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当场毙命,而坐在后座上的段成,则将额头撞出了一个大大的伤口,鲜血止不住的向外流淌,先前跟踪他的拿到身影,也在这时出现。
段成艰难的爬出了支离破碎的马车,来到地面上之后,深吸一口气,摸向自己的额头,碰到了伤口,顿时紧蹙着眉宇,“嘶……”
就在这时,一双脚出现在段成的视野之中,段成顿时浑身一震,寻着身形向上看去,一个黑纱遮面的刺客出现在段成的面前。
手中的匕首异常的明亮,随即向段成刺来,插入了他的肩头,段成见状,忙将手插入地面,扬起一片尘土, 使得将双眼露在外面的刺客迷眼,趁此机会,忙向逸王府的方向逃去。
待刺客回过神来,段成早已远遁而去,刺客紧蹙着眉宇,望着地面上的血迹,一路追了上去。
段成慌乱的一步都不敢停留,就算这样,刺客与段成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段成无奈,望着地面上的血迹,暗道不好。
随即用手用力的压住肩头,不让血液流淌而下,寻了一颗较为粗壮的大树,躲在了其身后,屏气凝神,期待着此刻不要发现。
不多时,此刻寻着血迹匆匆赶来,见血迹到了这里便消失掉,脑中第一想法便是,一定是有人救走了段成。
当下紧紧蹙着眉宇,气恼的一把将黑纱撤掉,放入怀中,自顾自的开口说道:“可恶。”
随即纵身一跃,向来时的路疾驰而去,段成见此刻走开,暗暗松了口气,从树后走出,望了望此刻离去的方向,便向逸王府的方向疾驰而去。
而此刻在走后,赫然想起,就算有人救他,怎么会这般精准的在密林之中找到?又怎么可能会有人知道他身处险境呢?
立时知道,段成一定还藏在那片密林之中,此刻忙调转方向,再次向密林的方向疾驰而去,而段成早已在走远。
此刻再次来到密林,果然再次找到了血迹,嘴角牵起了一抹冷笑,双眸之中满是不屑,自顾自的开口说道:“看你能逃到哪里。”
语毕,继续向前追去。
段成一路上,小心翼翼的逃窜,频频回眸望向身后,终于瞧见了逸王府的大门,段成顿时一喜。
就在段成沾沾自喜,逃过一劫的时候,回眸一望,一抹黑色的身影紧随其后,顿时亡魂皆冒,拼了命般的向逸王府的方向奔去。
而逸王府内。
今日是段宏走马上任的日子,所以前来君楚悠这里道别,君楚悠见段宏前来,墨染的剑眉微微一蹙,双眸之中满是疑惑之色,开口问道:“你怎么来了,今日没有事情可以做吗?试试出现了什么差错?”
段宏闻言,微微一愣,随即开口笑道:“呵呵,小的见过逸王殿下,怎么会给逸王殿下找麻烦,既然你是小的前往胡广上任的日子,难道王爷忘了不成,赎小的冒昧,没有提前通报一声。”
君楚悠见状,微微一笑,开口说道:“无妨,只是本王都过糊涂了,忘记了今日事你去上任的日子,快快请坐。”
段宏应道:“是。”随即踱步走到君楚悠身侧,在椅子上坐定。
望着君楚悠专心制止的画着李尔嫣的肖像,段宏的心中难免也有些酸涩,若是换做是他本人,恐怕已经淡忘了李尔嫣了吧。
随即段宏开口问道:“王爷,您这是花了多久了,这里满目的画像,想必一定花了很长时间才完成的吧。”
君楚悠闻言,颌了颌双眸,开口说道:“是啊,自从尔嫣走后,本王便每日都会画她的肖像,从未间断过。”
段宏闻言,开口回道:“王爷何须如此,既然已经过去了,就让她过去吧,人死不能复生,还是放下最重要。”
君楚悠望着墙壁上的画像,开口说道:“说起来很容易,但真要做起来,谈何容易,本王尝试过无数的办法,都没有将尔嫣忘掉,既然忘不掉,倒不如记得,让尔嫣永远的住在本王的心中。”
段宏见状,不知道该怎么样来劝说君楚悠,索性不再去谈论李尔嫣之事,随即开口说道:“此次前往湖光做总督,恐怕就没有多余的时间回来了,逸王殿下有什么要交代的,可以现在与小的知会一声。”
君楚悠的道:“也没有什么要交代的,本王相信你的能力,相信你也不会让本王失望的。”
段宏道:“王爷过奖了,能为逸王殿下做事,是属下的荣幸,属下一定竭尽所能,就算上刀山下火海,属下也在所不辞。”
君楚悠微微一笑,开口说道:“呵呵,没有那般严重,你只要做好你分内的事情便好,不要向前任一般,贪污受贿便好。”
段宏道:“当然不会,王爷能给属下再次为官的机会,能继续为王爷,为百姓做事,是属下的荣幸,怎么会狠下心来,贪图百姓的东西。”
君楚悠闻言,开口说道:“既然你这样说,本王就放心了,既然没什么事的话,时候也不早了,就尽快赶路吧。”
段宏颌了颌双眸,开口回道:“是,那属下便告退了。”
语毕,与君楚悠一同站起身来,君楚悠微微一笑,开口说道:“本王送你。”
段宏道:“就不劳驾王爷相送了,属下自己走便好。”
就在这时,段成终于从密林之中逃了回来,叩响了君楚悠的房门。
君楚悠闻听叩门的声音,墨染的剑眉微微一蹙,双眸之中满是疑惑,随即开口说道:“是谁?进来。”
但片刻后,还是没有人应声,段宏也疑惑的望着君楚悠,二人面面相觑,随即一同走向门口,打开了房门。
只见段成浑身浴血,躺在门口,已经不省人事,君楚悠与段宏皆是一惊,忙将段宏扶进了书房之中。
君楚悠大喝道:“管家。”
不多时管家举步走了进来,躬身一礼,开口说道:“王爷,老奴刚刚在……”
未等管家把话说完,便见到了倒在血泊中的段成,顿时大安静失色,开口道:“王爷这时?”
