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采薇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快步向厢房走去,云尚天可不能有什么危险,他手中还牢牢地捏着太子的秘密呢!
刚到门口,砰的一声,萧焰从里面一脚把门踹开走了出来。
“萧焰,发生什么了?”云采薇急忙问道。
只见萧焰眉头紧皱,手里拿着一块撕下来的衣角。“跑了!”
云采薇走进了房间,只见云尚天正瘫坐在地上,头发凌乱着,看上去被吓得不轻,好久才缓了过来。
长夜已经过半,云采薇和萧焰将云尚天带到了大堂。
“说吧,你手中真的有太子的罪证吗?”萧焰厉声问道。
云尚天此时精神高度紧张,被萧焰的声音吓得一抖,连连点头。“我真的有!就在……”
还没等他说完萧焰便快步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对着他摇了摇头。
“确定有就好!”萧焰一边说着一边在大堂里来回走着观察着四周。
云采薇紧紧地靠在柱子上,萧焰转过身来指了指房顶,给云采薇使了一个颜色。
“对了,你真的确定有吗?”云采薇问道。
云尚天也心领神会。“真的有,就在这!”
这时,萧焰飞身上了房顶!
云采薇见状赶紧来到了院子里,果然那黑影根本就是没走!
萧焰一把将他擒获带到了大堂,用力地将他扔在了地上,那黑影一看身手就知道是一个职业的刺客,轻功如此了得,差点儿就被他耍了。
萧焰上前一把扯下了他的面具,厉声呵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要干什么!”
那人死死地盯着萧焰,什么也没说,微微一笑,紧接着一口血吐了出来!
还好萧焰躲得快,否则一定就被溅了一身!
三人再上前查看的时候,他已经死了,云采薇上前看了看。“他服毒自杀了。”
萧焰上前搜了搜他的身体,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
“会不会是太子派的人?”云采薇说道。
萧焰点了点头。“极有可能,他知道太子罪证的事情可能已经走漏了风声,看来这京城对于他来说也不会太安全了!”
这时,云尚天赶紧走了过来。“好女儿好女婿,你们得保护我啊!看来这是太子派人来灭我的口了!”
看着他慌乱的样子,也没有办法,萧焰叹了口气。“明日一早便跟我出门去你的府邸,如今越早拿到太子的罪证,你才能越早安全!”
“好!”云尚天连连点头。
云采薇随着萧焰来到了院子里,可能是女人的直觉吧,京城要翻天覆地了!
皇上因七皇子在南疆治理有功,便册封了魏王,安排在了魏王府,派来了许多的下人分配给他。
这一日,太子带着人拿着很多礼物来到了魏王府。
“七弟!”太子大笑着上前握住了玄煜的手。
“皇兄,你怎么来了?”玄煜很是诧异。
“这说的哪里话,我们兄弟自幼便分离,如今好不容易重逢,皇兄我高兴,所以就来看看我的好弟弟!”太子命人将礼物送到大堂内。
玄煜看这许久不见而且从来都没有什么感情的皇兄竟然如此热情,不由得感觉有些受宠若惊。
做主人的也是应该尽到做主人的事才行,玄煜叫来了魏王府的厨子,坐上了一大桌子菜,两人坐在桌上谈论着这么多年以来的事情。
“七弟啊,你是不知道啊,我的四弟也就是你四哥,他因为没办好事情已经被父皇给……”太子借着微醺长叹叹了一口气。
玄煜也是聪明,直接就听出了太子的话中有话,心想自己也算是初到京城,对一切都不是很熟悉,于是也是乖巧的回答道。“日后京城大小事宜就只能靠皇兄了!”
太子满意的笑着。“放心,只要你认我这个皇兄,那皇兄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玄煜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太子走后,玄煜心里有些慌乱。“来人啊!”
一个侍卫走了过来,这人是七皇子从南疆带回来的部下,两人也算是生死之交,收到了旨意回京,于是也便将他带回了京城。
“在!”
“去找西恒王来,就说有要事需要商量!”
“是!”
……
一清早,萧焰便带着云采薇和云尚天来到了他的府邸,云府已经荒废了很久了,大门上贴着封条,附近的人家也都已经搬走很久了,这边很少有人来。
萧焰上去就要撕掉封条,却被云采薇拦了下来。
“萧焰,你没有皇上的手谕,这样硬闯会被人抓住把柄的!”云采薇很是担心,他看向云尚天,总感觉一路上怪怪的。
云尚天走了上去。“也不知道罪证还在不在,真是急死人了!”
萧焰蹙眉也略有怀疑,不过还是一把撕下了封条,走了进去,云采薇也没多说什么,他们来到了院子里,萧焰悄悄地关上了大门。
“罪证在那?快找出来!”萧焰厉声问道。
云尚天便赶紧进了后院,两人紧随其后。
云府很大,当初云尚天努力的巴结那些朝中权贵,也是吃到了一些油水,后来进了天牢,整个家都散了,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说起来还真是有些可怜。
“采薇,你多久没有回家了?”萧焰搂住了她的肩膀。
云采薇叹了口气。“这不是我家,他也不配做我父亲!”
萧焰也没多说什么,他四处张望着。
“他怎么这么磨磨蹭蹭的!”萧焰有些失去了耐心,云尚天进了房间很久了,竟然还没有出来。
云采薇也不由得心生疑惑,她的心有些慌乱,只能默默祈求着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萧焰向房间走了过去,云采薇也跟了过去。
砰的一声将门推开了。
“云尚天?”两人四处寻找着,不管怎么喊都没有答应。
云采薇感觉有些不对,这时,府门之外传来了一阵马蹄声。“不好!萧焰我们中计了!”
萧焰趴在窗子向外看去,云尚天正带着人向后院走来!原来都是圈套!
云采薇自责极了,在原地不知所措。“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心软听信他的话也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