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吗……!”
弈天的声音在场中久久回荡!
一时间,场中先是一静,接着围观的众人盯着弈天开始议论纷纷了起来。
锦袍男子则是一脸错愕!
而云将军也未开口说话,只是双眼微眯,缓缓的打量着弈天。
良久……
云将军看了一旁的白府主一眼,白府主顿时会意。
看了弈天一眼轻声道:“阁下可有证据证明你就是世子殿下!”
毕竟弈天虽然在天梵久负盛名,原来一直顶着天梵帝国第一天才的名号,后又中毒被废在整个天梵闹得沸沸扬扬。
而沧澜军属于弈王的嫡系部队,当然知道弈王的二儿子弈天。
但是弈天与大公子弈鼎不一样,弈天自小便被弈王给隐匿在府中,从未来过边境军中,因此沧澜军中的大多数将领都没见过这个神秘的世子殿下。
弈天闻言一笑:“证据?”
继而道:“你想要我如何证明?”
“我…要你…!”
白府主顿时语噎,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啊!
这他,妈怎么证明啊!总不能传信给弈王,让弈王亲自跑一趟前来相认吧。
“这……”
白府主求救般的看向云将军,想让他想一个招来。
毕竟他是沧澜军中的将领,对弈王比较熟悉 。
云将军略微沉吟:“传闻二公子身具昊天气运,是上天庇护的幸运儿,不知公子你能否给我们众将士展示一下,开开眼界。”
弈天笑道:“好说!”
弈天随手收起手中的利剑,负手而立。
瞬间!
一股磅礴的气运之气冲天而起,陡然出现了九条龙魂,形态不一的盘旋着着弈天身旁发出清澈的龙吟。
顿时天际出现朵朵七彩祥云,鸟雀盘旋,城中的妖兽坐骑此刻正趴在厩棚里心悦诚服的匍匐着。
围观众人也被眼前的异象给震的膛目结舌,不知所措!
弈天上前一步,与盔甲男子对视:“怎么样?可否证明我的身份了。”
此时云将军也不疑有他,陡然单膝下跪,拱手朗声道:“末将乃是沧澜军第三卫虎煞卫丙字营准将云起,见过世子殿下。”
云起雄浑的声音在场中每个人的耳边响起。
“哗啦!”
只见起身后数百虎煞卫将士,齐刷刷的下跪道:“见过世子殿下!”
顿时声浪滚滚,直冲云霄!
没见过如此阵势一旁的贫民百姓,更是一阵心慌,自觉的腿肚子打颤,直接跪了下去。
白府主倒也是个人精,见到风向陡变,也是连忙随众人一起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只是在心中暗暗叫苦。
弈天看着跪在地上的白府主:“你是何人!又任何职位。”
白府主闻言连忙道:“启禀世子殿下!在下乃是边界城中的府主,是弈王府的附属势力之一。”
弈天随眼看了一旁炎烈的尸体一眼道:“你是不是对我的处理方式略有不服!”
“不!不!不!世子殿下误会了,在下对世子殿下乾坤独断的气度,深感敬佩,没有丝毫的不满。”白府主一脸谄媚的笑道。
“哼!你呢?”
弈天不在理白城主这个墙头草,而是将目光询问道云起。
云起沉声道:“依末将看来,世子殿下做事有失偏颇,没有经过仔细考虑,刚刚殿下所杀之人,乃是边界城之中的首席符阵师。”
“有着修复守城法阵的重大职责,依末将之见,不应将其斩杀,而应该给其待罪立功的机会,毕竟现在敌我双方的力量悬殊。”
“多一个高阶的符阵师可以大大减少军队的损失。”
云起丝毫不惧弈天的身份,语气沉稳平淡的将自己的看法给讲了出来。
弈天看着云起,满眼赞赏,这才是一个军人应该有的品质,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会因为对方的身份而底下自己骄傲的头颅。
弈天微微沉吟:“你说的不错!可是看的太过于表面,我沧澜军起的是义师,不是叛军,更不是打家劫舍的草莽倭寇,我们是为了维护天梵子民的利益,而去讨伐无道的昏君!”
继而道:“若不严惩!我沧澜军又如何取信于天梵的百姓,攻一国,克一城,不在乎仅仅是兵锋有多利,军队有多少。”
“而是得道者多助,失道着寡助,民心所向,才是正道!”
“我沧澜军的儿郎们,固守边疆多年,抵御外敌入侵,保护天梵百姓免受战乱之害,天梵百姓心中清楚,谁正谁邪!可是你们却纵兵欺压百姓,辜负天梵子民们对于我们的信任,消耗我们沧澜军在百姓中信誉,难道还不该杀!”
弈天一顿,看了云将军一眼,此时的云将军糙黑的面颊透露出一丝红润,显然是有些惭愧。
“记住!城池丢了可以再夺,军队散了可以再建,可是若是人心散了,那可就是真的散了。”弈天对着面前的两人淡淡道。
“末将省得了,末将知罪!”
“世子殿下!教训的极是,是在下御下不严,还望世子殿下赎罪!”
云起与白府主一前一后的向弈天认错道。
弈天微微摆手示意二人起来:“记住,只要是弈王名义下的军队编制,我不管是不是沧澜军,我不希望在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领命!”
两人同声道;
白府主不禁对面前这个年轻世子的手段暗暗心惊。
看来以后自己一定要小心一些了。
而云起则是没有丝毫的意外,王爷的儿子,大公子的弟弟肯定也不会是一般人。
弈天等人,在云起的带领下来到了城主府。
“云将领!如今天梵的形势如何,你给我详细的说一说。”弈天沉声道。
毕竟自己刚刚归来,对于天梵目前的具体形势还一无所知。
云起道:“启禀世子殿下!目前天梵帝国已经乱做一锅粥了,虽然现在双方还未发动大规模的战争,但是已经都表明了立场。”
“其中天梵已经派联军前来与王爷的主力对上了,但不知为何,镇北王府与西南王府联合起来,奉司马老儿的命令将天梵的东边封锁,意在阻止东王的军队南下。”
弈天眉头一皱:“镇北王怎么会老老实实听从司马老贼的命令。”
“确实如此!”面对弈天的疑问,云起微微颔首。
继而道:“镇北王的军队确实只出工,不出力,只是封锁了东边的路线,但一直避免与东王的军队发生冲突,因此属下断定他可能只是想浑水摸鱼而已。”
“好家伙!镇北王这算盘打的贼精!”弈天眼中闪过一道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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