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芝芝还要说什么,电话响了。
电话是华平阳打来的,看到华平阳的电话,她才记起陈雨馨的事儿。
“帮她治好了?”她接起电话。
“哪有这么快?中毒这么多年了,毒素早深入骨髓了,最少得连续针灸逼毒几次,服药一月。”华平阳没好气的说。
“哦,那就辛苦你多跑几趟呗。回头我让她好好谢你,现在我不跟你多说了,我还有事呢。”叶芝芝说。
“你在哪里啊,什么事儿电话都不来一个,一条短信就交待了?”他有点恼怒,这女人干嘛啊,若不是看她的份上,他才不会掺和陈雨馨的事,谁知道里面的水有多深。
“我在武馆这边呢,有几个岛国人来这里啰嗦。找地方等我吧,我处理了过去请你吃饭。”她焦急的想挂机,因为七叔公已领着众人去练武场了。
“岛国人?不会是那么老土,重演浪人踢馆的戏吧。”对于岛国人,华平阳是绝对的没好感的,对于岛国人的嚣张,华平阳绝对不会像叶芝芝那样忍让。听到有岛国人来啰嗦,他车头一拐,便拐上了去咏春馆的路。
“差不多吧,我不跟你说了,我七叔公领人出去了……。”没说完她急急的就挂了电话,七叔公是一个火爆性子,莫和岛国人起了冲突才好。
华平阳觉得马上又有架可打了,不由得加快了车速。不知为什么,这阵子总想打架,他感觉自己的戾气越来越大了。
幸好这个时间路上不堵车,不一会儿,他便到了文化街。
找了个地方停好了车子,急急的就冲向咏春馆,他第一次到这儿来,并不知道咏春馆的结构,冲进咏春馆里却只看到几个人在悠闲参观在馆子里展出的器械及宣传广告。
“不是有倭人来踢馆么?鬼子呢?”他跑到馆子咨询台那儿问道。
“哦,我不太清楚,他们在后院练武场那儿吧,这里是展厅。”身穿练功服的妹子说。
“后院练武场?怎么进去?”华平阳焦急道。
“在旁边这个小巷子进去就看到了。”前厅当然有后门进入后院,但是她不认识这个大光头啊,谁知他是什么人。
从旁边的小巷进几十米,果然看到一个敞开的大门,还没到,就听到里面人声嘈杂。
只听一个苍老但中气十足的男人说:“我再说一次,马上滚,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
又听一个甜美但不失威严的女人说:“七叔公,你跟他们浪费力气干嘛?我说了,待会到点下关门他们还不走,我会报警的。”
“不成,这是我的武馆,怎么能让几个只王八爬在这里影响学徒们练习呢?小芝,你什么都好,就是太柔弱。”七叔公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
七叔公是叶芝芝爷爷的堂弟,也是现在叶家武功最高的人了。虽然他在武馆里并不任任何职务,但是他在叶家的位置却是甚高的,所以,他强硬发声的时候,叶芝芝作为后辈,也不敢太过忤逆他。她心里想,是不是该先打个电话报警。
老人家的性格耿直,不拘小节,爽快,不喜欢遮遮掩掩,对不平不公之事绝不忍气吞声,对屑小更是零容忍。对今这几个岛国鬼子居然敢在咏春馆耍赖撤泼,强人所难,硬要挑战比武,他又怎么可能容得了他们?他才不会像叶芝芝那样忍气跟他们耗。
“你的,老人家的不急,比武的答应,时间的定好,我们马上的滚。”金川龟子听华语完全没问题,但是说就真的太勉强了,幸好,大意还是表达了。
“我严重怀疑咏春是不是传说中的咏春,怎么除了女人,就是老头子,难道咏春不是练武的,而开敬老院的?”另一个岛国人说,虽然还是带着浓浓的东洋腔,但比那个金川龟子说的流利多了。
“七叔,让我去把这王八的牙碎了,免得他在这里满嘴喷粪。”一个叶姓武师说。
“对,叶总,我也认为该让鬼子们见识一下咏春的厉害,人家既然有心上门踢馆,一味忍让并不是解决办法。”另一个外姓武师附和道。
“冷静,冷静,我们习武并不是为了和谁好勇斗狠的,我认为……。”叶芝芝还是认为不要和岛国人非正式的场合比试,她认为,习武的目的只是强身健体的,就算要比试,也该在正规的交流会什么的场合去比。
“哼,胆小鬼,东亚病夫。”穿黑色武士服的女鬼子突然说了句让所有华夏人都会生气的话。
她这话一出,咏春馆的所有人都怒了,包括叶芝芝也是凤目圆瞪,生气了。
“道歉,然后滚回龟岛去;或者,我把你四肢打断了再道歉然后让人抬回那龟岛去。随你选一样,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咏春馆愤怒的从人还没发声,突然从外面进来一个圆脸大光头黑着脸沉声说。
大光头说的话正是一众咏春武师要说的话,大家虽然不知来人是谁,但敢毫不迟疑的说出这句硬气的话,他们都十分的佩服他。
只是叶芝芝的心就苦了,好吧,本来这事难了,这些倭人又说这么侮辱性的话就更难了了,更难了的是,碰巧这话让华平阳听到了。虽然和华平阳认识不是太久,但她了解他的性格,这家伙敢把几个挂名来投资的倭国人扔到江里,他还会让这几个侮辱国人的家伙安然离开吗?
“咯咯,道歉?支那的,不配。”那女倭人笑的十分张狂。
“你还有三十秒,现在跪下道歉,我可以不计前嫌让你们离开,否则,你们只能抬着离开,当然离开前还是要道歉的。”进来的在光头自然是华平阳了,他本来比谁都讨厌岛国人上的生物,刚到门口就听到那句东亚病夫,这女 倭人已成功把他的怒火点燃。
“咯咯,你有这本事吗,支那和尚。”那女倭人走出来对着华平阳说,“来,先把我打倒再说。”
华平阳把拿在手上看时间的手机塞回兜里,沉声一本正经的说:“你们的时间已到,现在就是跪下道歉,我还是要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