说。”
“带我去见太子。”苟子玉耸了耸肩膀,“这事对你来说不难,对了,我说的去太子府。”
余思思立马回道:“你叫俞均言带你过去不行吗?没猜错的话,俞均言应该是你们一边的。”
“不,我不想让他知道。”苟子玉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们只是有交易,一些事情还是互不干涉的,各有各的迷茫,自然不会让对方知道。”
“那成,明日我带你过去,记得你答应我的话。”余思思说完,就目送着苟子玉翻窗离开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