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回话都没有,镇北军又喊了一遍口号,然后就转身离去了,高冷的很。
莫忧没有意见,这才是军人范,也说明了镇北大将军治军严谨;三个捕快兄弟目送镇北军离去,望着一路烟尘,各有心思 ,要说威风,那还是人家威风。
“捕头?”小燕子看上遗留下来的马了,镇北军杀了那些山贼,但马匹留下不少,虽然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但总不至于全无踪影,“这马?”
“咳咳,你速回衙门召集捕快,再找一些有经验的马夫,咱们进山抓马!”莫忧是捕快头子,看见好马自然眼热,当然了,这些马是镇北军缴获的,他们只是帮着找马,但能找到多少,那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儿。
不需要太多,见一面分一半,应该没什么问题,要不三成也成啊,莫忧舔舔嘴唇,这可是一笔好买卖,“嘶,这些马应该都是南方商会马市的,我看你们这一回还如何狡辩。”
马不是战马,但能有上百匹,那也不是一般人能搞来的,整个胜州有此实力的,一个是君氏,另一个就是南方商会了,自然,胜县的水很深,能搞来马匹的人也多,但料想不可能是他们。
找马抓马这等小事儿,自然就不用莫忧亲自办了,相信手下人知道怎么处理,他先一步回了县城,只是还是晚了一步,南方商会的会长才从县衙离开,一打听,原来是来报案了,说是商会的马被劫了,请求钱县令帮忙找马。
“还想要我把马还给他们不成?这也太过分了!再说了,那可是镇北军的战利品,咱们县衙可万万不能动。”莫忧当然不能同意,把事情跟钱县令一解释。
“对,不能给,不给他们安个资敌的罪名就已经很好了,竟然还想要马,不过这南方商会善于钻营,已经获得了很多大户的好感,怕是不好糊弄。”钱县令地位尴尬,权利也不足以对抗南方商会,郁闷的很。
“哎,钱叔叔,咱们随便找个借口搪塞一下,实在不行就让他们去找镇北军说理,掺和这些做什么?有那时间咱们还不如吃酒喝茶悠闲呢,这样,百香酒楼,侄儿请客!”
“嗯,好,咱们走。”钱县令也想通了,专注于吃喝玩乐就成了,棘手的事儿往下一安排,功劳一样不少,还不费劲,心态一边,这官当的真是逍遥似神 仙。
莫忧去百香酒楼也不光是吃喝,还让掌柜的传了令,你南方商会不是有钱嘛,那我就用商业手段收拾你,让你难受,让你抽不出时间巴结那些大户。
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更何况地头龙了。
……
嗖~~~
天长了,夜晚好不容易才等到,君捕头在院子里等着这扔镖的报信人很久了,此时拿了飞镖,君捕头一脸的不满,“互相都认识,何必要搞这一套呢,太耽误功夫了。”
跳上屋是漏洞百出,完全没有套路。
问到一半主簿就打断了,“这样不成,还是咱们先商量出一个大概,然后让小君捕头带去京城,大家伙就麻烦一点,等君捕头回来之后,全有功劳。”说着就带着诸位大老爷去商量了。
莫忧这才得了机会询问,王刺史简单解释了一下,说起来就是让莫忧当代表,他是这一次带头的,很合适,就是入京去汇报一下胜州的剿匪情况。
王刺史掏出文书,“朝廷很重视,这是兵部的文书。”
“兵部?”莫忧还以为自己身为捕头,第一个见识的衙门会是刑部,没想到竟是兵部的文书,不过念及镇南王的事情,也不算离谱,搞不好是要动兵的,料敌于先也是兵部的职责。
“文书你就别看了,没什么用。”王刺史说着收回了文书,莫忧甩甩手,你这不是逗我嘛,不让我看还递给我做什么?
王刺史揣好文书,“义父得跟你多说几句,到了兵部,镇南王的事儿你一点都不要说,就当是一次寻常的询问,只说事实,不要私自往里面掺杂猜测。”
“这……不太好吧。”揭发检举可是老百姓应该做的,身为一个捕头,难道不应该正直一点吗?
王刺史摆摆手,“你听我说,朝廷的人都不是傻子,镇南王想做什么大家都有数,为什么都不说?你一个小小的捕头,这事儿可不是你能挑明的,咱们就光说剿匪的事儿,其他的一概不知,听懂了?”
“懂了。”莫忧直接把为国为民的想法往一边一扔,不到关键时刻,还是身家性命最重要,到了关键时刻再舍身取义也不迟。
“嗯,忧儿办事儿义父还是放心的,不像鳌儿,表面上挺听话,一办事儿就无法无天的……”王刺史又唠叨开来,莫忧极其鄙视他的说法,王鳌明面上也不听你的,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还记得刚穿越那会儿,王鳌哪天见到王刺史不是怼上一怼,怼的当时还是县令的王刺史哑口无言的。
还给这吹呢。
……
怀揣各位大老爷写的建议,莫忧这就准备点齐人手踏上入京的路,大家伙在黑石山集结,准备以公谋私,去都城玩上一把。
唳~~~
莫忧还不忘飞鹰传信,鹰哥儿振翅,信上就三个字,“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