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烧肯放过他们二人,当然不想他们说的那么简单,小七其实说得一点都没错,傅长瑶体内被撬烧植入了灵智枷锁,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让傅长瑶变成他的傀儡,或者直接湮灭掉。
撬烧的条件很简单,他要傅长瑶和肖天齐帮他杀一个人然后从他身上找回一件原本属于他的东西。他就放过傅长瑶。当时两人为了脱身,自然是什么条件都要答应。但是到底去哪里,会遇到什么风险,两人一无所知。撬烧只是说,很快他们就会见到那个人了,肖天齐曾经问过怎么识别那个人,撬烧却说只要一看见,他就会知道目标是谁。
由于不知道会有什么风险,所以暂时不把这件事告诉基地的其他人,两人都有共识。傅长瑶叹了口气说:“我越来越没用了,总是连累你。”说完就垂下了头。肖天齐嗯了一声,皱了皱眉头说:“确实。”
傅长瑶的头垂得更低了,肖天齐吐了一口烟说:“晚上的酒菜准备了吗?别到时候真让人家自己带着干粮来,那可就寒碜了。”傅长瑶声若蚊鸣的回答:“我让阿雪准备了。”肖天齐哼了一声:“什么都让别人准备,你有什么用?”,傅长瑶惶恐的抬起头看了看他,然后缓缓的走到他身后,语带哭声的说:“我,我给大人捶捶背吧。”
肖天齐嗯了一声,傅长瑶轻轻抬起自己的小拳头,咣的一声重重的擂在肖天齐的后心上,肖天齐正吸了一口烟,在这一击之下,感觉眼前一黑,险些一口老血随着烟喷出去,他大叫了一声向前冲去,结果屁股刚离开椅子,就又被傅长瑶抓住按了回来,接着小拳头第二下又锤了下来,比第一锤还狠。
肖天齐惨叫了一声,连忙告饶道:“开个玩笑,你怎么还认真了,快让我看看,咱细皮嫩肉的小拳头打疼了没有。”傅长瑶听话的从他身后把两个文白细腻的拳头伸到肖天齐的脸颊两侧,肖天齐心里松了口气,刚要去抚摸,却发现两个可爱的小拳头忽然往回一捣,向他的双眼袭去,肖天齐只来得及把头一低,拿脑门去挡,嘴里叫着:“不要啊,一会儿还有客人来,你打了我就没法见人了。”
肖天齐此话一出口,果然那虎虎生风的两只小拳头停了下来,肖天齐松了口气,缓缓的抬头,然后双眼就重重的挨了可爱的一拳,肖天齐一声惨叫,翻到在地上。然后就感觉香风一阵,傅长瑶已经扑过来坐在了他身上,双手用力的在他身上掐着拧着扭着拍打着,肖天齐一边笑一边求饶,傅长瑶不依的说:“你要疯了你,居然敢跟我这么说话,你还敢嫌弃我。”
说着手上更加用力。肖天齐求饶了半天猛的双臂紧紧的搂住傅长瑶,然后坐起身来吻了上去。傅长瑶说到底还就是个实体影像,身体无法纳入任何东西,所以肖天齐这一吻,就如同吻到了空气。肖天齐眉头一皱忽然一道影身闪出,影身狂吻上傅长瑶,这一次傅长瑶拼命挣扎着,反抗着,然后就屈服在肖天齐的温柔攻势中了。
肖天齐一边吻着,一边伸手从傅长瑶的脚踝开始,温柔的一路向上抚摸着,,傅长瑶就感觉一道热气从自己的脚踝一路向上,全身都热了起来,傅长瑶惊叫了一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肖天齐的手已经轻轻的动了起来,傅长瑶如同遭受雷击一般禁不住的颤抖着,双手无力的推搡着肖天齐动的正欢的手,口中叫着:“不要,不要啊。”
肖天齐凑到她耳边说:“阿瑶,阿瑶。”傅长瑶下意识的把双腿夹紧,但是肖天齐已经突破了的手尤其是手指飞快的运动者,傅长瑶从来没经历过这种感觉,尽管她内心非常清楚这样不对,绝对不可以,自己将来一定会后悔,但是那种销魂的触感和悸动,令她欲罢不能。肖天齐轻轻的把傅长瑶抱起来,几步来到卧室,傅长瑶在他怀里惶恐的说:“祖宗,你要干什么?”肖天齐把她扔到了床上,然后笑着说:“我想了很久,终于想出来了这个办法,你虽然并未实体化,那么我就用影身干你,岂不是正好?”
