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营帐外刚刚赶来的副将却急得焦头烂额。
“将军进去多久了?”前线来了线报,副将去找杳杳扑了个空,问了巡逻士兵才知道她来了西营区。
原想着将军突然善心大开,知道过来看望人了,可这会他反而急起来了。
“将军进去……马上就快有一盏茶时间。”
“老天爷,万分保佑将军千万别做错事啊!”
就在副将在即将鼓足勇气要冲进营帐时,一只手掀开帐帘,杳杳从里面走了出来。
“将军……”副将愣住,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杳杳视线根本不多留,绕过副将,径直离开西营区。
副将顾不上其他,连忙冲进营帐。
没有异样。
人还是好好地躺在床上。
那是……副将看到长暮身上披着的白色披风。
神情怔住,他认得,那将军的披风。
以至于副将后面好几天百思不得其解,向来冷淡疏离的将军是为何会将她的披风给了长暮?
但怎么说,副将也是松了一口气,万幸万幸,将军没和长暮待在超过一盏茶的时间,不然真就罪过了。
副将时刻记着为将军积德一事。
如此,三天过去。
因为雨水不断,西川国和东莱国的交界河大坝被上涨的水位冲断,洪涝侵袭,两国都在抢修,战事因此一再延后。
这几天,杳杳也未踏进西营区一地。
虽说暂时休战,东莱国派来刺杀杳杳的刺客也是只增不减。
就算不会成功,东莱国的人却好像乐此不彼。
或许他们坚信总有一次会成功。
难得放晴的一个晚上,杳杳正在喂她前两年养的一只小猫。
要说将军对什么最有兴趣,几年来,小桃也只能说得上这一件事:养猫。
谁能想到,战场上所向披靡的高冷将军,竟养着一只如此可爱的小猫咪。
也只有每次将军养猫的时候,小桃才会不那么畏惧将军的气场。
毛色纯白无暇,因此小猫落了个“小白”的名字,此刻,小白正埋头在食盆里大快朵颐。
瞧着胃口大开的小白在狼吞虎咽,杳杳伸出食指,抵住它因进食而抖动得欢快的小脑袋。
“喵?”
小白圆睁儿溜的眼睛里闪着大大的疑惑和不满。
杳杳很是趁手地拿开食盆交给小桃:“小白吃饱了,收下去。”
“喵喵喵!”
小白,也就是先前的哎哟,很是火大,谁说本喵吃饱了?
还有,它真是一只神兽诶,可不可以不要起什么哎哟、小白的名字,跟它威武的模样能匹配?
似是听懂小白的话一般,杳杳提溜小白后颈,将它放在掌心,食指戳了戳小白吃得圆鼓鼓的肚皮,心下微叹:两年来,小白的胃口是越来越好,这体型却都没变化,只比她的掌心大那么一些。
肉乎乎的小肉爪拍开杳杳的食指,小白一跃跳到地上,开始用嘴咬着杳杳的裤脚。
扯咬着,身体向着营帐门口的方向挪动。
这个举动,原先杳杳也想不出是何原因,还是小桃提了一嘴。。
小桃说,前几日晚上,将军从西营区回来之后,小白就一直这样,老想拽着将军往外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