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被凤七七卸去了一条手臂,顿时吃痛惨叫连连,希蓝寻着声音向凤七七所在的位置望去,赫然见到,凤七七嘴角带笑,不屑的在望着自己。
而希蓝与侍卫的交手,不仅不能奈何对方丝毫,甚至还有些落得下风的势头,希蓝不禁秀眉微蹙,如明珠般的凤眸内,满是焦急之色。
侍卫因伤口的疼痛,自然是打不过凤七七的,而凤七七并未急着杀掉此人,而是将他的另一条手臂同样卸下,望着跪在地上的侍卫,眼神之中,满是信息之色,看来这次的王妃之位是保住了,到底要要求她做些什么好呢?
君莫黎独自一人面对着两个倭国高手,难免有些吃力,但还是时不时的想凤七七望过来,见到凤七七将侍卫的两条手臂统统卸下,顿时松了口气。
随即也不在忌惮任何事情,只要凤七七没事便好,而希蓝也不甘示弱,同样将与她对战侍卫的脚筋斩断,失去了任何行动的能力。
凤七七望着跪倒在地痛苦不已的侍卫,嘴角不由得牵起了一抹冷笑,双眸微微一凝,手中的匕首径直的插入了侍卫的脖颈之中。
而希蓝的战斗还未结束,不得不佩服倭国侍卫的坚韧,纵使脚筋被斩断,依然凶狠的回击这希蓝的进攻。
但毕竟行动不便,不多时便被希蓝一刀,砍掉了头颅,鲜血飞溅到希蓝的胸前,沾过神来望着凤七七,只见凤七七也同样笑着望着自己,而手中竟然拿着与她交战侍卫的头颅。
希蓝顿时眉心紧蹙,如明珠般的凤眸之中,满是不甘之色,而君莫黎的战斗也已经接近了尾声,只不过身上受了一些轻伤,君莫黎纵身一跃,将其中一人的脖颈贯穿,随即就地一滚,在最后一位侍卫的身前,手中的短刃刺入了他的小腹之中。
随即三人汇合到一起,这时君莫黎忽然想到,倭国的将领怎么不见了,随即紧蹙着墨染的剑眉,如黑曜石般的双眸之中,满是担忧之色,开口说道:“糟了。”
希蓝闻言,疑惑的望着君莫黎,轻启朱唇,开口说道:“怎么了王爷?”
君莫黎道:“如果的将领不见了。”
这时希蓝才想起此次前来的目的,竟然专心在赌约之上,忘了倭国将领这件事,顿时双颊一红,尴尬的开口道:“都是妾身的错,非要与王妃下赌注,若不然……”
这时凤七七踱步走来,微微一笑,开口道:“王爷怎么这般阴着脸,怎么了?”
君莫黎道:“你不觉得我们的周围,少了些什么人吗?”
凤七七阖了阖双眸,朱唇轻启,开口说道:“没有啊,少了谁?”
君莫黎无奈的摇了摇头,开口道:“倭国的将领,趁乱逃走了,而你们两人,还在专心在赌约之上,唉!。”
凤七七也回过神来,随即微微一笑,开口说道:“只逃了他一个人无妨,王爷也知道倭国的规矩,就算逃回去了,也难逃一死。”
君莫黎道:“即便如此,也不应该让他逃了去,而让他逃走的原因,竟然是你们在赌着什么王妃的身份,难道你们说给谁做王妃就是谁做王妃吗?还不是要本王说了算,简直幼稚。”
语毕,转过身来,想边防线的方向行去,而凤七七在君莫黎身后,吐了吐舌头,来到希蓝身前,开口说道:“希蓝妹妹,我们的堵注可还算数?”
希蓝闻言,颌了颌首,眉心紧蹙,轻启朱唇开口说道:“当然算数,既然已经答应你了,条件你随便开便是。”
凤七七见状,莞尔一笑,开口道:“哦?如今本王妃还没有想好,待我想好了之后,在告诉你要为我做些什么。”
语毕,紧随君莫黎身后,离开了希蓝的身边,希蓝望着凤七七的背影,紧蹙着秀眉,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不甘之色,为什么什么事情都要都赢不过凤七七,为什么君莫黎总是将目光放在她的身上,难道就是因为你们相识的早了些不成?
此次的战役,毫无悬念的大获全胜,君楚悠也是一场的欣喜,待君莫黎三人归来,君楚悠微微一笑,开口说道:“老七,辛苦了。”
语毕,瞧着君莫黎的脸色不对,君楚悠顿时疑惑异常,开口问道:“怎么了老七,打赢了胜仗,难道你不高兴吗?”
君莫黎道:“并不是不高兴,而是让我国的将领逃了,心有不甘而已,倭国的士兵多得很,但是将领却并没有几人,若是这次能将他擒下,对倭国定然是一次重创,现如今……”
君楚悠闻言,嘴角牵起了一抹浅笑,开口说道:“无妨,只要赢了便好,你也不是不知道那位将领回去之后的命运,定然会在倭国大帝的面前自刎无疑,难道还能有什么好结果不成?”
