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兮手里端洗漱都东西放在离床不远的桌子上:“思思,你在干嘛,带回又要开宴了,还不起来。”
余思思抬头向她看了过去,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如同咸鱼一般:“我一点去那个宴会的心思都没有。”
“思思,起来洗漱一下,换一身衣服,我知道你不想去,可如果你不去的话,可能会让太后他们不开心了,你已经连续两天没去参加了。”
若兮一边说着,一边帮着余思思找出一套能看起适合场合的衣服,“就穿这一件怎么样?”她拿着衣服问着余思思。
余思思心中百般不愿,一点去的心思都没有,忽然脑回路突然转到了南宫殇打的那些猎物。
不成!她想吃!
这可都南宫殇多打给自己的,自己不去吃岂不是浪费了?
再说了,给那群讨厌自己的人吃,那自己岂不是亏大了?
于是她立马坐起身,坚毅的看向若兮,“我突然又想去了。”
余思思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桌子面前,自己随便糊弄的洗漱了几下,就做到小板凳上,让若兮给自己整理一下刚刚弄乱的发型。
发型弄好之后,她又换上了那一身衣服,化了一个比较精致的妆容之后,提着小裙子匆匆的就跑了出去。
若兮一脸无奈的跟在余思思身后,自从余思思跟南宫殇说的一下心意,还有做了那件事之后,整个人看起来就诡异多了。
不是让人惊悚的那种诡异,而是觉得如此少女怀春的模样让她有点适应不过来,她还是比较习惯那个嫌弃一切的余思思。
不过这样子也好,南宫殇对着余思思好,两人也明白对方,那以后都日子就不会随随便便被人欺负了。
余思思一路开心的走进了主营,在里头观察了一下之后,让若兮扶着自己,装作一瘸一拐的模样向南宫殇的位置走过去。
南宫殇抬头看到衣着打扮有些精致的余思思,感觉有些惊讶,“要过来这么也不告诉本王一声?”
余思思露出一抹微笑,到他的身边就坐了下去,直接抱住南宫殇的右手臂:“反正都差不多,而且我还有若兮,都不碍事的。”
这是余思思第二次如此自然的对他做出亲密的举动,南宫殇忽然就有种心驰神往的感觉。
就很开心,余思思终于不对他拘束了。
“是啊,王妃还有我呢。”若兮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向南宫殇表达出自己很可靠。
“嗯。”南宫殇点点头。
“待会儿我可以吃很多很多吗?”余思思靠近了南宫殇的耳朵,小声的问到,眨巴着一双大大的眼睛。
南宫殇摸了摸余思思都脸颊,宠溺万分道:“自然可以,你想吃多少都行。”
“但是我吃太多的话不会让人觉得很奇怪吗?”余思思疑惑的问道,毕竟这个世界的女子都讲究吃的少,他要是一下子吃太多的话,会不会让人觉得这个女子不讲德?
南宫殇摇摇头:“大家都在赏舞,谁会在意你呢?”
此话一出,余思思不由得向俞烟姚那边看得过去,果然这个货又在看着她,若不是大家各做各的,都可能注意到她那恶毒的眼神。
余思思咽了咽口水,忽然想起了那个媚药,感觉就有点慌,不过,那些事已经够南宫徐权心烦了,如果那个手上有媚药的人敢再弄个幺儿子,那被抓到了一定是活不了。
一边想着,一边忍不住靠近了南宫殇,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有他在身边安全感就满满的。
南宫殇察觉到了余思思有点异常,便询问道:“怎么了?”
“没事。”余思思摇着头,这句话是下意识回应的,过了一会儿,她觉得把媚药的事情告诉南宫殇会好一些,“我上一次在地上捡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什么东西?”南宫殇接着问。
“一个盒子装着的一瓶媚药,一开始我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怕惹出什么事东西我就留在原地找了,只拿了一点去太医那边验药。”她顿了顿,“等到我回去的时候,那个媚药已经被人捡走了。”
余思思的话很明显了,就是叫南宫殇小心,身边给他打了一剂定心剂,如果自己中招,南宫殇也有法子救一下自己。
南宫殇点点头,“放心。”
回应间,他中觉得有谁在盯着自己,一抬眼,不知觉的对上了俞烟姚的眼睛,那眼神恶毒的不想是往日的他,他确认了一下,发觉俞烟姚是盯着余思思的,再想起余思思方才的异常,自己下意识的就护住了余思思。
俞烟姚收回眼神,看着旁边的太子,心中恨的是咬咬牙,对面的人相亲相爱,而自家的男人却对自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越想越气的她,为了维持好自己的形象,只好拿着手帕开刀。
宴席上,大家说说笑笑,交流着一些事情,饮酒作乐,余思思全心全意的吃着肉,感觉十分的幸福,就是她为了王府的形象只能细嚼慢咽这个,让她觉得有点不爽。
这么大的肉块,应该直接一口闷,嚼嚼嚼才对的,细嚼慢咽什么的,对她来说只觉得嚼的嘴酸。
终于她有些忍不住了,左右观察了一下子之后,发觉没有人看着在自己,偷偷摸摸的拿起一大块就塞入自己的嘴里,嚼了三两下之后就咽下去了,然后假装做刚刚啥都没有发生。
“你这嘴……”南宫殇皱着眉头,从怀里拿出一块手帕,捏起余思思的下巴,轻轻的擦去她嘴角的油渍,“怎么突然就吃成这样子了?”
余思思一开始还有点疑惑,伸手摸了一下嘴角之后,有种偷吃忘记擦嘴角被发现的感觉。
可恶!古代就是麻烦,放在现代,她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也不会因为一块肉吃得满口都是。
“我是不是嫌弃吃太慢了吗,我实在是不习惯细嚼慢咽,觉得吃得不尽兴。”她把手上的油渍擦了擦,拿起筷子又给自己夹了一块肉。
“虽然我知道女子应该贤淑,可我又不是哪一类的,就觉得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