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沫就是个累赘,什么忙都帮不上,更不会对秦慕影有什么帮助。她也没比自己优秀多少,不就是仗着秦慕影的宠爱到处显摆吗?哼!张医生已经死了,现在也没有别的医生能够治疗她了。
只要她宁莜莜再不动声色的做一点手脚,白锦沫就能够永永远远的离开秦慕影了!
一想到这里,宁莜莜的嘴角就忍不住的上扬。多好啊,很快,很快她的秦慕影表哥就会是她一个人了,只会看到她一个人的好,只会在意她一个人,心里眼里也只会只有她一个人。他们会一直一直幸福下去,一辈子,永永远远!
不过,欲速则不达。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赶紧实施自己的计划,让白锦沫最自然,最不引人注目的安静的睡去。张医生的死肯定会让秦慕影紧张,也肯定会去找别的更好的医生和医院。
所以,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在秦慕影找到别的医生之前,让白锦沫的病情更加的不可挽回,无法收拾。这样一来,秦慕影才会在她的攻势之下,对白锦沫逐渐的放下希望,从而看到她的好,和她在一起。
其实,其实她宁莜莜也没有什么不好对不对?有才有貌,性格好还会照顾人,最重要的是她是秦慕影从小到大都一直爱慕着他的表妹啊!单单就论这一点来说,还有谁能够和她相比的呢?!
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窗,宁莜莜痴痴的望着,一心一意守候在躺在病床上的白锦沫的身边,痴情的模样。暗暗捏紧了拳头,秦慕影是她的,只能是她一个人的!白锦沫,你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秦慕影的身边!
转身,宁莜莜去了一个不引人注目的角落,拨通了一个diàn huà。“喂?你上次说的那种新出来的药剂还有多少?我全要了!”
“你,你全要了?!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药剂?!”diàn huà那头的人很显然没想到,自己不过随口提了一嘴这种新型药剂,宁莜莜就这么不管不顾的要了全部的分量。
“你管我!生意还要不要做了?!我是医生我还不知道这药剂的作用吗?别废话!要不要卖给我一句话的事情!钱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宁莜莜不耐烦的吼道。
“行行行,大xiǎo jiě,要啥你说了算!不过药剂新出来的,预定的已经走了一大半了,剩下的不多,也就一两箱。你要是真的考虑好了我回头就让人给你送去。”
顿了一下,又说道“不过嘛,你也知道,像这种新型药剂一般都是有一定的风险和副作用的,到时候用量和怎么个用法你得自己把握。”
戚!宁莜莜暗自不屑的翻了翻白眼,她要做什么还要他来废话?要的就是白锦沫的命!“别废话!有多少都给我送来!钱算算,一会儿就给你打到账上去!”
“诶诶!”
结果宁莜莜还是心急火燎的等了两三天,收到货的时候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快递员骂了个狗血淋头。什么人吗!就在一个市里还给她快递了三天!
“喂?大xiǎo jiě,东西到了吧?还满意不?”diàn huà那头嘿嘿笑着,似是对这一次的生意非常的满意。也是,不论是谁,如果突然有人豪气的包了所有的存货还给了超出货物价值的钱,都会这么开心。
“满意?!你知不知道我要这一批货做什么的?都几天了?!你自己看看,都三天了,三天!”宁莜莜气愤的挂了diàn huà,从来还没有人能够这么对她的!以后再也不和他合作了!
宁莜莜拿了包裹就走,三天了,她已经焦灼的等了三天了。本来白锦沫三天前就应该按照她的计划出事的,可是,就因为这个蠢货!
来到休息室,宁莜莜残暴的拆开包裹,从一层层的包装下拿出了一剂麻醉剂。果然是最新型的,连出液都这么顺畅。她已经迫不及待的要看到白锦沫出事的样子了。秦慕影一定会很心疼的吧?
可是,很快就不会再这么替白锦沫心疼了,秦慕影一定会在白锦沫出事之后转投她的怀抱的!
换了衣服,宁莜莜带着买来的麻醉剂,推着载满了药剂的推车,缓缓的走向白锦沫的病房。
“叩叩~!”宁莜莜装模作样的敲了几下白锦沫的病房门,显而易见的没有人回应。微微勾起嘴角,宁莜莜直接推门而入。“**,该换药了。”
从口袋拿出药剂,推了一下针管推头,看着针头渐渐冒出来的液体,宁莜莜笑的有些癫狂。“白锦沫,没想到吧?你以为你可以一生一世的霸占着我的慕影表哥,可还不是落得个如今的下场,在这病床上可怜巴巴的躺着。”
不过,很快你就可以解脱了,就算秦慕影坚持,我也不会让你太好过的,一个疯子罢了,谁还会怜爱?
麻醉剂,解酒药,宁莜莜一下一下的给白锦沫注射着药剂,直到白锦沫的血管实在承受不住一次性这么多的计量。现在药剂都已经打完了,应该把这个沉睡的病人给叫醒了。
宁莜莜狠狠的掐了一把白锦沫的胳膊,直到白锦沫嘤咛出声,宁莜莜才缓缓的放开白锦沫已经被掐的淤青的胳膊。“**?**?能听清我说的话吗?”
谁?好晕,头好晕,她在哪?为什么周围这么安静?刚刚是谁在喊她,是在喊她吗?白锦沫被宁莜莜突然唤醒,脑子里一片混沌,头也晕乎乎的,整个人都神志不清的。
看到白锦沫这么不清醒的样子,宁莜莜更加大力的开始摇晃白锦沫的身体。“**,**?!能看清吗?”越是不清醒,宁莜莜就越是扰乱白锦沫的视听。在她看来,这个样子的白锦沫此时已经与废物无二了。
“不,别,别晃我。”刚刚被叫醒的白锦沫还有一些意识。努力的想看清自己现在身处的环境,努力的想回想起她现在的处境,可奈何在药力逐渐发挥作用下,白锦沫已经渐渐的开始失去意识了。
大脑一片空白,白锦沫任由宁莜莜摇晃着,眼神呆呆的看着身边的这个使劲摇晃自己的女人。想不起来她是谁,也想不起来自己是谁,更加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哪,要做什么。可是却觉得莫名的轻松,没有了种种束缚。
“**?”宁莜莜尝试着喊了一声,看着她现在的这个样子,应该是成了。宁莜莜暗自欣喜,“**,您现在还有什么感觉吗?”
**?感觉?**是谁,是——她吗?白锦沫愣愣的转身看着宁莜莜,突然慌乱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她究竟是谁?!为什么她在这里?!为什么,为什么脑子里什么都记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