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茜连忙盖上盖头,坐在床上,手足无措。
下一瞬,她看到那熟悉的红色绣鞋,呦的一下,盖头被掀起丢在地上,一张如同冰雕刻的俊颜闯入她的视线。
安茜不由一愣,白天因为生气没好好看他,这下在烛光下,面前的男人,面容绝美,身形修长,红色喜服把他衬托的俊美无双,甚是好看。
眸子狭长,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简直就是妖孽,怪不得南宫流云那女人不择手段也要得到他。
她到要看看这男人对南宫流云有没有爱?
“相公”。
安茜红着脸娇媚出声。
云锦挑起眉头,眼底散发着寒意,冷声道:“流云,你以后还是叫我云锦吧!
“为什么?我嫁给了你,自然就是你的王妃,理应叫你相公。”
说着她嘴角勾起,起身,抬起酒,递到他的面前。
“喝了这杯合欢酒,从此我们恩爱两不疑。”
“呵呵!”云锦讥笑一声,大手一挥,她手中的酒掉落再地,发出清脆的银器掉地的声音。
安茜看着地上的酒,白天的气瞬间烟消云散。
“流云,你知道的,娶你迫不得已,我爱的人只有安茜,等风头过后,希望我们,好聚好散,你值得更好的男人来爱你,而我的心已经给了安茜。”
云锦说着,眸子悲痛,安茜能看到他眼中的挣扎。
第一次听到他说真心话,不激动是不可能的,可此刻她扮演的是流云,正好趁机看出他的真心。
“云锦,我不信,你是爱我的,今天是我们的大好日子,我们不谈她,好不好?”
说着她双手攀上他的手臂,却被他挥开。
呦豁!美人在怀,他还能忍,以前的骚样咋不在了?
安茜也不生气,反正挥的是那女人,跟她又没关系,看着桌子上的干果花生,她咽了咽口水,干脆坐了下来,慢条斯理的吃着。
云锦有些诧异,据他对南宫流云的了解,他这样说,她一定会又哭又闹,不曾想不哭不闹,还吃起了东西。
安茜连续吃了好几个,用舌头一舔,便抬起头笑道:“不好意思啊!相公,肚子饿了,你要不要也来点,我给你剥。”
说着她开始剥起了花生,起身,来到他的面前,整个人贴近他。
“啊!张嘴,乖。”
这话一出,云锦满脸阴沉,他后退,并没有吃下那颗花生,而是这样端倪的看着她,漂亮的眸子闪烁其词,这女人怎么越发像极了茜儿?
“不吃算了,我吃”。
说着安茜把花生扔到嘴里,吃的津津有味。
看着云锦一脸不解的样子,安茜就知道他再想什么?虽然读心术失效,可是对这男人的了解,她还是懂的。
见他不说话,她也累了,把那绣服一脱就朝着云锦走去。
“流云你这是想干嘛?”
安茜耸耸肩,双手探上去:“帮你脱衣服啊!夜深了,是时候洞房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相公。”
话落,他的手直接去解他的纽扣,云锦连忙把她的手挥开。
“流云,别这样”。
不对,不对,那里不对,这流云性格大变,怎么越来越像安茜性子跳脱。
安茜看他那防备的样子,就知道他定是觉得自己不对劲,便想趁火打劫逗逗他。
“相公,我帮你更衣,我们睡觉好不好?我想看看你有没有胸肌。”
云锦瞪大眼睛,胸肌?怎么这么熟悉?
