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掌比她的手大上很多,加之他有意挣扎,杳杳只能一手覆住他的掌心,另一手搭上他的脉搏。
看过去,反而更像杳杳的手被包在他宽大的手掌里。
杳杳站定,带着面具的神情难辨,但可以察觉她很认真地在把脉。
“将军可知,男女授受不亲。”
长暮挣不开杳杳的手劲儿,目光浅淡地睨着她。
并未立马接话,杳杳放下他的手后才出声,:“结脉在怀,五芤交攻。”
“所以。”杳杳顿了顿,继续道:“为什么不服药。”
照他乱得不能乱的脉象来看,估摸这几次他根本没有用药,全是靠自身强撑度过。
她要是今天没发现,指不定过两天要派人来给他收尸。
“将军未免过于操心了。”长暮并没有回答的意思。
杳杳有些恼了,这人分阴是好赖不分,油盐不进。
索性,她直接在床边坐下,将仰躺在被子上碍事儿的小白拨开,然后开始动手扯长暮的衣服。
突然被“丢”到地上的小白龇牙咧嘴地怒喵,下一秒接收到某个不知名的眼神,瞬间收起表情,眼睛盯着地板不敢再接近。
副将急匆匆刚来的时候,正是看见杳杳将长暮的里衣剥光了大半的场景。
将军……真是好生豪迈啊!
这场景不就是活脱脱的霸王硬上弓!
“出去。”在副将正看得出神时,听到将军继续道,声色兼冷:“熬药,端上来。”
副将立马反应过来:“将军稍等片刻。”
说完,顿时退出营帐。
好险好险,他感觉下一秒将军就要发火了,不过……里面那个男人,副将一时间不知道该为他庆幸还是担忧。
既然将军让他去熬药,至少能保证那男人现在应该没事。
营帐里。
长暮身上伤口疼得起劲,也没有什么力气去挣脱“粗鲁”的杳杳。
杳杳成功扒光长暮的上身的衣物,即使受了伤,男人的好身材依旧一览无余。
以为这男人看着孱弱,可衣物遮蔽下的身体,肌肤白皙胜雪,手臂和腹部肌肉线条流畅,恰到好处,没有一丝多余的肉。
视野冲击说没有是不可能的。。
杳杳的关注点在他身材上没有多停驻,相比之下,他身上被血渗红的纱布,更加吸引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