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生面孔啊,美女,可以请你喝一杯吗?”华平阳转头一看,竟然是一个熟人,不是,是认识的人。
他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陈宇轩的。现在看来,陈刘两家之间,并不是没有来往啊,最岂码,年青一代是有来往的吧。
其实也可以理解,在一个圈子里,在一个市内,只要不是仇人,肯定都会相互有往来。
“你请我喝酒可以啊,但你得问问我男人同不同意。”刘小妹恢复她那个既玩世不恭又风尘妩媚的样子。
“你男人?这个光头?”华平阳坐的这一边,刚好有一盆盆栽挡住,陈宇轩还没看清坐在刘小妹对面的是谁。
“对啊,我男人是个光头,咯咯。小帅哥,你总是这样当着别人的面泡别人的女人么?你不怕被人打得头破血流么?”刘小妹笑的花枝秘颠,媚态尽现。
“打我?我这人脾气不好,通常别人打我一下,我会还回三下。来,美人,咱们喝一杯。”陈宇轩很嚣张,完全不像华平阳在陈家看到的那个样子。
“咯咯,你真的不怕?我男人可是全国武术亚军哦。”刘小妹虽然不认识这个陈家的三代少爷,但是能来这里的,肯定是圈内的人,而且这货这么嚣张,她肯定是四大世家里的人或本市的衙内。
所以,她想把火点起来,看看华平阳怎样处理。
但是,事与愿违,当陈宇轩看清楚坐在刘小妹对面的光头是华平阳的时候,他的嘴面马上变了。
“武术亚军,真的假……。啊,原来是华…华哥啊,你怎么来这里了,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 。你和她……。”陈宇轩终于看清了这个大兴头是谁。
“我不能来这里么?”华平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不是…你不是和我姐…?这位是……。”陈宇轩还在纠结刘小妹刚才说华平阳是她男人的事。他认为,这女人敢当众说华平阳是她男人,那么肯定不是乱说的,但是华平阳不是和他堂姐是一对儿么?
“咯咯,原来是陈少啊,怎么?你不是说天不怕地不怕么?现在就怂了?”刘小妹眼看点不起火头有点儿不甘心。
“不是,我…咳…咳,我不打扰两位了。”陈宇轩怏怏的转身要走开,但这时候又有人跑过来。
“ 哈哈,陈少,你不是说去方便一下么,却原来跑到这儿来泡妞了。”一个和陈宇轩差不多年纪的男人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显然,这货喝多了。
才几点啊,就喝成这样?不会是六点就跑来这里喝酒吧。华平阳皱了皱眉头,心想,麻烦真是去到哪都有啊。
“柳少你怎么出来,走,我们回去喝酒。”陈宇轩拉着喝的醉熏熏的柳新华说。
柳新华是杨有武的表弟,另一个身份更显赫,是本市柳副市长的儿子。本来,一个副市长的儿子,对刘家来说,并不需要特别的去巴结,但是陈宇轩有自己的步署,家族里已有稳固关系的人他不能去碰,所以,只能结交那些和家族没什么深关系的人,他的观念是,人多了就是力量。
“行,回去喝酒。美女,和我们一起去包厢里喝酒。”柳新华说着就伸手去拉刘小妹。
柳新华平是也不算是十分的纨绔,但是毕竟气血方刚,看到刘小妹这么一个惹火的尤物,他的脚就挪不开了。要命的是,刘小妹竟然有意无意的对他放电,而且还要点火。
“柳少啊,我也想和你去喝酒,但是,我男人不愿意呢。你快放手,不然他要发火打人了。他不许别的男人碰我一下,甚至多看几眼他都会生气。”刘小妹虽然这样说,但却并没有挣脱柳新华的手。
“哼,谁,谁敢生气,我今天就非得和你喝酒了,我倒是要看看谁这么大胆敢阻拦。”柳新华看了两眼对面的华平阳骂道,“光头,你知道我是谁吗?”
华平阳还没说话,陈宇轩拦着他说道:“算了柳少,别闹了,刘少说今晚会有金丝猫大洋马过来,我们进去等会吧。”
事实上,陈宇轩跟刘小妹一个心思 ,就是希望柳新华闹起来,他也是要看看华平阳怎么处理,他也希望华平阳动手把这个小衙内揍一顿。如果华平阳揍了这个柳新华,柳家是有名的护犊子,如果他被揍了,那么华平阳和就平白的拉了一个仇家。
他和陈雨馨是一路的,他的仇家越多,对他来说越好。如果有别人出手帮自己忙整治空上死光头,那么自己就不必出手去费事了。
得想办法让他们打起来。
“我不,大洋马是大洋马,但我得先和位大美人喝一杯。光头,你有意见吗?”柳新华说的有点结巴,确是喝的有点儿多了。
“他当然有意见啊,如果他去找你女朋友或者老婆喝酒,你会有意见吗?我是他女人,你当着他面调戏我,他能没有意见吗?除非,他不是男人。”刘小妹笑着说。
“柳少,你喝多了,不要在这里撒酒疯了,这光头不好惹。”陈宇轩装作要拉柳新华,在他耳边小声说。
“什么?他不好惹?难道我们就好惹么?你告诉我他是谁,有多不好惹?”柳新华毕竟是衙内,听到说这个光头不好惹,他就来火了。
“他是……。”陈宇轩故意慢吞吞的装作很怕的样子。
“哼,我看他就是个屁,穿得像个吃丐一样,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说他不好惹,一个穷孙一个乡巴佬而已。”柳新华说完,扯着刘小妹就走。
“放手,臭流氓,长得人模狗样的色狼,王八蛋……。你那么喜欢和女人喝酒,回去找你姐找你妈喝去。”刘小妹狠狠的甩掉柳新华的手,张口大骂,有多难听骂多难听。他见半天没把点头点起来,她要换一种办法点火。
柳新华喝的有七八分酒意,刘小妹又故意用尽了力气,她这么一甩手,直接把柳新华甩得晃了几晃站立不稳撞在一个花瓶上,哗啦一声,一只米高的大花瓶倒地而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