安茜说着她直接扑上去,把他衣服一扯,露出他白皙的胸膛,她舔了舔嘴唇,道:“相公你身材咋滴这么好,啧啧!怪不得安茜那女人霸占着你不放,不行你今晚必须陪我,改明儿就给你生几个小崽子,一窝也行。”
“生下来男的就叫壮壮,女的就叫,珍珍,爱爱,莲莲,你说好不好?你要是不喜欢壮壮这名字,我们就叫旺财,云旺财。”
云锦嘴角抽搐,想笑,又忍住,“流云你到底是怎么呢?性格跟茜儿如出一辙。”
糟了,被发现了,安茜灵机一动。
“还不是因为你眼里只有安茜,所以我便照着她的性子来模仿,你可喜欢。”
说着她一把捧住他的头,嘴嘟起,就这样朝着他亲了过来。
“喂!打住,打住,流云你还是正常一点,我去隔壁房间睡。”
说着他逃跑似的朝着隔壁房间跑去,那叫一个快,跟按了风火轮一般。
“相公,你别跑,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这一吆喝,云锦跑的更快,立马进了客房,关上门。
安茜关上门,捧腹大笑,“哼!跟我斗,谁叫你欺负我,这几天老娘好好整整你。”
而云锦回到屋里,吓得不行,摸了一把头上的汗,整个人战战兢兢。
这南宫流云还是正常些好,这跟茜儿一比,简直东施效颦。
而月如画这边,还算顺利,这南宫莫云想跟月如画有亲密动作,可是光想,那美人泪都折磨的她快要死,更别说是去碰月如画。
因此月如画也省了不少事。
齐王府
云澈看到被青奎扛着回来的女人,眉头蹙起,“青奎,让你去探听茜儿的消息,你这是干嘛?”
青奎连声道:“王爷,这就是安茜,我正好去南宫府,看到她被人从狗洞里塞出来,我看了一下,是种了迷药,估摸着明天早上便会醒。”
云澈立马接过她,放在床上,这一看,整个人呆在那里,真是茜儿,他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她了。
“青奎你去找两个得力的丫鬟来伺候茜儿,把她带来这里的消息隐瞒,谁要是传出去格杀勿论。”
云澈冰冷的声音说着,整个人气势汹汹。
“是,王爷,我这就去。”
随着青奎的离开,云澈再也淡定不了,摸着她的脸,一双眸子再也移动不开。
“茜儿,没想到你又回到我的身边,你可是我的王妃。”
……
安茜夜里睡了一个极好的觉,起床来到铜镜前,额头上的生命值已经100%,她那叫一个高兴。
早早地起床,估摸着云锦已经醒了,她走出房门,啧啧!不得不说,这南宫家可真是有钱啊!
这假山,楼阁,亭子,鲜花,草地,可真是应有尽有,池塘里的鱼正在撒欢。
她也没心思去欣赏风景,去客房看看云锦。
这推开门,没那汉子的踪影,估摸着他去找安茜。
果然她刚想出去,就看到云锦风尘仆仆的回来,冷着脸,看起来让人莫名害怕。
“那个,你去哪里呢?”
安茜讨好一笑,却不曾想被他掐住脖子,整个人浑身散发着恐怖气息。
“说,你们把茜儿弄到那去呢?”
安茜一听,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还有点窃喜,敢情这厮找不到她生气了。
“咳咳……”
她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示意他放手。
云锦把她摔在床上,阴沉着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说”
安茜好不容易平复了脖子处的难受,这才不紧不慢道:“相公,这你可就冤枉我了,她,我可没碰过,我发誓。”
“你最好说话算数。”
“好了,估摸着她伤心去哪里玩了?走,我们去吃早点。”
说着安茜一把拉住他就朝着外面走去,云锦挥挥衣袖,直接甩开了她的手。
安茜扑了个空,差点踉跄的摔倒,暗暗嘟囔:“这小气鬼,对女人竟然这么不怜惜。”
“你说什么?”
他回过头,不耐烦道。
安茜讪讪一笑:“没什么,说相公你好帅,就是估摸着还没开荤。”
“开荤?啥意思?”
安茜白眼一翻,好心情的解释道:“就是那个。”
“哪个?”
“就是我和你的那个……”。
云锦一听,俊脸一红,微怒:“南宫流云,我不知道你为何性格大变,但是我还是要警告你,对你,我不敢兴趣,我心里的位置已经有人了,等合适的机会,我们和离。”
安茜喜上眉梢,却忍住,假装委屈道:“相公,不带这样,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