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这样你就能感觉得到,仿佛爹娘就在你身边。”
沈清言说完,挨着白珞宁躺的更近了,他伸手一捞,将她带入怀中,薄唇轻轻覆上她的额头。
……
铺子开业了几天,生意都非常好,尤其是白珞宁推出的会员机制非常受欢迎,让京城中的好几家都效仿。
铺子生意爆红,名气更是声名远扬,没几天,就惹得几个流氓地痞对它上了目光。
这日,小伍和雪鸢刚刚进货回来,走到铺子门口,就被接个地痞拦住了。
“你们,是这间铺子的人吧?”领头的一副很拽的模样,口中叼着一根青草,非常不屑的看着他们道。
雪鸢上下扫了他一眼,就看出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即点点头,道:“没错,你有什么事?”
领头上前一步,昂起了脖子,十分拽:“这个地方可是我们的地盘,要想在这儿做生意,就得交付租金,你们这铺子我都观察好几天了,开业几天,生意那么好,怎么这租金还不交?”
“租金?”
雪鸢一脸懵的看着领头的,她怎么不知道白珞宁的这间铺子还需要另外交付租金。
正在铺子里面忙活的白珞宁看见这一幕,连忙出来问清楚缘由后,对领头的道:“这间铺子是我花重金盘下来的,又不是给你租赁的,我为何要交付租金给你?”
“哎哎哎,此租金非彼租金嘛!”领头的捡起旁边的一根棍子,在手里暗示性的敲了几下,一副要随时可以白珞宁锤死的架势,“这底盘,这地段,是我八爷的地盘,你要想在这做生意,就得交付地盘租金,懂不懂?”
听八爷这么说,白珞宁算是懂他的意思了。
这不就是二十一世纪的收取保护费么?
她冷冷的扫了一眼八爷,那眼神冷冽带着杀气,八爷被她看得心里有些打鼓,但还是丝毫不畏惧,“快点交,要是再不交,八爷我可就让人砸了你这铺子!”
“还八爷呢?”白珞宁冷哼一声,“本小姐要是真的给你租金,你敢收么?”
“什么叫敢不敢,这本来就是八爷我该收的!”
那人可横了,把棍棒在手里不耐放的晃来晃去,警告的意味非常明显:“快点儿吧,不然,我这棍子可就不认人了!”
“我呸!交租金,你想的美!”白珞宁朝他吐了一口口水。
八爷直接愣住了。
这么多年来,他收取保护费可从来没有失败过,更没有收到过这种侮辱,以前那些人看见他,哪个不是非常自觉地主动把钱奉上?
怎么到了白珞宁这里,就什么都不一样了?
“好你个小娘们,找死啊!兄弟们,给我砸!”
八爷气得不行,撸起袖子,就要闯进铺子里面去砸东西。
“哎呀呀!痛死了,痛死了,痛死爷了!”
然而他们还没完全进去,就已经全部倒地。
雪鸢和小伍一出手,他们被打得落花流水,一个个躺在地上起不来,疼得哭爹喊娘的。
而八爷手里的棍棒,已经不知何时被雪鸢抢在了手里了,她拿起棍棒,狠狠的打在八爷 的屁股上,“你想砸什么呢?”
八爷被她打得嗷嗷乱叫,“疼疼疼,我的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
雪鸢可不想就这么放过他,她直接伸出一只脚,踩在刚刚打了的他屁股上,“我告诉你,这儿不是你随便能欺负得起的,知道咱老板是谁不?那可是沈清言沈大人,不想死的话,给老娘滚远点!”
说完,雪鸢顺势一脚踢去,八爷就这么直接被她踢去了几米远。
八爷带来的那些小混混们一看见这种场景,顿时吓得双腿都发软了,他们互相看着,扔下手里的武器屁滚尿流的跑了。
雪鸢成功的拍拍手,望着他们的背影,冷哼道:“哼,想欺负我们,真是不自量力!”
“雪鸢姐真是太厉害啦!”小伍夸道。
“好啦好啦,赶快把蔬菜弄进去吧,朱文还等着要呢。”白珞宁说着,把他们俩推着进铺子。
铺子里面宁静下来没有多久,外面就忽然来了一群人,对他们指指点点。
“这铺子里面的菜品,都不干净!就跟带了毒一样,给顾客吃的都是一些馊掉的坏掉的东西,我儿子哟,昨天吃了回家,一直在跑茅房,今天都送去看大夫了!”
“是啊是啊,我相公也是,差点没死在茅房里,要不是大夫好,只怕我现在已经守寡了……”
“你们这还算好的,我祖母吃了之后,全身发痒,起了红疹子!今天啊,我们就是要这铺子的老板给我们一个交代!”
铺子外面一下子被百姓们堵得水泄不通,都开始来看好戏。
铺子里的顾客一听他们这么说,当即筷子一扔就全部跑了,连银子都不给。
白珞宁见状,知道事情不简单,赶紧出去看着这些人,冷静的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空口无凭,污蔑我们可是要进衙门的!”
“污蔑你?”一个胖大婶插着腰,生气的瞪着白珞宁:“我儿子就是因为吃了你家的东西,才会生病,害的我相公对我责骂了好久,这一次,我们就是来讨个说法的!”
“对,没错!”
其他人跟着这位胖大婶附和道。
白珞宁道:“说话就要拿出证据来,不是吗!”
“这个,就是我在你家的会员消费记录!”那位大婶拿出一个小本本。
白珞宁看了一眼,确定是她铺子的会员本。
“你说你儿子生病是因为我铺子的食物,那你敢不敢当面对质?我亲自请宫里的太医给他诊治,可如果诊治出来,不是因为我铺子的食物的话,你怎么说?”
白珞宁一点都不虚这些人,她对自己铺子的食材把握很严格,朱文每一道菜她只要有空也会亲自监督,而且在里面干活的都是她的心腹,根本不会有人做事不认真。
所以她才敢这么硬气的跟胖大婶对质。
那胖大婶一听,顿时慌了,张着嘴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这时,人群里一个瘦弱的小姑娘说道:“大姐,你什么时候有儿子了?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