说着,立天影身身上一闪,战袍哦就消失了,露出了他全身犇起的肌肉和刚毅的线条,让羞得已经涨红了脸的傅长瑶惊叫了一声,影身二话不说,上前一步就按住了傅长瑶,健硕的身躯就压在了傅长瑶身上,傅长瑶全身已经酥软了,眼神里有羞涩,有惶恐,有兴奋,还有些分辨不清的内涵,影身望着她的眼睛,脸上的神情也有些古怪,傅长瑶颤抖着说:“不要,真的不要,天语的人就快来了,阿雪马上就要来送餐了,我求求你,啊啊啊啊~~~”猛然间,卧室里响起了傅长瑶的惊叫声。
阿雪把最后两个菜盘放进膳食传送通道之后,长出了一口气,这时宋远桥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说:“雪姐,四桶烧酒,两桶果酒已经都送走了。”阿雪有些心疼的看着眼前这个大男孩,随手拿起手边的厨房清洁巾,踮起脚尖来给宋远桥擦了擦额头的汗,笑着说:“不是有送餐者吗,用它搬不就好了,还用你们用傻力气。”
宋远桥很享受阿雪像大姐姐一样的疼爱和嗔怪,笑着说:“不怕,我们有的是力气,总领说过,男人就得吃最多的苦,喝最烈的酒,使最快的刀,嗯,呵呵。”他说到这里呵呵一笑就停住了,其实肖天齐的原话后面还有一句是骑最浪的妞。
他这四大最,本来是一次酩酊大醉后和大柴胡说的,不知知道被学堂里的哪个孩子听去了,结果就在孩子们口中流传了开去,男孩子把它当成了至理名言,所以很快就出现了一批又一批凌晨起床到森林里跑步,举石头,然后跳到河水逆流游泳的男孩子。
肖天齐也没想到,自己胡说了几句话,居然把学堂里的孩子们变成了这副样子,学堂里一百多个孩子里,女孩子占了大半,对男孩子们时时挂在嘴边的四大最,女孩子们就很不满意,结果不久,女孩子们就编出了女孩版的四大最:练最准的枪,穿最靓的衫,撩最强的男人,生最棒的娃。一时之间男孩女孩各有追求,惹得大人们看着这些娃娃可笑。
阿雪把毛巾递给宋远桥,然后随口问了一句:“从哪里搬的酒?”宋远桥大咧咧的说:“说起来可笑,我去善造堂的工场找柴统领要酒,他竟然骗我说酒都喝光了,新酒要两天之后才能做出来。
我看他说话含含糊糊的,就动了点心眼,到食堂的仓库里找了一圈,结果,让我在放杂物的设备间里,发现了十几桶烧酒和几十桶果酒,也不知道是不是柴统领给总领偷偷留的。我就找了几个人搬了几桶出来,给营地传送过去了。”
阿雪有些吃惊:“柴统领还会私藏东西?你们可别搞错了,总领是要请客的。”宋远桥摆了摆手说:“不会错,酒桶都是一样的,只不过上面写了别的名字,想必是柴统领的小心思,怕人不小心看到偷喝,所以乱写的,我怕总领看到了不高兴,所以已经都擦去了。”阿雪笑着点了点头说:“你心真细,对了桶上写了什么字?”“神仙水。”
肖天齐洗了澡回来,见傅长瑶还在床上发呆,就坐到椅子上,然后影身出现在她身后,把她往后一拉,搂在自己胸前。傅长瑶身体十分僵硬,在影身的怀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肖天齐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然后笑着说:“怎么了?”
傅长瑶摇了摇头,影身的手从她的纤腰一路向上,往她峰峦上摸去,傅长瑶一动不动任由他轻薄,影身轻轻抚摸了两下,觉得有些不对劲,就把怀里傅长瑶的脸搬过来,只见那张俏脸上已经泪流满面。
肖天齐一愣,抛了烟,伸手轻轻擦去泪水,柔声问:“怎么了?还痛吗?”傅长瑶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她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泪珠,影身忍不住低下头去吻她的眼睛,用嘴唇轻轻的拭去了眼泪,傅长瑶忽然睁开眼睛,双眼一动不动的盯着肖天齐,肖天齐也和她对视,过了一会儿,傅长瑶忽然说了一句:“我是不是很贱?”
影身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这一下打得挺重,傅长瑶尖叫一声,浑身一颤,影身把她搂得更紧些,然后再她耳边说:“别傻了,哥疼你。”傅长瑶嗯了一声,忽然又问了一句:“你会一直对我好吗?”影身笑嘻嘻的挺了挺腰说:“当然。不过你得让我缓缓。”
傅长瑶呸了一声,然后把脸埋在了他的臂弯,过了一会儿又问了一句:“你,是因为我是从小陪你长大的阿瑶才喜欢我的,还是真滴喜欢我这个人?”肖天齐侧着脑袋想了想说:“小时候的事我不想提了,反正我第一次的时候幻想的就是阿瑶。”
傅长瑶又是呸的一声,然后就不说话了,肖天齐嗅着她的秀发,笑着说:“你又换回了原来的香气。”傅长瑶嗯了一声,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总领,您需要的食物和酒已经到了,请您确认是否立刻构现。”
肖天齐一听精神一振,连声说:“立刻,立刻。”然后光着屁股跳下床去,就想往外面跑,傅长瑶尽管满怀心事,但是见到肖天齐迫不及待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好笑,过来一会儿,肖天齐端着一个酒杯进来了,笑着说:“这个死大柴,我真后悔让他负责库藏,他简直就是个守财奴,我说要用酒请客他都跟我说没酒了,最后我发了狠,说要是被我发现了他藏了酒留作酒头,我就把他的脑袋揪下来。你看,这家伙一害怕,到底还是把酒给我送来了。”说着张口就要喝,这时门外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肖兄弟,我们来了。”
肖天齐和傅长瑶走出卧室,只见满庭和字海已经笑眯眯的站到了屋里。满庭对肖天齐说:“肖兄弟,我们见你房门大开,也不客气了就登堂入室了。”肖天齐连忙请二人坐下,然后说:“总领和字海统领来得正好,我这刚备下酒菜,快请入席,咱们边喝边聊。”
满庭却没入座,而是笑着拉起肖天齐的手说:“兄弟,不忙吃酒。我这次来的冒昧,还带了一位远客,不知道兄弟愿不愿意一见啊?”肖天齐听他说的客气,但是既然已经把人都带来了,这就有点强加于人的意味了,肖天齐一笑说:“满庭总领说的是什么话,您的客人,就是我的客人,请都请不到呢,待小弟前去迎接。”
“迎接不必了,我已经不请自来了。”说着话,一个身影走进了屋子。来人身材高大,脸上有一对眼睛,一张嘴,但是没有鼻子和耳朵,而且额头上有一根弯曲的触角。一脸的笑容,裂开的嘴里有两条舌头但是没有牙齿。肖天齐整个人都呆住了,那是一个英仙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