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了车的伯符首先看到的是一个望上去好像很一般很不像是那种名校豪华气氛的常见校门,也就是三根水泥柱子隔出了一扇单人铁门跟一扇双开大铁门,然后水泥柱上面是连成一体的牌坊,也就很简单地写了一行金字“成都市国际高级中学”下面题字的家伙伯符懒得去看名字。铁门两边延伸出去的围墙也都是镂空的,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远比一般的全日制高中要大得多的操场跟绿化,还有绿化中掩映着的三层楼的校舍。
伯符走到了单人铁门那里,隔着铁栏按了按传达室的门铃。里面走出来一个穿着短袖衬衫的中年人,他走到铁门这里直接问了一句:“请问先生你是?”伯符笑了笑也不多话,将信往对方手里一塞,直接说道:“我是来报道的。”
对方看了看,然后直接笑着打开了铁门,很热情地说了一句:“周老师,去一楼教务室吧。教导主任今天在,不过校长今天倒是不在。”伯符打了个招呼,然后直接走了进去。从校门到主教学楼是一条双车道的沥青大路,两边是完全遮住了大路上空太阳的大树,光是这个绿化估计就要这个年头的十几万。走在这个空旷而绿化极好的道路上,伯符感受到阵阵凉风,远比市区内要舒服得多。从他的左手边看过去是隔了一个绿化灌木丛的操场,操场上铺着草皮在这个年头可是奢侈得不得了的,“居然有一个完整的足球场”伯符嘀咕了一句,球场边是一圈沥青跑道这同样是奢侈品。而在右手的方向是一个差不多同样大小的水泥广场。广场前是一个水泥台。而台边就是国旗杆。
伯符一路走进了教学楼。找到了教导室,敲门进入之后里面是一个地中海的老头。这老头摘下了眼镜,从办公桌后面站了起来,“您是新来报道的周老师?请坐。”伯符也打了个招呼,“请问贵姓?”。“免贵,姓李。”
“哦,李主任。您好,我是今天来报道的周伯符。”一阵没有营养的扯淡之后。李主任接过了伯符手里的身份证与录用信,看了看之后做了个记录,“不好意思啊周老师,放假了大家都已经回去了。今天恰好我是值班的,来我带你去看看你的办公室。”
“对了,李主任。你还没说我教啥?”伯符倒是很好奇那位娘炮管理者会给他一个啥科目的教导者身份。“哈哈哈,周老师你教高一年级的地理。当然作为小字辈还是要代课的……”那个地中海老头笑了笑说道,很明显伯符就是那种教着不重要的课程,然后我是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的万金油老师了。待遇问题很不重要。因此伯符也完全不像一般入职的职工那样去问这家伙多年纵横,早已经忘记了普通凡人求职之后应该关心待遇问题了。
伯符的办公室也很正常地跟一群老师在一起。一楼的这个办公室里大约有八张办公桌,很洋气地都配上了电脑。伯符一看这小小的17寸显示器跟那手感刚硬的键盘与古老的滚珠鼠标,当即就出现了怀旧的感觉,而这个时候他也确定了时间电脑是奔腾的,而时间也已经是一九九八年了。这时候他反倒是觉得那娘炮似乎把他的生活状况给弄得落后了点起码应该给他把录像机换成VCD机才是正理,莫非那娘炮还以为98年的时候VCD还不普及?随后李主任直接交代了伯符在八月的时候要来带新生一起参加军训,同时也完成签合同的一切事宜。
离开学校的伯符开始摸索自己的钱包,里面除了八张百元大钞以外就没了,按照九八年在成都的话,八百块过一个月那是毫无问题,但是大手大脚惯了的伯符总是觉得应该不太够才是。“去哪里干一票呢?”这家伙的神念扫过整个城市乃至于整个四川,然后他就惊讶地发现这个世界的稍微不一样的地方,“九八年的四川黑恶势力居然有那么多么?虽然不至于贩卖人口贩卖毒品什么的,但是包赌包娼那是一样不少啊?好在还不太敢明面上收保护费…….不过这个官商勾结炒地皮搞拆迁倒是已经初现端倪。高档的有组织犯罪份子已经开始转型去当地产商人了……
打劫的话猎物倒是好办,而且伯符也不认为现在没有联网的警察局能够发现他的日常消费暴增而无法说明收入来源的问题反正他是自然人,而且也不认识公寓里的邻居,邻居自然更加不知道他是干啥的,因此这个不明来源的收入问题就是一个小问题,根本不会引起警察同志的注意更何况伯符准备下手的都是那些就算是被偷被抢了也不敢报案的主儿。
按照惯例,伯符总是先从交通市政口的中级干部下手。他们油水丰足,而且一搞就可以搞一串中国历年以来的贪腐窝案十有**都是从交通市政里面抓的,管道路工程市政工程的真是肥差啊……
他第一个找上的反倒不是成都本地的,而是成都下面绵阳的市政道路工程负责招标的一位处长。伯符干这个事情是老手,出于暂时不想惹事的缘故他没有采用暴力入室抢劫的手段,而是借着白天上班时分直接闯了空门,反正对方藏钱的地方他一清二楚,直接撬开所在地拿了个大旅行包一塞之后跑路。
伯符豪气地买了一辆小车,要不是这年头成都很难买到商务车,这家伙多半是要买商务车来开的无他,作案方便。谁会注意到开商务车的人会当贼作强盗呢?若是开个长安小面包干这种好事,一天能被人拦下来八回。
由此可见,伯符始终是一个捞偏门的坏蛋,他习惯于干这种没本钱的买卖了…就好比他现在有了透视能力,那是绝对会拿去偷窥女更衣室之类的好地方。不过这些好地方看过几次就差不多了,毕竟伯符对于当偷窥者没有太大意思这人更习惯直接去嫖娼,现在他倒是想起一条好招数“我怎么把刮刮乐给忘了!!真是!!!难道我已经习惯当强盗小偷了?这也太没品了!!要改!这个毛病要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