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术的使用是有限制的,修仙者们只能学习与自己灵根对应的法术。
这就体现出云中的不同来了,因为他是五行俱全灵根,所以除了秘术外,五行和它们衍生出来的法术他都可以使用,而且威力还有一定的增幅。
白云宗,白云宗...自然有很多法术都是关于云的,作为它的下属机构,青鹭门自然也收藏了不少。
云中有次在逛藏书阁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一门叫奴云术的赶路法诀。
速度比飞剑慢,但胜在范围大,可带多人。
反正介绍上是这么说的,可云中拿回去一试才知道这是个坑。
奴云诀比飞剑慢的可不是一点半点,跟所谓的遁光差不多,但消耗更大。优点除了范围外,就是能装.b。
幻想一下,一个修仙者脚下云雾缭绕,飘到普通人面前,肯定会很震撼的啊。
即便云中想改进,估计也不是一时半刻可以成功的。
三个月一晃而过,收获当然是满满的。
这一天,几人都抽出时间来到这里。
“看来你不光会耍嘴皮子,种地也蛮厉害的嘛。”这话除了姜一涵,估计也没人能说的出来了。
云中当然选择性的无视了他,对其他几人点点头,用金剑将所有的灵稻都割好,放到了一个之前准备好的储物袋中。
“不辱使命。”
“嗯。”张峥接到手里,满意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就是庆祝的时间了,各种妖兽做成的大餐、煮熟的灵米、周灿保存了很久的佳酿。
“云中,你的酒量真不错。”面对他的豪饮,周大掌门并没有露出心疼的表情。
“不好意思 ,我是第一次喝这种酒,有些着急了。”
“没事...对了,今天晚上,你可以试着多修炼一会儿,也许会有意外的收获。”
“是么?”云中摸了摸肚子,除了感觉到有些凉意外,没有丝毫的醉意不说,连酒里的那些灵气都不见了踪影。
“难道是吸收的太快了?”他下意识的‘看’向丹田,“没增加啊?”
“姜师弟,你那位好友,什么时候能加入我们的门派?”秦萝在帮小萝莉将肉中残存的霸道灵力驱散后,转头看向光知道往嘴里塞东西的姜一涵。
“哦...嗯,两个月后吧,他说他最近在赶制一批丹药...”话说到一半,这位又咬了一口类似于炸鸡腿的食物,“这是谁做的?还挺好吃的。”
云中显然不会接话,全当没有听到。
“现在暂时还差一个炼器的...”张峥放下手中的美食,沉吟了片刻,“也不知道钱明能不能过来...”
“你要找那个死要钱的?”姜一涵此刻就像炸毛了似的,蹦起来多高。
“他炼出的法宝在散修中可是相当出名的。”
“可他贪财也同样很出名啊!”
“唉...这我能不知道?不是没别的办法么!将来门派用到的武器总不能去求白云宗给我们打造吧?”
“可散修中炼器出名的又不仅仅是他?不是还有...”
“其他的那几个跟好些个门派都有着不清不楚的联系,就钱明因为死要钱,得罪了不少人......再加上他岁数大了,想找个继承人...我们不正好可以......”
云中通过这次聚会,算是拉近了些与他们的关系。
修仙者是可以辟谷,但如果在享受美食的同时还可以增加修为,他们还是很乐意抽出些时间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云中将试验田的范围增加了两倍,并琢磨起几种灵草的习性。
树附草是一种寄生植物,它通常会生长在树干上,在吸收它们养料的同时,会将空气中的灵气,反馈给大树一部分,喜阴,畏光,生命力顽强。
云中在还没有被砍倒的密林中发现了一些,长势不错,于是他便划出一片树林不动,专门来种植它们。
鹰啄花生长在地势比较高的地方,喜阳,太阳照射的时间越长,长势越好。云中正好可以把它们种在小山的阳面。
当然了,他同样仅仅是种了一部分,用来观察习性。
“哥哥,这软绵绵的好好玩。”云雪此刻正在一大片的云朵里蹦来蹦去的。
“嗯。”云中放下手中的活,突发奇想的点了点白云,上面立即形成了一个简易的秋千。
小萝莉靠过来,好奇的摸了摸。
“小雪,你可以坐在上面......”
就这样,七年的时间转瞬即逝。
在云中还是普通人的时候,他还会感叹下,现在?就像几个月一样,几乎没什么大的感觉。
当然了,云雪的变化是巨大的,已经从一个小萝莉,长成了一名亭亭玉立的美少女。
她可能是经常跟云中待在一起的缘故,变得有些多变。严肃时冷艳,与熟人交谈时,又像一名邻家女孩,在发怒时嘛...
“臭小子,你死定了!”从木质的房子中飞出一根冰刺扎到了对面的别墅上,致使它轰然倒塌。
“云姐姐,我错了还不行...”随后一个脸挺大的十来岁小男孩像火烧屁股似的,急忙跑了出来,接着非常突兀的停顿了一下,一片冰针从他的耳边划过,把他吓出一身冷汗。
“错了?我都说过多少遍了,别动我的东西,你偏动!”云雪走到门前,那冷若冰霜的脸上充满着心痛,随后一跺脚,那个奔跑着的小男孩,脚前就出现了一个土块,他一时没注意便向前方倒去,不过在快要接触地面的那一刻,被一朵白云接住了。
“哥哥...你回来啦。”云雪这时立即像没事发生过似的,飞过来,抱住了某个大叔的胳膊,撒起了娇。
“嗯。”云中将撇着嘴的男孩放下,看向那已经成为一片废墟的别墅,“你师傅虽然不来这住了,但你...”
“哥哥...”云雪说着摇起了他的手臂,声调变得更软更甜了。
“好吧,别摇了,等秦萝提起来的时候,我跟她解释好了。”
“哥哥最好了!”
云中溺爱的拍了拍她的头,才将脸转向要逃走的男孩,“郝运,你怎么又来了?上次的教训你还没长记性是不是?”
“哼,你管我?!”男孩突然硬气起来,“我可是白云宗长老的孙子,上次是我好心才没有向我爷爷告状,要是你这次还敢...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