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挺好,非常好,若是多几个她这样的人就好了。她现在都已升为小组长了,干的很不错。”陆大志说。
“什么?小组长?”华平阳真是哭笑不得,老陆啊,你让一个制药工程专业高才生、工程师去当小组长?难怪你自己累的半死了。
听陆大志的意思 柯文玲的小组长还是刚刚提上来的,敢情这丫头是干普通工人了,她怎么没给自己打电话呢?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是这里的股东?
“老陆,柯文玲之前是普通工人?她不知道我是这里的股东?”华平阳觉得,这女孩的人品应该很不错。
“对啊,你只说给我个人,又没说干什么的,她自己又说愿意从工人干起,所以……,怎么了?”陆大志说。
“嗯,这女孩不错,你该给她更重的担子。我跟你说吧,她是西大的高才生,专业是制药工程什么的,是个人才。”华平阳说。
“啊!!这么说我白白浪费一个高级人才几个月?真该死。”陆大志跺脚大叫。
“找个更合适的位置给她吧,还有,可以让她把她那些同学拉几个过来 ,这样你不就人强马壮了嘛。”华平阳又将自己和柯文玲结识的过程说了一下,说这女孩的人品和技术应该都没问题的,可以重点培养。
“好,听你的。但是,她们的年龄会不会太……。”陆大志有点担忧。
“老陆,现在你就嫌他们年轻,过两年你就会欠他们老,照预测啊,我国的人口红利已吃完了,接下来就是人口老龄化的问题了。你了解过现在的学校什么情况吗?就读率已掉到二三十年前的一半了,别以为现在城里还是学位难求,看看小乡镇什么情况吧。”华平阳不关心政治,但是,前阵子跟老家的朋友通电话谈论过这个问题。
两人谈得兴起,敢然不知不觉的谈到午夜华平阳才走。
华平阳从来不过问药厂的经营和生产情况,陆大志也以为他不懂生产管理这些东西,所以从来没跟他说公司里的问题,没想到他的各种建议却是让陆大志如梦初醒或茅塞顿开的感觉,他完全想不到华平阳的见解、观点会如此独特或犀利的。
拿到那个姓陆的电话和那个供应商的资料,华平阳就得想想怎样起起这两个家伙的底,普惠虽然现在只是个小药厂,但是这是他的第一盘生意,而且是一个正在迅速发展的生意,他绝对不允许别人染指的。入股的钱是何春生拿私房钱借给他的,现在钱都还没还,居然就有人想要来分食,他很生气,他得让他们知道,这块肉虽然香,但并不是想吃就吃的。
要查一个人,当然是警察最快了,国家暴力机关认真起来,就是要打根掉在大海里的针也不太难。但是他不想去找王鹏,这种事,还是另一种人好些。
查人找人,和警察有一比的人,当然就是道上的人了。
十一点多,对于很多人来说,才是最精彩的时候,找苏三喜这样的人,这个时间找正好。
华平阳觉得苏三喜这个黑老大是个很有意思 的人,在道上混了大半辈子了,到老却居然突然想从良。但是,他又极怕从良后,自己现在的拥有的一切会失去。竟然为此忧思 成疾,幸好,在他最后一次出狱的时候遇到也刚刚出狱的华平阳。
和华平阳一样,苏三喜也觉得华平阳是一个很有意思 的人,而且,他还隐隐觉得,华平阳会是一个不平凡的人。所以,苏三喜居然有将女儿嫁与他的想法。
最有意思 的是,这两个相互觉得有意思 的人,自出狱那天华平阳为苏三喜治病之后,几个月来竟然从来没见过,甚至连电话都没通过。
所以,苏三喜接到华平阳的电话时,他有点儿不相信。
“你是华平阳?你说,要请我喝一杯?”苏三喜问了两次,竟然如怨妇接到情人电话般激动。
“对,我是华平阳,我要请你喝一杯。”华平阳笑了笑说。
“很好,去哪里喝?到我们的酒吧来?还是……。”苏三喜说。
“不,你过来步行街后面的美食街吧,这里大排档的东西挺好吃的。”这种地方,苏三喜刚出道时倒是去过的,成名后,他就从来没去过了。
事实上,如果不是华平阳,他也断不会去这种地方吃东西,一个道上的大哥在路边大排档喝酒,让他的手下马仔怎么看?让对头怎么看?但是,请他的是华平阳,他就顾不上这些了。
美食街路边大排档,虽然是冬天了,虽然天气有点冷,但是却挡不住喜欢喝酒喜欢吃烧烤的人。
今晚这里的生意突然好了起来了,因为大佬苏三今晚来了这里喝酒。
“趁现在还没喝醉,先说找我什么有事。”苏三喜坐下后对华平阳说。
“哈哈,找你就是喝酒能有什么事?我们好像是第一次一起喝酒吧。”华平阳说。
“少跟我扯吧,你现在是华神 医,是华威武,名声在外,大忙人,若没事哪可能找我这个混混头子喝酒的。”苏三喜当然和道绝不会单纯的找自己喝酒。
“帮我查下这个人,及这个公司。”华平阳递给苏三喜。
“怎么了?这两个家伙惹你了?”苏三喜看了两眼资料就递给旁边的苏胜男。
“这个姓陆的居然想玩空手道拿我药厂的股份,而这个公司是药厂供庆商,竟然掺有毒的草药到材料里。我不相信他们背后没有人,想在我这里咬一口,我想看看他牙长齐了没。”华平阳谈谈的说。
“你们拒绝和发现后,他们一定不止这些动作吧?不然不会惹恼了你这个大神 医。”苏三喜是什么人,端州的地下大佬,当然短道这些人不会被拒后就罢休的。
“嗯,估计明天就各相关部门都到齐了。如果猜的没错,明天他们就会逼我停产整顿,然后是无休止的罪款和停产。总的来说,他们就是让我垮掉。很旧,但很毒而且有效的手段。”华平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