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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牛牛用力整整三天的时间,才彻底的恢复了过来,其间,妙依仙子衣不解带的照顾在左右,毕方一直在外围警戒,虽然这两天一直没有发现对方追来,但还是怀着一颗警惕的心,生怕出现意外。
妙依仙子心中一直非常内疚,直到脱离了追踪,黄牛牛也没有了生命危险,才稍稍的有所缓解。
黄牛牛恢复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他们藏身的周围,布下了三重防御阵法,将他们隐藏在阵法之中,除非对方将这个地方进行地毯式搜索,很难发现他们。
两人再次相逢,经历了一场生死大逃亡,却冲淡了妙依仙子乍一见面的喜悦,两人默然对坐良久,竟然谁也找不到开口的话题,气氛一度尴尬与沉闷。
这是一个无风的夜晚,万籁俱寂,在刚刚来到之时,毕方将一块隐秘的山体开凿成洞穴,共两人栖息,两人默默的坐在洞口,洞外山花烂漫,散发着阵阵的幽香,皎洁的夜光倾泻而下,层林尽染,仿佛涂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色,两人的心也被这一地的银色感染,渐渐的不再拘束,一脸的恬静,心如止水。
仿佛在这一刻,两人的心贴的更近了,却没有任何的杂念与情欲,心中一片宁静,仿佛两人的心灵也被染上了一片银辉,两人都非常享受这短暂的宁静祥和,将一切世俗的烦恼抛在了脑后,心灵仿佛在这一片寂静之中得到了升华,谁也不愿因打破这一刻的宁静,期待着就这样永远的坐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但是,世事无常,总有分别的时候,妙依仙子不肯就这样随黄牛牛离去,晋升为元婴期后,她还要返回合欢宗,不管如何,哪里是她的家,是她从小生长的地方,不管师傅对她如何,在内心深处,有份责任和归属感,像一根看不到的细线,牢牢的牵着她,她就像一只风筝,不管飞的多高、多远,最终还是要回到放飞的地方。
黄牛牛也不知道带上妙依仙子会是什么样子,他的心中一直在逃避着,尽量不去想以后的事情,有种得过且过的心理,心中的那隐隐的负罪感还没有释怀,只是当妙依仙子决定返回时,又莫名其妙的生出了一丝丝的失望,让他彷徨而纠结。
憋了老半天,黄牛牛终于从怀中拿出一本手稿,讪讪的向妙依仙子递去。
“这是什么?”
妙依仙子一直在等待人生的那一刻的到来,却不成想,递过来的却是一本手稿,既失落,又惊讶。
“这是佛教《欢喜佛经》的抄写稿,我曾经在白马寺的藏经阁参悟过佛经,得到了慧能大师的首肯,抄录了此经,能够弥补贵派功法的缺憾。”黄牛牛解释道。
妙依仙子眼神飘过一抹失望之色,很快隐去,开始静静的翻阅经卷,显得如此的专著,月光投在她的身上,在白衣的反射下,散发着淡淡的银辉,仿佛整个身体都在发光,配上绝美的容颜,如同仙女下凡,显得圣洁无比,让人不容亵渎。
树叶哗哗的翻动,螓首低垂,蛾眉时而紧蹙,时而舒缓,如玉般的玉手轻轻翻动书页,在银辉的掩映下,显得如此的神圣,黄牛牛一时看痴了。
半晌,妙依仙子放下手稿,抬首展颜一笑,秋水如波,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恍惚间,黄牛牛的心猛地一颤,仿佛被某种东西撞击在了心中,有些固有的东西,在这一刻碎了,那一丝丝的负罪感,支离破碎,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妙依仙子又恢复了刚才的恬静与娴熟,盯着黄牛牛看了半天,突然峨眉微挑,显出了一丝的调皮,还带有一丝的挑衅,如同善变的精灵,挪揄道:“经文不错,能够解决我现在的问题,不过要阴阳交泰,破丹成婴,还需要一股纯阳之力,不知道能否有幸邀阁下共参欢喜禅?”
黄牛牛脸色一僵,诺诺道:“佛教教义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欢喜禅的宗旨并不是色欲,而是以色欲来制欲,锻炼佛姓,使之习以为常,多见少怪,欲念自消,并不是……并不是……”
“噗嗤”
妙依仙子抿嘴轻笑,芊芊细指指点黄牛牛的额头,巧笑道:“你呀,真是一头笨牛,满脑子的龌龊思想,要参悟欢喜佛经,必然要男女同修,不然如何称得上欢喜二字,妄你还送经书而来,难道经文没有研读?”
黄牛牛大囧,这本《欢喜佛经》他只浏览了个大概,并没有详细观看,只是觉得从理论上讲,能够弥补妙依仙子的功法问题,至于如何修炼,由于时间紧迫,并没有参详,就是抄录经卷,还是白马寺的和尚代笔,如今看妙依仙子的表情,似是有所不妥,心中不由惴惴。
赶忙从妙依仙子的手中接过经卷,开始一页页认真的翻阅起来,等将整卷经文看完,已经是面红耳赤,羞愧难当,诺诺道:“那个,那个,是我唐突了,罪过,罪过!”
