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灏看着薛峰问:“刚才真没事儿?”
薛峰回想了一下说:“刚闻到那个香囊味道还不错,然后……”
冯久堂也有些担心的问:“然后怎么了?”
薛峰挠了挠头说:“然后就感觉头晕目眩的。”
凌千珩担心的看向薛峰说:“还有没有别的感觉?”
薛峰仔细的回想着说:“别的感觉?我想想啊。”
没过一会儿,薛峰说:“除了头晕目眩以外,我好像还见到了师父。”
凌千珩在心里想着:这玩意儿还能让人产生幻觉?
颜灏蹙眉想着什么的样子,凌千珩他们又一次走进了大厅内。
回到了他们的老地方,凌千珩看向三人说:“我的身份没人知道吧。”
颜灏玩着扇子说:“你放心吧,我们保密的很好。”
薛峰也笑着说:“脏活累活都我们干,还得帮你保密,我们也太难了吧。”
冯久堂哈哈大笑着:“可不是嘛,你真是个甩手掌柜。”
凌千珩也笑着说:“这阵子辛苦你们了。”
说完看向冯久堂说:“冯叔,我们回去吧。”
冯久堂点点头和凌千珩走出了无忧阁。
走在路上的冯久堂问:“你还打算玩儿多久?”
凌千珩笑着说:“冯叔,我哪里玩儿了啊。”
冯久堂笑着说:“你天天就当个甩手掌柜,什么也不管。”
凌千珩小声的说:“有你们真好,能让我当个甩手掌柜。”
说完和冯久堂相视一笑,那爽朗的笑声在院子里的凌诺檰都听到了。
凌诺檰赶快走到门口看向凌千珩说:“哥,你怎么才回来。”
冯久堂给了凌千珩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凌千珩笑着看向凌诺檰,摸了摸她的头说:“我啊,我在陪着冯叔啊。”
凌诺檰看着凌千珩,勾勾嘴角说:“你好像和冯叔,很熟的样子。”
凌千珩表面毫无波澜,内心却担心凌诺檰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笑着摇摇头说:“怎么可能和冯叔很熟呢,大概是一见如故吧。”
凌诺檰看向凌千珩的眼神变得微妙,总觉得哥哥有什么事儿瞒着自己。
凌千珩被自己的妹妹看的有些心虚。
凌诺檰伸个懒腰说:“我就是随口问问而已。”
凌千珩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说:“你刚刚可不像随口问问,好像在审犯人一样。”
凌诺檰撒娇说:“哥哥,我真的就是随口问问。”
柳倾城走过来,看向了凌千珩,说:“凌公子,你们有什么进展吗?”
凌千珩放下茶杯摆摆手说:“嗨,哪儿有什么进展啊。”
柳倾城又看了看凌诺檰,观察着凌诺檰的表情,看来应该是没什么进展。
柳倾城坐在了院子内的石凳是说:“无忧阁是什么样的啊?”
“其实也没什么,就一堆人呗。”凌千珩随口回答着。
顾景淮也从房间走出来,问着:“无忧阁有什么好玩儿的事儿吗?”
凌千珩思考了一下说:“死人算吗?”
“哥,你今天怎么了?”凌诺檰担心的看着凌千珩。
凌千珩笑了笑说:“哥,就是有点儿累了,哥没事儿。”
说完凌千珩走向了房间的方向,凌诺檰目光紧紧的盯着她哥哥。
“诺檰,你们在无忧阁都干什么了?”柳倾城好奇的问着。
凌诺檰没什么情绪的回答:“还能干什么,不就是看他们打打杀杀吗?”
冯久堂睡醒走出来,看着石桌旁的几个人说:“这么热闹,聊什么呢?”
顾景淮笑着说:“我们聊无忧阁呢。”说完站起身接着说:“冯叔,您坐,您坐。”
冯久堂打量了一下顾景淮,又打量了一下柳倾城。
心中冷哼道:你们是真好奇,还是另有目的?
冯久堂开口说道:“聊无忧阁什么了啊。”
顾景淮依然笑着说:“也没聊什么,就是好奇您和千珩在无忧阁发生什么了。”
“嗨,别提了,千珩担心我才没回来的。”冯久堂笑着说。
顾景淮看着冯久堂问:“是发生什么了吗?”
冯久堂看向门口那棵树说:“当时啊有人造反,不过已经死了。”
“我气的差点晕过去,多亏了千珩扶住我。”冯久堂接着说道。
“那您没事儿吧。”凌诺檰看着冯久堂担心的问。
冯久堂起身笑着转圈儿说:“你看我像有事儿的人吗。”
三人都摇了摇头,冯久堂看起来真不像有事儿的人。
冯久堂扶着桌子说:“人不能不服老啊,真的是老了,转几圈有点儿迷糊了。”
“所以您得好好照顾自己。”凌诺檰看着冯久堂微笑着说。
冯久堂盯着凌诺檰看了很久,缓过神儿的冯久堂说:“诺檰,对不起啊。”
“冯叔,没事儿的,您准是像慕慕了吧。”凌诺檰也看向门口那棵树说。
冯久堂先是看了看凌诺檰,又看向了门口那棵树说:“是啊,不知道那丫头过的好不好。”
凌诺檰给冯久堂递了一杯水说:“慕慕她会过的好的。”
冯久堂接过凌诺檰递过来的水说:“希望如此吧。”
又调皮的举了举手中的杯子说:“谢谢。”
“您这话说的就有点儿折煞我了,我一个小辈儿给您倒个水是应该的,要说感谢应该是我们感谢您。”凌诺檰一脸真诚的看着冯久堂说着。
聊了一会儿,顾景淮和柳倾城就去厨房准备晚饭了。
凌诺檰见他们走了以后问:“冯叔,您和我哥是不是很熟?”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冯久堂反问着凌诺檰。
凌诺檰想了想说:“大概是直觉吧。”
冯久堂在想着:我该怎么说呢?别到时候露馅了。
脑子飞快的转着,突然冯久堂说:“我和你哥不熟。”
凌诺檰又看向冯久堂说:“可我觉得您好像很喜欢我哥。”
“也许是我在他身上看到了我年轻的影子了吧。”说完冯久堂大笑着。
凌诺檰怀疑的问:“您喜欢我哥的原因是因为,他和您年轻差不多?”
冯久堂“嗯”了一声,又说:“可能是缘分吧。”
躺在床上的凌千珩打了个阿嚏,心里想着:是谁念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