君楚悠道:“还不快去请郎中,愣在那里做什么?”
管家闻言,忙开口应道:“是,老奴这便去请郎中。”
语毕,快步向偏殿,郎中的居所行去,君楚悠晃了晃段成的身子,还是不见他醒来,开口说道:“只能等郎中来悄悄过才有办法了,如今这只能这般了。”
段宏紧蹙着眉宇,开口说道:“是,依属下看,这一定是有人蓄意报复,若不然好端端的怎么会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害。”
闻听此言,聚餐忽悠第一个想到的耳边是君夙羽,他拒绝了君夙羽的当天,君夙羽所说的话依然历历在目“走着瞧。”
原来,就在段晨讨回逸王府的路上,刺客很快便追上了段成,与段成缠斗在一起,但段成身受重伤,伤口还一直在渗着血,定然不敌训练有素的刺客。
就在此刻疏忽之际,段成将沾染着血液的右臂甩向此刻,几滴血液刚好被甩入了此刻的眼睛,顿时失去了视线,满目的红色,而血液又粘稠无比,只得作罢,段成趁机在此刻的小腹狠狠的打出一掌,便再次向逸王府逃去。
待刺客将眼睛处理干净,眼前早已经没有了段成的影子,如扎龙般漆黑如墨的剑眉,不禁紧紧的蹙在了一起,愤恨的望着逸王府的方向,站过神来,急速向君夙羽的组织疾驰而去。
不多时管家带着郎中前来了君楚悠的书房之中,郎中走上前来,望着段成的身子,手指探向了段成的手腕。
良久,望着君楚悠,躬身一礼,开口说道:“王爷,此人暂时并无大碍,只是失血过多,晕厥了过去而已,伤口也不是很深,只要稍作包扎,便可以了。”
君楚悠闻言,颌了颌双眸,开口说道:“那好,为他包扎伤口吧,但是他何时才能够醒过来?知道吗?”
郎中道:“这个老奴不知,一切都要看此人的身体素质了,这种事情任谁都说不准何时醒来。”
君楚悠道:“好,本王知道了。”
随即郎中为段宏包扎了伤口,便对君储悠躬身一礼,开口说道:“既然没什么事的话,老奴告退。”
君储悠颌了颌首,开口道:“去吧。”
郎中应道:“是。”
语毕,便踱步走出了君楚悠的书房。
房间呢仅剩下三人在场,君储悠紧蹙着眉宇,如黑曜石般的双眸之中,满是疑惑之色,开口说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定是来本王府上的路上遇刺的,若不然不会直接来到了府上。”
段宏道:“属下也觉得一定是段成有事情向要告知于王爷,所以才在路上遇刺,而刺杀段成的刺客,一定是段成手中有了他们的把柄。”
君楚悠道:“现在也不能全然下定论,一切还要等到段成醒来,便一切真相大白了,如今我们能做的,只能等。”
就在这时,管家举步走了进来,躬身道:“王爷,瑞王殿下带着一群人来到了府上。”
君楚悠闻言,微微一惊,紧蹙着墨染的剑眉,开口说道:“什么?他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随即君楚悠望向段宏,开口吩咐道:“你们两个,一齐将段成抬入密室当中,没有我的命令,千万不要让段成出来,而段宏也不要出去,本王去会会他。”
管家与段宏齐声道:“是,属下,奴婢明白。”
随即君楚悠踱步走出了书房,向逸王府的大门行去。
待来到门口之时,君夙羽一行人早已经等的不耐烦,刚好闯入了门内,君楚悠见状,怒视着君夙羽,开口说道:“三哥这是做什么?难道想要抄家不成,居然带了这么多人来本王的府上?”
君夙羽见君储悠现身,嘴角牵起了一抹冷笑,深紫色的双眸之中满是玩味之色,开口说道:“哦,六弟终于肯出来一见了,本王此次前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本王的瑞王府闯入了此刻,本王一路追寻,不巧被他逃入了六弟的府中。”
君楚悠颌了颌双眸,开口说道:“这种事情,三哥可莫要胡编乱造,血口喷人,难道三哥认为是本王派出去的人不成?”
君夙羽见状,开口笑道:“瞧六弟说的这是什么话,本王怎么会以为是你派去的呢,你我又没有什么过节,只是本王担心六弟的安危而已,若是被此刻悄悄的潜入,岂不是会威胁到六弟的生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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