此时妙依仙子却一脸的严肃,逼视着黄牛牛,粉黛微挑,带有一股挑衅的味道,质问道:“你我皆修行之人,世俗的男欢女爱,难道还参不破吗?我欲与你双休,你却不肯,却又拿来经卷搪塞,如今又吱吱呜呜,是你不肯还是不敢?亦或是用此羞辱与我?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千辛万苦,将我带出呢!”
说完,呼的一下站起,酥胸一挺,几乎抵在了黄牛牛的鼻尖之上,如同一只高傲的孔雀,昂首道:“我妙依也不是低三下四之人,也用不着你的搭救,在合欢宗你也看到了,只要我妙依点头,什么样的男子不趋之若鹜?”
黄牛牛立刻感觉到波涛汹涌,几乎有种窒息的感觉,忙撤身站起,在看妙依仙子,颦眉冷目,嘴角微微上翘,沐浴在一片皎洁的银辉下,白衣飘逸,身若无骨,宛若翩翩于飞的仙子,圣洁无比,那满脑子的龌龊想法,荡然无存,心中暗自惭愧,应声道:“既然如此,我就陪仙子参参这欢喜禅又有何妨!”
妙依仙子甫一听到黄牛牛所言,不由的喜上眉梢,脸皮儿却绷着,似笑似嗔,款款而动,袅袅婷婷,凝脂细滑的小手,轻轻勾起黄牛牛的臂弯,慢慢的向洞内走去,这一刻,圣洁的仙子变成了活色鲜香的饮食男女。
黄牛牛木然的跟着妙依仙子不如洞内,心中不由的暗忖道:“都说女人是善变,看来仙子也脱不了俗啊!”
洞内略显黑暗,妙依仙子松开黄牛牛的手臂,莞尔一笑,如同洞外烂漫的山花,满室生香,昏暗的光线遮挡住了微红的脸颊,如葱的玉指稍稍有些颤抖,轻轻的结下腰间的丝带,衣带渐宽,从柔滑乳脂的身上渐渐滑落,之余亵衣,盈盈的站在黄牛牛的面前。
亵衣单薄,若半透明状,难以包裹胸前的丰盈,颤颤巍巍,如隐若现出一对粉红色的樱桃,如锦缎般的皮肤,白皙柔滑,盈盈一握的蛮腰,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配上小巧可爱的一双玉足,如粉雕玉刻一般。
黄牛牛热血贲张,一股热流在丹田之中形成,喷薄而出,直冲脑门,做了二十几年初哥的他,虽然修道有成,但也架不住如此的诱惑,不由的倒退一步,闭上了双眼,心中不住的念“阿弥陀佛”
突然,一只冰凉柔滑的小手,略带颤抖的搭在他的颈项之上,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袭来,黄牛牛如同触电般,整个人僵硬绷直,缓缓的睁眼,妙依仙子已经近在咫尺,吐气如兰,看着既兴奋,又紧张,自己的衣袂整渐渐退去。
“我,我自己来!”
黄牛牛如同喝了一整瓶的二锅头,晕晕乎乎,如在梦中,笨拙的褪去外衣,脑海中不断的回忆《欢喜佛经》内容,张臂箕坐于地下,妙依仙子颤抖着双手,褪去仅余的亵衣,慢慢的坐于黄牛牛的大腿之上,双腿绕腰盘抱,如菩提坐于莲台之上,双臂伸开,身体前倾,胸前两只跳动的玉兔,紧紧的靠在黄牛牛的胸前,两人合抱在一起。
在这一刻,两人的身体同时颤栗,大脑一片空白,黄牛牛只觉得两团弹姓十足的球体,紧紧的压在了自己的胸前,那轻柔润滑的娇躯,仿若一座山般,压得他穿不上起来,觉得口干舌燥。
赶紧摒弃杂念,按照经卷开始运功,可是,如此尤物入怀,活色鲜香的触感着每一条神经,哪能保持灵台的空明,功力还没有聚集,就败下阵来。
妙依仙子的情形也好不到那里去,平时巧笑挑逗,随手拈来,但她总归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大姑娘,在这种情况下,又面对心中所属的男子,整个人更是不堪,全身无力,瘫软在黄牛牛的怀中。
欢喜禅本是以外欲磨砺心魔,做到以欲制欲,靠大智慧,大毅力,在欲望中控制欲望,做到习以为常,多见少怪,达到让欲念自然消除的目的。
可是,两人都是初经此事,既没有习以为常,也没有多见少怪,却如同烈火遇到了干柴,愈发不可收拾,这欢喜禅,能不能参完、参透,真还是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