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眼下却是局势不稳,唐小飞对于LY的情况也有些担心,毕竟可用之人实在太少。
虽然是娱乐传媒公司,但并不代表就只需要艺人,不需要商业人才。
一个娱乐传媒公司,未有艺人与商业人才齐聚才真的能做大做强,毕竟谈合作管理经营还是得由商人来,而这些交给月寒一个人,她虽然能胜任,但时间长了,哪怕是神仙也得被累垮。
这方面的事情,林琅根本无法替月寒分担。
今日林琅的所为,让唐小飞刮目相看,看出了林琅有成为商人的潜质,林琅今天晚上的举动,可以总结为恩威并施,一上来就开除刘雨菲,震住了所有人,包括唐小飞,之后的言辞更是稳住了局势,最后更是抛出诱饵稳住了这些人,将LY的长处以及最大的潜力分析给了这些人,对于HY能给那些人的好处只字不提,由此让那些人从心理上向LY靠拢。
之后更是放了那些离开LY的人一马,让那些人走了也不太好受。
“林姐,你真的不打算要那些离开LY的人赔款?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唐小飞皱眉道,如今LY的财政状况并不好,只能是勉强运行,所有资金都差不多砸到《信仰·绝恋》的身上了,因此才没有钱拍摄多余的电影或者电视剧给这批新人找事儿做。
“数目虽然不小,但我没有开玩笑。我知道你想的是拿着这笔赔款,筹拍一部电视剧从留下这批人中挑选人去演,这样不至于影响公司财政,同样又稳住了留下这些人的心。不过我却不想那么做。如果他们真心是想留在LY,他们是能稳住的。同样我不想彻底得罪了那些离开的人。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林琅说道。
“难道你对于那些离开的人还有所期许?”唐小飞道。
“是的。他们离开LY并非是真的觉得我们LY对不起他们,反之,现在他们心里还觉得对不起LY。如果他们今后在HY遭受了不好的待遇,首先会想到就是LY,当然我们要在适合的时候向他们伸出橄榄枝他们才会回来,而那时候在一个恰当的时机给他们一个机会,到时候他们会对LY真正的忠心,甚至比现在这些留下的人对于LY要忠心。”林琅道。
“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唐小飞挑了挑眉道,林琅这些所为完全是一个领导者应该做的,他丝毫都没有想到林琅会有这种才能。
“你忘了我是干嘛的?”林琅得意一笑道。
“写的。”唐小飞翻了个白眼道。
林琅哈哈一笑,这种类似的情节她在上可看了不少,当即活学活用,加以分析局势,一切都非常简单,轻轻松松就做成了。
“好了,回家吧。”林琅道。
两人一同上了车。
林琅坐在车上,看着道路两旁闪耀的灯光,心中不免彷徨,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如今月寒将一切都赌在了她的身上,可以说《信仰·绝恋》在很大程度上就是LY的未来,如果《信仰·绝恋》取得了不错的票房,眼下LY所面临的财政危机将迎刃而解,并且和S、M公司的合作将变得顺利。
只有《信仰·绝恋》获得很好的成绩,S、M公司在合作上才会将自身所拥有的渠道全部共享给LY,彼此之间的合作才会更加充满能量。
反之,如果《信仰·绝恋》的所取得的效益并不好,那么LY将会陷入资金周转问题,需要借贷维持公司运转,当然这对于LY来说并不算大问题,只要沈氏或者LF集团注资一笔即可解决,不过与S、M公司之间的合作将会出现问题,很有可能会产生的裂痕。
LY的命运已经彻底和《信仰·绝恋》绑在了一起,和林琅绑在了一起。
这一仗,林琅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但林琅也唯有全心全力去做到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好,至于结果如何,她是没有办法去预知的……
她能做到的也仅此而已。
一路上的气氛略微有些凝重,谁也没有说话。
聪明如唐小飞,怎么会看不明白眼下LY所面临的局势,他脑海中想的也是这些。
而这个话题有些过于沉重了,说多了只会给林琅增加压力,因而最好还是不提。
总之眼下林琅,月寒,唐小飞都唯有尽力施为,否则LY将付之一炬。
当林琅和唐小飞回到的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左右,不过这时候家里依旧挺热闹,沈终南等人都在战场上。
沈终南、古欠,贺航原本是三缺一,但几人却叫来了一个牌友。
那人是个中年人,名叫王聪,也就是平日里古欠口中的老王,就住在贺航隔壁,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长,不过由于儿子生的早,现在已经二十多岁了,眼下他已经将公司的事情都交给了儿子去打理,而自己则闲赋在家,没事儿就约着古欠贺航两人去打打麻将,消遣打发时间。
“收获如何?”林琅看向沈终南笑道。
“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今天晚上要陪着小北过夜呢。”沈终南道,LY出事儿的消息他并不知道,只是自以为林琅和唐小北两人聊天去了。
“没有,赢了还是输了?”林琅凑到沈终南身旁,看了看沈终南的牌面道。
“输了……”沈终南苦着脸道。
“起开,让我来。”林琅一屁股就把沈终南给撞开了。
沈终南没好气的看了林琅一眼,觉得林琅这也太过粗鲁了,不过还是起身让了位置。
“林琅,我小侄女要你签名CD,等下你可得给我一张。”老王笑道。
“这个嘛,你让我赢我就给你,不让我赢,我可不给……”林琅嘿嘿一笑,开始摸牌。
“看你手气咯。”老王道。
“我这手气一定没问题……”林琅笑道。
……
次日清晨,睡得正熟的林琅被那刺耳的闹钟声音吵醒。
她一脸不情愿的爬了起来,挠了挠有些杂乱的长发,眼睛半闭半睁,迷迷糊糊的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