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王府之中,云采薇被萧焰搀扶到了房间之中。
萧焰语重心长的对她说着。“采薇,李贵妃没有错,你们也没有错,皇上后宫那么多女人,他们都在争相得到宠幸,可是真正飞黄腾达的又有几个。”
云采薇低着头沉默不语,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如今什么话对于她来说都难以听得下去。
云采薇这边在对昔日感情念念不忘,殊不知贵妃宫中却是嘈杂不已。
“李贵妃,按小人说的做,那么等皇子长大,一定可以得到这太子之位!”一个穿着黑袍的男人说道。
李贵妃左思右想,心里仍然心有余悸。“那皇后如果再加害于我们母子该当如何?”
那人笑了笑。“放心,如今小皇子深得皇上宠爱,那皇后定然不敢逆天而行!”
“可是皇上已经年过半百,不知还有多少日子,如果……”
她还没说完便被那人打断了。“万不可说如此忤逆犯上的话,如果被捉住,定然是没什么好下场,李贵妃权且按照我说的做便可!”
李贵妃点头应允。
后来有一日,九公主慌慌张张的来到了西恒王府,云采薇正坐在那里休息,看到她如此慌乱不禁有些好奇。
“怎么了?”
九公主喝了口水,不停地喘着粗气。
云采薇拍打着她的背,过了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
“有一个人总是进出李贵妃的宫中!”九公主说道。
云采薇一头雾水。“这不是很正常嘛?”
“不不不,我这几日都在李贵妃的宫中徘徊着,那个人鬼鬼祟祟,每日寅时进入宫中,直到子时才出来,而且那人一身黑衣,看起来奇怪得很!”九公主面容微沉。
原来几日里九公主都在为李贵妃奔前跑后,一刻都没有停下过,看着她努力挽回的样子,云采薇不禁有些感动,甚至还有些愧疚。
听九公主这么一说,云采薇眉头微微一皱。“那你可见到那人去了何处?”
“太子府!”
云采薇非常惊讶,这宫中之事,复杂得很,如今四皇子倒是安静了许多,被太子抢尽了风头,这人一定不是太子派去给贵妃保养的医师之类的人,这其中也必然有什么蹊跷!
这时,萧焰行色匆匆的走了进来。
“萧焰!”云采薇叫住了他。“你怎么了?”
萧焰蹙眉。“李贵妃那边出事了!”
云采薇和九公主非常惊讶,跟随萧焰便去往了皇宫之中。
生了皇子还没有满月的李贵妃正跪在地上,皇上站在他的面前,生气得很。
“如果不说实话,立刻打入冷宫,一辈子都不再出来!”皇上呵斥道。
云采薇和九公主见到后连忙走上前去。“皇上,姐姐这是犯了何事?”
“你问他吧!”说完,皇上转身坐回了椅子上。
“你们两个来做什么!给我滚!”李贵妃大喊道。
“住口!”皇上大怒。
身边的皇后连忙劝说着。“皇上不要生气了,我原谅李贵妃便是了!”
“你这个贱女人!你不配做皇后!”李贵妃哭的梨花带雨,撕心裂肺的吼着。
云采薇和九公主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李贵妃便被皇上关进了冷宫!
两人纷纷为李贵妃求情,可是却得到了皇上坚定地回绝,他们来到了宫外,萧焰走了过来。他刚刚去打探消息去了。
“怎么样,到底发生什么了?”云采薇焦急的问道。
萧焰叹了口气。“据说是偷偷拿了皇后的印绶,印在了小皇子的衣服上。”
两人面面相觑,惊讶的很,怎么想也不到李贵妃能做出这样的事,可是事实证据充分,根本找不到任何证据推翻这一切。
“这该如何是好!”九公主伤心得很,毕竟也是自己的姐姐,李飒更是坐不住了,整日寻找着救自己姐姐的办法。
云采薇很是无奈,站起来来回踱步。“我们得去见一眼李贵妃才行!”
九公主表示赞成。
在萧焰的带领下,三人偷偷来到了冷宫,冷宫外很多侍卫把守。
“西恒王!皇上幽有令,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
萧焰有些尴尬,云采薇和九公主也没办法,刚要离开便听见了李贵妃的大喊声。“根本不是我干的,是那个人干的!是那个人……”
三人离开后,九公主说道。“一定是那个人!”
云采薇知道他口中说的就是那个黑袍人,可是没有人见过他。
“有了!”
云采薇想到了一个人,就是那日碰到的那个鬼鬼祟祟的人!在云采薇的带领下,三人来到了那处院子外。
“就是这里,那日我见到了一个行迹可疑的人,我看到了那个人的脸,总觉得他有些眼熟,但是一时又说不上来是谁。”
萧焰蹙眉走上前去,一脚将门踢开了。
院子里安静的很,他们警惕的走了进去,什么也没有发现,这是一处荒废的院子。
“你们看,这里有脚印!”云采薇大喊道。
萧焰和九公主跑了过来,果然,这院子里满是灰尘,却留下了很多的脚印,一定是有人经常走来走去才是,这几日下雨,随着脚印看去,台阶上的脚印还是新鲜的。
萧焰将两人挡在了身后,慢慢的向前走了过去。
“你们两个小心!”
这时,房间里突然传出了什么东西打翻在地的声音,随后发出一阵脚步声,萧焰赶紧冲了进去,云采薇和九公主在门口站了许久都没有等到萧焰出来。
“萧焰?”
云采薇走进了房间,只见萧焰捧着一个令牌发呆着。
“怎么了?”云采薇走了过来,疑惑地看着她。
只见萧焰的表情非常的凝重,过了好一会儿,他将令牌递给了云采薇。“这是太傅的令牌!”
云采薇一头雾水,想了半天后,才想起来。“什么?可是太傅不是早就……”
萧焰盯着那边被打开过的窗子,眼神凌厉得很。“我也想知道真相,当初太傅是我亲自守得灵,但是能有这令牌的人又是什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