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陷入了沉思,凌千珩看到有一只老鼠,便笑着说:“我有办法了。”
凌诺檰和凌寒听到,也不知道凌千珩说的办法到底是什么。
凌千珩向老鼠所在的地方走去,没两下就捉住了那种老鼠。
凌诺檰看见凌千珩捉了老鼠,吓的躲在了凌寒的身后,哆哆嗦嗦的用手指了指,声音颤抖的说:“哥,你……你……你和那个大黑老鼠离我……离我远一点。”
凌千珩当然知道自己的妹妹害怕老鼠,所以捉到后也离凌诺檰很远。
凌诺檰看着凌千珩手里的大黑老鼠恨不得离开这个屋子,躲在凌寒身后说:“凌千珩,我知道你准备干什么了,但你一定要让那个大黑老鼠离我远一点。”
凌千珩立马狗腿子般的笑着说:“遵命!”
凌诺檰一直躲在凌寒的身后想,两个人一起看着凌千珩拿着老鼠说:“凌寒帮我把饭菜倒地上点。”
凌寒立马说:“好的。”说完后饭菜倒在了地上一点。
凌千珩把老鼠放在了地上,那只老鼠也向着地上的饭菜前进,三人目不转睛的看着老鼠。
不一会儿老鼠吃完了地上的饭菜倒下了,瞬间死亡,可见下毒者有多么恶毒。
在老鼠死亡倒地的瞬间,三人不寒而栗,这时只听“咚,咚,咚”的上楼声,好像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死了吗?”
一个男子的声音说:“应该死了吧,那么大的药量能不死?”
随后便要开门,那女人伸手拦住了掌柜的手,对掌柜摇了摇头说:“别看了,你好好想想怎么和主人解释吧。”
掌柜一听这话,便心虚的问:“解……解释什么?”
那女人呵的一声笑的诡异说:“你干了什么你不知道?别抱有侥幸,主人可都知道。”
那女人说完就消失不见了,而掌柜的也瘫坐在地上想着:是啊,主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啊。
想着想着就低下头苦笑着,随后听见门打开的声音,抬头看见眼前的人面无血色,惊愕的指着眼前的人说:“你……你们……你们不应该死了吗?”
凌诺檰走向前去看着掌柜的眼神,充满了愤恨的说:“是啊,我们没死你很失望吧。”
凌千珩立马走到了凌诺檰前面,怕掌柜的伤害自己的妹妹,便和凌寒把妹妹护到了身后。
可掌柜迟迟没有动作,他依然瘫坐在地上,也许是害怕他的主人会派人带他回去,也许是害怕最后落入阎罗王手里生不如死。
凌诺檰看到了掌柜的眼睛里那种绝望,悔恨的眼神。
掌柜慢慢的开口说道:“是很失望,如果你们死了就没人会查下去了。”说完突然间狂笑起来,然后……从眼角,嘴角开始流血,死状可以说很吓人。
凌千珩看见后马上转身捂住了身后的凌诺檰眼睛。他不想让妹妹看到这样的一幕。
凌千珩看了看凌寒说:“把他处理了吧。”说完推着凌诺檰进了屋关上了门。
凌诺檰看着凌千珩说:“哥,他……是死了吗?”
凌千珩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又伸手摸了摸凌诺檰的头。
凌寒处理完也走了进来,随手关上了门。
凌千珩看着门口说:“他应该是早就服毒了。”
凌寒也开口说道:“是的,这种毒药叫一笑命升天。”
凌诺檰不解的看着凌寒,凌寒接着说道:“此毒不能大笑,如果大笑就会没命。”
凌诺檰想了想说:“那如果他们看到很好笑的笑话,不能大笑岂不是很难受。”
凌千珩也想了想说:“他们也是真不容易啊,还不能大笑。”
凌诺檰勾了勾嘴角又说道:“我们还没到城西,这就有人准备弄死我们了。”
凌千珩也冷笑着说道:“是啊,这是有多怕我们会查到些什么。”
凌寒依旧是面瘫,声音也没什么情感的说:“还未到城西就有人准备杀我们了,去城西这一路不少人要杀我们了。”
凌千珩眸子冷了冷,声音也冷了下来说:“不管到底是谁,我们还是要查的。”
凌诺檰突然间说:“那我们晚上吃什么呢?总不能饿着吧。”
凌千珩又伸手摸了摸凌诺檰的头说:“傻丫头,怎么可能饿着呢。”说完就从桌子下面掏出来了一盒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凌千珩宠溺的看着凌诺檰说:“傻丫头,打开看看。”
凌诺檰打开盒子,盒子里居然是好吃的糯米糕。
凌诺檰看着凌千珩和凌寒问:“这个,哪来的。”
凌千珩特别温柔的说:“本来是怕你吃不惯客栈的饭菜,出门前带的,没想到派上用场了。”
凌寒随后也说:“嗯,凌少爷还带了挺多的。”
凌诺檰抱了抱,咳,应该说抱了一下凌千珩说:“哥,你真好。”
凌千珩还是宠溺的看着凌诺檰说:“傻丫头,快吃吧。”然后看了看凌寒说:“凌寒,你也吃啊。”
三人就这样解决了肚子饿的问题。
准备睡觉的时候,又听见“咚,咚,咚”的上楼声,可这次显然是个男子,上楼的时候还着吹口哨。
男子走到门口推门而入的同时,凌寒也拿着剑放在了离他喉咙不远的地方,稍微一动剑就会划破他的血管。
凌千珩把凌诺檰挡在背后,冷着脸看着男子问:“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那男子却是一句不回,默不作声。
凌千珩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又转瞬即逝,还是冷着脸的质问道:“说!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凌千珩的话刚说完,凌寒的剑里男子的喉咙又近了一些,甚至那男子的喉咙附近已经开始渗着血。
凌诺檰被凌千珩挡在身后,探出个头看见那男子的血是暗红色中还有些紫,马上就说:“凌寒,快躲开。”
凌寒往旁边一闪,男子应声倒地。
凌诺檰见男子倒地又说道:“这地方我们不能待了。”
凌千珩问:“为什么?”
凌诺檰严肃的说:“我们边走边说。”
就在三人离开后,突然间闯入了一波戴着斗笠的黑衣人,为首的人说:“看来人已经走了。”
一个戴着斗笠的黑衣人问:“我们还追吗?”
为首的那个人摇了摇头说:“不用,我们马上又能再见了,撤。”
那些黑衣人就像风一样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