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之后的日子里面,铁蛋儿不在纠缠于我。到发生在我身上奇怪的事情并没有就这样结束。
在往后的日子里,我的梦里时常出现一道女子的身影,并且这女子,时不时的都会跟我说要保护我。
虽然我不清楚这女子到底为何存在于我的梦里,但毕竟她没有一点害我的举动,这件事情我也就没有告诉爷爷。
随着我慢慢的长大,也到了该读书的年龄,爷爷也将我送到了村子里唯一的学校。
说是学校,倒不如说是一个牢笼,一间不到十平米的房间,足足挤满了五十个学生。
因为我在村里的名声,我的这些个儿同学总是带着异样的眼神看我。并且时不时的对我进行欺负,其中我们村的大胖,更是三天两头的带人找我麻烦。
受了欺负,我也只能咽下去。因为我不想爷爷因为我的事情过于的担心。可不曾想,没过多久,村子里发生的这件大事,彻底改变了我的一生。
这天清晨,我早早的起了床,出门就看见爷爷眉头紧皱的坐在院子里,抽着自己的烟枪。
我去到爷爷身边,还不等我开口说话,爷爷的一句话都是让我愣了下来。
大胖死了!那个一直欺负我的大胖居然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
说实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内心还忍住又点兴奋?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谁让他欺负我来着。在我看来,这可能是天老爷看不过眼,在帮我惩罚坏人呢。
大胖的死并没有对我造成多大的影响,每天我还是该上学上学,该回家回家。
可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不管是我们不能也好,还是邻村也罢,那些之前跟着大胖一起欺负我的人,都是莫名其妙的死亡,并且每一个人的死状都十分的恐怖。这让我多少心里感觉到有些不安。
可恐怖的事情还没有这样结束!在那些欺负我的同龄人一个接着一个莫名死去之后,那些曾经欺负过我的大人,也开始出现了死亡。
众人也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一样,整个村子的人开始联合起来针对爷爷,针对林家。
说我就是一个扫把心,因为我的出来害得村子死了这么多人,责怪爷爷当初不该心软救我。
面对这日复一日村民们的谴责,好强的奶奶一口气没提上来含恨而终,我甚至清楚的记得奶奶在临死前那对我充满了厌恶的眼神。
就这样,在饱受村民们的谩骂,责怪声中,时间又过去了几年。
在这几年时间里,爷爷从来没有让我在走出过大门。闲暇之余,爷爷给了我基本羊皮古籍让我打发时间。
直到我十八岁这年,一场大病,带走了我唯一的亲人。
因为我的缘故,以至于爷爷走后没有一个人前来送终。无奈,我只能为爷爷草草举办了一个葬礼,让爷爷入土为安。
在爷爷离开以后,我也离开了村子,来到了一座大城市中。在这里,我半工半读,安安稳稳的度过了几年。
在这几年时间里,我闲暇之余的唯一兴趣就是学习爷爷给我的这一本羊皮古籍上面的东西。
这羊皮古籍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上面所记载的东西也是我从未接触过的。
奇行八卦,风水玄学,阴阳秘史,道家术法,种种事项,可谓是应有尽有。不知为何,我对这些东西十分的感兴趣,每次没事的时候我都一个人躲在宿舍研究这些东西。
而我的舍友也取笑我,给我取了一个林大师的外号。
大学四年时间很快便度过了,在毕业之后,因为迟迟不能找到对口的工作,思来想去,最后在大学几个死党的支持下,我成功开了一间属于自己的门面。主要从事的业务,无非就是帮人看看风水,选选阴宅什么的。
虽然不能发家致富,但至少也能求上一个温饱。
一天的业务顺利完成,此刻已经是到了下午三点左右。这一次,在一个死党的介绍下,我接到了一个安葬的生意,也小赚了几千块钱。
“我说林大师,没看出来这些事情让你操办起来还有模有样的嘛。”
车上,正在专心开着车的阳怀蕾不禁打趣的说道。
阳怀蕾是我在大学时期交往的一个女朋友,肤白貌美,大长腿,一个标准的白富美。也不知道她是哪根筋不对,居然看上了这样一穷二白的我,这或许是我祖坟上冒青烟了吧。
一路上,阳怀蕾一直叽叽喳喳的说着今天发生的事情,而我或许是因为疲劳的原因,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
就在我要睡着的时候,阳怀蕾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行驶的车辆也在此刻猛地停了下来。
“多。。。多余,我好像撞着人了。”阳怀蕾惊魂未定的看着我说道。
“你确定撞着人了?”
我皱了皱眉头,连忙下车去查看。可是当我检查完了车辆四周,以及马路上的情况后,别说是人了,就是一根毛都没看见。而且车身上也没有丝毫碰撞过的痕迹,这让我不禁松了一口气。心中不由想到,难不成是这妮子产生幻觉了不成?
没有在理会,我旋即朝着车辆走去。
“怎么样多余?我是不是撞到人了?”见到我回来,阳怀蕾一脸焦急的询问道。
“没有啊。周围都没有任何的发现。你是不是昨天没睡好,眼花了?”
“不!绝对不是眼花,而且我休息的也特别的好,绝对不会产生幻觉的。我刚刚明明看见有个小孩儿从车前跑过去。”
“然后。。。”
“然后。。。”
说到这,阳怀蕾甚至急的双眼泛红,差一点哭了出来。
“好了,没事没事。你没有撞着人,可能是你精神有些恍惚看错了吧。这样,你好好休息一下,接下来的路让我来开车。”
不带一丝商量,我把阳怀蕾拉到了副驾驶,自己则是坐到了驾驶位。
系好安全带,轻踏油门,车辆缓缓启动。阳怀蕾在我几句话的安抚下也彻底静下了心来。
而此时我的目光却是落在了倒视镜上,眼神渐渐微眯了起来。
在倒视镜的反射下,我清楚的看见,在刚才路边的草丛之中,一个看似五六岁小孩儿的身形,此刻正一脸呆滞的看着我们离去。
这小孩儿,双目赤红,脸色惨白的完全不像一个正常人。
而看着我们离去的车影,小孩儿脸上露出了一抹阴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