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平阳看了看刘兴华,淡淡的说:“这事,是你的意思 ,还是你老子的意思 ?”
“谁的意思 都一样,诊金已付过了,海安公司你就不要再打主意了,否则,我不保证会不会发生不愉快的事。”刘兴华嚣张的说。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你知不知道我最恨别人威胁我。”华平阳依然还是不紧不慢。
“威胁?你觉得,你一个乡巴佬值得我威胁吗?我只是告诉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别搞到最后,一无所得。”刘兴华说完就要走。
“也好,这钱我收下了。”他笑了笑又道,“就当是预付一点分红吧,回去准备好相关资料,这两天,我会过去办理转让手续。”
“看来,你真的不识抬举啊。”刘兴华黑着脸转回来说。
“总好过有些人不要脸,另外,做好准备吧,公司管理我会安排人接,你可以安心去玩你的,每年的分红我会准时转给你的。我警告你哦,财务支出到这一刻冻结,如果到我接手,发现还有资金流出的话,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华平阳说完,便不再理会刘兴华。
“哈哈,真是笑话年年有不及今年多啊,傻逼我见得多了,还没见过如此奇葩的。好,既然你如此不识趣,那么我连这两百万也不必浪费。”他转向领头的黑西装说,同“把钱拿回,走。不识趣的,打残。”
事情发展得有点让人目不暇接,大家都觉得这个光老佬太贪了,人家给两百万诊金还不愿意,做人要知足。
领头的黑西装给站在前面的手下打了一个眼色,那黑西装伸手便要去拿桌上的那箱钱。
“这钱已是我的了,你再不缩手,我保证,这只有就不是你的了。”华平阳阴森的说道。
“愣着干什么,拿上走人。”领头黑西装有点恼,这小子怎么别人一句话就怂了,自己十多人在这里呢。
黑西装一咬牙,再次伸手拿钱箱。没办法啊,虽然他感觉到了华平阳的阴森杀气,但是没办法啊,他不也不敢不听老大的话呀。
已拿起钱箱,很好,光头佬还是没动手,他怕啊,开玩笑,自己有十多人呢,他能不怕吗?黑西装心里得意,光头也就是虚张声势而已,双拳难敌四手,他能打,也打不过这么多人吧。
所有黑西装都是这样的心思 的,他们认为,华平阳不敢轻举妄动。
但是……。
咔嚓一声脆响,然后,那黑西装啊的一声惨叫之后,大家发现,那钱箱又回到桌上了,而那黑西装的手,却是像煮熟的面条一样软软的垂了下来。
上,领头的黑西装发现手下的手已被废了,不待刘兴华发话,手一挥,四五个黑西装冲上去就对华平阳动手。
开片了,赶紧走,围观的人见来真的了,一窝蜂的往外冲。
虽然说,蚁多咬死象,但是打架这种事,有时候人多也不一定就会赢。
刘兴华满以为,自己十多个还算厉害的保镖对华平阳进行围攻,那是稳赢的。所以他找了一个凳子坐下,心想等会儿制服了华平阳,得好好跟他玩玩他,啊,不,得好好玩玩他旁边那个女的,这女人长的不错,有模有样,还有气质,从来没玩过这么高素质的女人,真令人奇待。
但是,当他坐下回头看的是时候,他的嘴再也合不上了,他的眼也转不动了,他有窒息的感觉。怎么可能,这不是真的,怎么可能自己的十多个保镖,就在他转身的找凳子的那么一瞬间,已全部被放倒了呢?
这些可都是特种部队退下来的啊,都是兵王一般存在的啊,平时一人打五六个普通人一点都是不是难道,怎么可能这片刻间就被人打倒在地?不信,绝对不可能,这一定是假的,这些家伙是不是和光头佬演戏啊。
“带上你的人滚,照我说的,准备好股份转让资料,我随时候会办手续。”华平阳冷冷的说。
这架打的也太不精彩了,怎么大光头闪了几下这些黑西装就都倒了呢?真是不懂打架啊,不知道大家都等着看精彩的打斗场面吗?
刘兴华终于回过神 来了,他很不服气,但是,不服气又怎样?
“你…你…,你等着,王八蛋你不要走……。”这话通常都是要夹着尾巴走的前凑,果然刘兴华说完便要走。
“等等,你把人家的生意搞成这样子就想一走了之么?把人家店里的损失赔偿了,然后带上你的人滚蛋。”华平阳淡淡的说。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这里是省城,不是你们乡下,哼!!”也不是他抽了什么筋,突然他居然发飙了,居然指着华平阳大骂。
“我没欺人太甚,我就欺你太甚而已,老子今天本来心情挺好了,你这傻逼偏要来搞事,你以为你很厉害是不是,呸,你就是件垃圾而已,没有刘家,垃圾都不是。”华平阳突然抓住了刘兴华的衣领,噼噼啪啪的给他扇了几个耳光。
“你…你…,光头佬,你这是作死,你就等着刘家的怒火吧。”刘兴华捂着脸哇哇叫道。
“哼,老子本来不想和你们刘家发生什么瓜葛,但你这个二百五逗逼却偏要惹老子,那我就承全你,滚。”手一扬,呼,刘兴华像腾云驾雾一般被摔到门外去。
本来,他还真的不想和刘家发生什么纠葛,只想要半个网络公司办点儿事情,但是这刘兴华却偏不识趣,偏要来找他麻烦,居然还想用两百万赖掉价值一千多万的股份。这世上,有这么好的事么?
行,要搞事,就搞大一点吧,他倒是想看看刘海怎样处理。
走了,都走了,刘兴华和他的一群断手折足的手下都走了。这些保镖他是用上了独门手法的,没有他出手,别人肯定接不上,他是故意的,既然要闹,就把动静闹大一点。
“你这下可跟刘家怼上了,有点冲动啊,端州你惹了两个世家大族,来省里又惹了一家,看你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叶芝芝看了看他又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啊。”
“那又怎样?忍气吞声的让他们欺负?我不是任人揉搓的性格。”华平阳不以为然,以前不是担心李家阔家会怎样吗,现在不也没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