凤七七此事开口道:“虽然一般情况下,倭国只要战败而归,便会受到制裁,但是聚物所致,倭国一共就那么几位将领,而其中两位还是倭国仅有的两位皇子,若是皇子的身份,倭国大帝也许会网开一面,不至于弑子。”
君楚悠阖了阖双眸,开口道:“无妨,难道我们大晋还怕了他们倭国不成,三番五次想要入侵大晋,但哪一次得到了好的结果,不都是惨败而归,无需担心,既然这样,我们翌日便启程回返宫中,将此事汇报给父皇。”
君莫黎颌了颌首,开口道:“现如今也只能这般了,没有别的办法,若是当初听本王的话,不要七七与锡兰公主跟来,也许就不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
语毕,向营帐中走去,而在其身后的凤七七,闻听此言立时尴尬不已,这件事情确实也有自己的责任,若是第一时间将那个侍卫杀死,也许就不会给倭国将领逃走的机会。
而倭国的二皇子,身下骑着一匹战马,在回返倭国的路上,谨慎的一步三回头,生怕凤七七等人追上来,在逃入了倭国的领土之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不仅紧蹙着如扎龙般漆黑如墨的剑眉,眼神之中,闪过了一抹不安之色,阖了阖双眸,想倭国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
皇宫内。
倭国大帝端坐于龙椅之上,品尝着侍女送到嘴边的水果,忽然侍奉他多年的太监,举步走了进来。
来到倭国大帝身前,躬身一礼,开口说道:“陛下,二皇子回来了。”
皇上闻言,顿时一喜,开口说道:“快传。”
太监应道:“是。”
随即多不走道大殿门前,高声喊道:“宣二皇子进殿。”
不多时,二皇子身着一袭洁净的朝服,出现在倭国大帝的面前,并未行礼,而是直接跪了下去,眉心紧蹙,开口说道:“儿臣无能,被封野独行骗了,边防图是假的,这一切都是他的计谋,此次战争,儿臣带去的兵马,无一人生还,只有儿臣一人逃了回来,还请父皇赎罪。”
倭国大帝闻言,将二皇子的话听完,不仅怒从心起,大喝道:“你说什么?边防图是假的?你们为何不先前查过了之后在做决定,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吗?”
二皇子跪在地上,眼神之中,满是不甘之色,开口回道:“一切都怪封野独行办事不利,若是早将这边防图鉴定过,也不会治愈道近日这般惨状。”
倭国大帝阖了阖双眸,漆黑如墨的剑眉紧紧的蹙在了一起,开口说道:“去将封野独行叫来。”
老太监闻言,胆怯的望着倭国大帝,忙开口应道:“是。”
不多时,封野独行来到了皇宫之内,见到二皇子依然跪在倭国大帝身前,顿时微微一愣,紧蹙着眉宇,躬身一礼,开口道:“末将封野独行,参见陛下。”
倭国大帝道:“你可事先知道这边防图是假的?为何二皇子却说是你骗了他?到底问题出在谁的身上,你们自己弄清之后,在来给朕说明白。”
封野独行见状,锐利如刀的眼眸之中,满是疑惑之色,开口问道:“二皇子,边防图是假的?这怎么可能,明明是大晋的君庭樊,派人前往大晋的军机处窃取而来,怎么回事假的?”
二皇子怒视着封野独行,开口说道:“你问本王,本王去问谁?还不是你实现没有检验是否是真的,才会出现这般结果,这件事情,你要负起全部的责任。”
封野独行顿时怒从心起,开口说道:“二皇子,您这话说的就有些不厚道了,末将冒着生命危险,潜入大晋,为了就是得到边防图,而如今得到了,交给了您,而您又说是末将没有实现检查是真是假,是不是未免有些太过强词夺理了?”
二皇子闻言,随即站起身来,望着封野独行,伸出手臂指着他的鼻子说道:“若不是你深得本王信任,本王怎么会不去检验一番,难道这些事情全部都要怪到本王的头上不成吗?”
封野独行望着倭国大帝,躬身道:“陛下,首先,是二皇子出的计谋,让末将潜入大晋,盗取边防图,而盗取之人,便是靖公主指派的大晋端王君庭樊,末将只是负责将边防图带回倭国,其他的事情便已改不知了,若是非要说末将错在哪,那便是答应了二皇子的请求。”
倭国大帝见状,似乎理解了封野独行的意思,随即阖了阖双眸,开口说道:“好,朕明白了,你可以下去了。”
二皇子见倭国大帝叫封野独行离开,顿时不悦,开口喝道:“不许走,事情还没有交代清楚,你干走出这个大门,本王便要你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封野独行并未买二皇子的账,而是开口回道:“是陛下让我走的,有什么不满你可以与陛下商议,至于让我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一说,您请自便,有本事尽管用出来便是。”
二皇子指着封野独行,被气得喘不过气来,刚欲开口说话,皇上紧蹙着墨染的剑眉,双眸之中,满是失望之色,望着二皇子,开口喝道:“够了,你还嫌不够丢人吗?自己办事不利,竟然还要讲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你这些臭毛病是从哪里学到的?”
二皇子转过身来,望着倭国大帝,跪了下来,开口道:“父皇,儿臣虽然有错,但不至于是非不分,但此事真的不能怪在儿臣的头上啊,一切都是封野独行这个废物,若不是他,儿臣怎么会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