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的声音回荡在耳畔,让她莫名烦躁,刚想说话,却被云澈的声音打断:“南宫,岂有此理,这是本王的未来王妃,你碰个试试。”
“我还真就要碰了,今天不让她尝试几鞭子,你们就走不出这里。”
南宫厉声呵斥,随着他拍拍手,好多暗卫从天而降,把洞口围的水泄不通。
“爹,不要,放他们走”,南宫流云眸子含泪对着他摇摇头,她可是知道齐王的狠毒,要是这次跟他成了敌人,那等他登基为帝,第一个铲除的便是南宫家。
南宫连忙扶起南宫流云,她的身上全是伤,上好的衣服都被打裂,虽然只有四道伤口,可是每一道都横穿了整个身体,看起来异常狰狞。
“云儿,你确定要放他们走,你的伤?”南宫心痛极了,她最最宝贝的女儿竟然被打成这样。
“是,爹,放了他们,不然齐王日后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南宫流云再一次乞求,反正安茜这个贱人她有的是时候收拾,她有软肋在手里。
“云儿你真识大体,好,我让他们走。”
南宫话落,声音威严“那我这次就不追究了,齐王可不要为了一个女人,忘了我们的大事。”
“放心吧!”话落他拽住安茜的手腕就朝着外面走去。
马车上,安茜看着旁边的男子,冷声问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把我娘,梦儿救出来。”
“别急嘛!等你我行房以后,本王自会救。”
云澈语气慵懒,眸子灼灼,似笑非笑地看她,“过来。”
他拍拍腿,示意她坐在他的腿上。
安茜顺便暴怒,眸子凌厉:“云澈,你不要太过分。”
“本王就过分了,不听话对你没好处。”
话落,他一把拽住她的手,安茜一个踉跄直接摔进他的怀里。
猛然起身,安茜一巴掌拍在云澈的脸上,眸子喷火,手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云澈暴怒,不耐烦的警告道:“安茜,别以为本王不会动你,你就可以对本王不敬,别忘了你的娘还在谁手里。”
“过来给我按摩。”
安茜握住拳头,在他身边坐下,双手放在他的肩上,用尽全力去揉他的肩。
云澈痛的闷哼出声,“轻点。”
“王爷这可不能轻,轻了就没用了。”
安茜娇喝出声,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她恨不得把所有的气都发泄在他身上。
云澈回到府邸的时候全身酸痛,就是下马车也有点吃力,安茜看着他走路有些奇怪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齐王,我回去休息了。”
话落,安茜准备扬长而去,却被他的声音唤道:“晚上,伺候本王更衣”。
安茜背对着的身体一颤,显示她此刻的怒火,她并没有答应,而是怔了怔,扬长而去。
夜晚如期而至,小莲帮安茜准备好热水道:“王妃,你先去沐浴,上面传来话了,让你今晚侍寝。”
侍寝?他真当自己是皇帝。
安茜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丝毫没有起身的架势。
“王妃,齐王有洁癖,要是你不沐浴,奴婢觉得他会大发雷霆,那你可就要失宠了。”
小莲这话到是提醒了安茜,有洁癖就好办。
“好了,你下去吧!我自己洗。”
随着小莲下去关上门,安茜从空间取出榴莲,臭臭的榴莲味充斥着整个屋子。
她把榴莲打开,整整吃了好几块,又去厨房找来大蒜忍住腥辣直接吞入,屋子里榴莲和大蒜的味道在房间里布满,她还不忘把手往衣服上一擦,她还不信,这样了,他还愿意让她伺候。
安茜弄好,又把自己画了一个浓浓的妆,杀马特非主流的,看着镜子里烟熏火燎的双眼,她嘴角勾起一抹笑。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安茜下意识地神经崩了起来。
云澈脚步沉稳,他走了进来,在桌子边品着茶,未曾看到安茜的身影。
到是有一股难闻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子。
蹙了蹙眉,只听他冷冷道:“你还不出来,打算躲到什么时候?”
安茜深吸一口气,这才提起裙摆走了出来,这下直接让云澈喝入口中的水直接噴了出来,溅了一地。
安茜心中冷笑,她就是要他吐死。
“王爷,怎么,我这样不好看?”
安茜说着,眉眼一眨,手变成兰花指,嘴角嘟起,就朝着云澈涌了过来。
“你,你,你是茜儿……”
云澈支支吾吾,看着对面有些丑,还散发着一股怪味的女人,他就想吐,那个味道他实在受不了。
安茜看到他嫌弃的样子,连忙朝着他逼近,故意在他面前说话:“王爷,我是茜儿啊!你的茜儿。”
一股大蒜夹杂着不知道什么味的气息从她嘴里传了出来,她的气息直接喷洒在云澈的脸上,连带着口水也溅了过来。
云澈猛然起身,后退几步,安茜见状再一次朝着他逼近:“王爷,你不是想要我伺候你更衣吗?我来了”。
随着她的靠近,气味更浓。
“阿嚏,阿嚏……”
连续两个喷嚏,云澈大惊失色,那刺鼻的味道充斥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他连忙道:“站住,你别过来,本王今晚不舒服,你不用伺候我了。”
说着他逃跑似的逃开,随即关上门,靠在门口拼命的喘气,憋气憋太久,好难受。
看着那离开的背影,寻思着今夜他不会再来了。
安茜这才把身上的衣服一脱,脸洗干净,找来夜行衣穿上,朝着外面走去。
她是这样想的,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云澈嘴上答应救田桂香秦梦他们,实际上根本不会救,他是在拖延,逼她就范。
毕竟他还要留着田桂香秦梦做压制云锦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必须尽快把田桂香,秦梦救出去,一是她们身上有伤,她们在里面一日身体便会受不住,云锦也会有后顾之忧。
隐入夜色,安茜先去了南宫郊外的府邸,去寻月如画。
她趴在屋檐上,看到南宫莫云房间里一片狼藉。
“哐啷”一声巨响,花瓶被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