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丫头一路轻功急行进入了林子,一路往林子深处跑了进去。
忽然,一个红色的身影曝露在了她的面前,,她立马停住了脚步,跪在地上:“少主,你吩咐的事情属下完成了。”
苟子玉盯着地上的絮梨,点点头。
“少主,如果你现在想刺杀那狗皇帝的话,属下觉得可行,他们内部很乱,特别是女眷的哪一些事情。”絮梨思索之后,把自己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
苟子玉摇摇头,“这东云皇朝中,支持南宫殇的人可不少,若是上来的新皇是南宫殇,我们一定会被盯死的。”
絮梨回想着方才的混乱场面,有些不屑,回道:“为什么不联合俞均言把南宫流御捧上去呢?那个草包太子成为皇帝下面又有俞均言配合,这东云过岂不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南宫殇与俞均言本来就不对付,他不会让俞均言轻易把南宫流御捧上去的,就算捧上去,朝中大臣也不一定支持。”苟子玉皱着眉头,“你只是一个下属,有些事情你并不知道,这种事情你就别提起了。”
再者,他跟俞均言根本就是各取所需,他根本不知道俞均言想的是什么。
絮梨低下头,应道:“是,少主。”
“对了,少主,那徐怜姚好似与宁王妃有点渊源在里头,属下打乱她们计划的时候,那个徐怜姚居然跳出来指证宁王妃。”
此话一出,苟子玉瞬间陷入了沉默,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叫一下竹奕,让他好好管一下徐怜姚了。
徐怜姚这枚棋子对他来说还算珍贵,要是不听话,不懂事的话,那也没有存在的必要,只会坏了自己的计划。
与此同时,余思思和南宫殇坐在石头上歇息,接着就被理香请了回去。
回到主营,余思思是有些疑惑的,这群人的面色比她走之前还差了几分,无论是皇后还是各个大臣以及女眷。
她看了一圈,除了红着眼眶站在一边哽咽的徐怜姚,那个干才出来陷害自己的小丫头已经不见了。
余思思愣了愣,不知道为什么,她第一个想法就是皇后为了帮太后护住徐怜姚,把罪名按在小丫头身上,把小丫头处死了。
“宁王妃,你可是最近得罪了什么人。”皇后看着余思思,开口又是一句问话。
余思思下意识看了俞烟姚一眼,无奈的笑了笑,“确实有,不过这个人不好说。”
皇后顺着余思思的视线看了一眼,发觉余思思看的是徐怜姚,她忽然就明白了什么。
在俞烟姚未婚之前,她听着传闻,可是知道南宫殇跟俞烟姚有过一段情,不过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走散了,嫁给了自己的儿子南宫流御。
她对这个太子妃可是有喜有忧的,喜是因为有助于自己的儿子夺位,忧是她觉得这俞烟姚不干净。
原本想着这俞烟姚嫁给太子会安分一些,现在余思思看着俞烟姚的眼神告诉她,她觉得俞烟姚不是很安分。
皇后:“别怕,本宫为你撑腰。”
余思思是不信皇后会为自己撑腰的,如果此时出来指一下俞烟姚,南宫殇会不开心,原本跟自己有约的南宫流御可能也会不开心。
搞了俞烟姚这个人就像是毁了南宫殇的白月光,拆了南宫流御夺位的臂膀。
余思思摇摇头,笑笑不打算说,“这人多,妾身想着,还是私下与皇后娘娘交谈比较好。”
见到余思思在众人面前不肯说,皇后也没说什么,点点头示意了余思思一下。
俞烟姚听完他们要私下说,整个人都不淡定了,若是余思思直接把自己说了出去,那自己的地位岂不是不保了?
她前不久才牺牲了自己的身子去拉住南宫流御,要是在皇后这一边被撅了个口子,那对她来说是极为不利的。
如果在这里直接说出来,俞均言还可以帮着骂一下余思思不懂尊姐,自己也可以把黑白颠倒,私下说的话,就没办法这样子了。
“思思,你还是直说吧,大家都在这,把人指出来,可以让大家都提防一些,也好让左小姐去好好调查一番。”
俞烟姚一脸和气,心却十分不安稳的跳动着。
余思思叹了一口气,她就是不想说,这个局面帮着俞烟姚的人可不少,在这里说就是找死:“太子妃,妾身是怕那人恼羞成怒,倒打一耙,与皇后娘娘私下说,妾身觉得安全一些。”
俞烟姚正准备要开口继续说时,立马被皇后止住了。
“宁王妃不愿意在这里说,私下与本宫说也没有什么不可。”皇后不悦的定了俞烟姚一眼,“太子妃就别劝着了,众人在这边只是等左小姐的首查结果,就不要出言烦人了。”
出言烦人!!!
俞烟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这才说了几句话,皇后居然就说自己出言烦人了?!
她虽然知道皇后一直不怎么喜欢自己,可当着大家的面打她的脸这种事情,可是不会做的啊。
她狠狠的瞪向了余思思,一时间觉得余思思暗地里的手段是真的厉害,打乱了自己的计谋,又开始加深她与皇后之间的间隙了。
等到左熙芜回来,都快要到正午了。
她拿着一个盒子呈上去给皇后,“皇后,这个就是存放媚药的盒子。”
俞烟姚看到那个盒子,眼睛瞪得想铜铃,这个盒子她可是记得,她明明是个受害者,为什么这个左熙芜还去搜查她的营帐。
余思思看到盒子眼熟,就轻轻一笑,觉得俞烟姚也应该要暴露了。
没想到的是,南宫流御直接站了出来,指着那个盒子,坦言道:“母后,那是儿臣的。”
说完南宫流御看了俞烟姚一眼,神情中带着厌恶,好似自己必须做这件事一样。
皇后刚刚要说的话直接噎住,也不知道说一些什么了。
“你为什么带着这东西。”皇后拿着盒子气得直接砸向了南宫流御,幸好南宫徐权不在这里,不然得把南宫徐权气个半死。
这一场闹剧是这样子闹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