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和她之间所有的一切她都可以放开,就像她始终不肯承认她就是季北一样。
看着慕南铮难受的模样,姜北北摇头就否定了他,“不是的,她不会离开的,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她没来得及跟我们说!”
她们共用过一个身体,她了解季北,就像季北了解她一样。
听着姜北北说的,慕南铮又睁开了眼,他不确信的问着姜北北,“你确定她是这样吗?”
姜北北曾经是他最信任的人!
只要她说了,他就新!
姜北北狠狠的点头,“南铮哥,她是我姐,我们是双胞胎,我们心有灵犀,我的感觉不会错的!”
慕南铮没有再说话,姜北北下去的时候,他让姜北北吩咐管家处理后事!
这个季北虽然是假的,但他又必须以季北的名义将她下葬,而且季北没死的消息,他和姜北北两人说好了不能对任何透露。
首先,军部如果知道季北没死,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还有那些陷害他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也一样。
他尽快的找出真正透漏防部图的奸细,只有那个奸细抓住了,他才能还季北的清白,到时候才能顺利成章的把季北给接回来。
管家很快就联系好了殡仪馆,殡仪馆来人的时候,姜北北已经为假的季北重新贴好了面具。
此刻另一边————-
季北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坐起身子就想要从床上下来,这时季东阳从门外走了出来。
季北眸子惊愕的瞪大,季东阳,他怎么在这里?
还有她不是应该被枪决了吗?
怎么还活着?
就在她疑惑之时,季东阳站在门口勾唇朝她笑道,带着极其虚伪的笑声,“姜小姐,我救了你的命,你可要想想以后要怎么报答?”
“你怎么救我的命了?”季北冷冷的看着季东阳,他是疯了吗?
她可是他的女儿啊,他怎么能对她产生那种心思 ?
“姜小姐今日本该被枪决的,是我冒着生命危险从那些蠢货的手里把你掉包了!”季东阳倚在墙上看着季北,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季北!
这张脸真是太像北辰月,太像季北了!
如果季北不死,和她在一起年龄又相仿,看上去就好像双胞胎一样。
季北十分的厌恶季东阳看着自己时的那种表情,猥琐到了极点,她不想理会他,转过头去躲开他的视线。
她看着地板,她以为重生一世自己终于逃脱了季东阳的魔掌,没想到兜兜转转她居然又回到了季东阳的手里!
这就是命吗?
她注定了要被季东阳拿的死死的吗?
不甘心!
她不甘心就这样再次被季东阳掌控。
她不想再做任何和慕南铮相对立的事情。
想到慕南铮,季北的眸子里闪过点点泪花,也不知道慕南铮现在怎么样了?
是不是已经和姜北北好了?
明明已经做好可要成全他和姜北北的,可只要一想到慕南铮会对姜北北像对她一样,她的心头就酸胀的疼。
哪怕姜北北是她的亲妹妹!
她也很在意!
季东阳见季北一脸心事重重的看着地板,眸子里还闪着雾气,心底里顿时气愤的不行,“姜北北,我想你应该清楚,你到这里来的意义!”
季北依旧不理他,自顾自的看着地板!
季东阳火了!
他快步的就走到季北的床前,然后开始解着自己衬衣的纽扣。
他从来都是行动派,看上的人只要到手,就会离开占有。
这个女人他看上了,现在又被他带到了他这里来,他还等什么?
等她的心里没有慕南铮吗?
他可没那么大的耐心!
季北见他脱衣服,脸色大变,双手抱着肩就往床里面退,“你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季东阳冷笑一声,随即他跨腿上床,看着季北身上雪白粉嫩的肌肤,一脸邪魅的道,“啧啧啧,真是一块好皮囊!”
见他靠近,季北双目喷火的瞪着他,“你这个死变态,我都能做你女儿了,你怎么能对着你女儿下手……”
她不敢对季东阳承认自己就是季北!
只要承认了,此生再也没有逃出去的可能。
他会把她捏的死死的。
“女儿?”
“呵呵!”季东阳冷笑两声,随即一脸讥讽的说,“我可生不出来你这样的女儿!”
他只有一个女儿,那就是季北!
他渐渐的往季北考过去,衬衣的纽扣已经解开。
季北像一只受惊的小鸟一样,拼命的往角落里躲,她一边躲着,一边四肢并用的拍打着不让季东阳靠近,“走开,你走开,不要靠近我!”
她在心里无声朝慕南铮求救,慕南铮,你在哪?快来救我!
季东阳仿佛能看穿她的心一样,嘴角勾着玩味的笑意,“小东西,你是不是在向慕南铮求救啊?告诉你,这里很隐蔽的,而且到处都布满了我的人,只要他敢来,我就把他的身体打成筛子!”
季北咬牙切齿着,“你要是碰了我,你会后悔的!”
“不碰你才会后悔!”季东阳说着,身体就朝季北压了过去。
就在季北以为自己会被季东阳扑倒的时候,门外响起了紧急的敲门声。
季东阳有些恼火的朝门外吼道,“他么,有事说事!”
敲门的手下立刻出声道,“老大,不好了,d国那边传来消息,龙哥抢了我们的货!”
“么的!”季东阳听到门外说的,咬牙骂了一句,然后迅速的起身穿好衣服出去了。
他走到门外,对刚刚那个来汇报的手下说,“看好她,要是让她跑了,老子药科你的狗命!”
“是老大~!”
听着季东阳离开的声音,季北往床脚里缩了缩!
怎么办?
她又到了季东阳的手里!
季东阳还对她虎视眈眈。
关键的是她还不是季东阳的对手。
怎么办?
她要怎么从这里逃出去?
她起身走到窗子边看了外面,从窗户望下去什么都没有!
几步之外的距离就是一人高的栅栏。
目测,只要爬过了那栅栏,应该就能出去了。
季北在房间里面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关于绳子之类的东西。
就在她要绝望的时候,眼神 就停留在了床单上。
莹润的嘴角迅速的扯住一丝笑,然后飞快的掀起床上的床单,将其撕成了条状,然后将它们打成了结,拧成了一根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