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齐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表示着自己的存在,他适应了房间里的黑爱能见物,对方却刚进来,肯定看不到他,这样做以免吓着了来人——人家好歹也是来帮忙的,吓着了人家总不好。
来人站在门边,似乎似乎很是扭扭捏捏着,磨磨蹭蹭的不过来。
元齐完全能够理解,人家毕竟不是专业从业者,只是客串一把,于是低声道:
“过来坐着陪我说会话吧。”
这样的练功总不可能不说话爬上人家的身体就开练,总得说说话,双方互相熟络熟络都找找感觉,问问宓非烟是不是交代清楚了,不然到时候在他冲关的紧要关头掉链子那就麻烦了。
来人听到他的话,似乎是下了决心,这才慢慢的朝里面走来,一股淡淡的沐浴后的味道传了过来。
元齐见她走近,拍了拍床,道:
“坐吧……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这黑黑的地方既不能变魔术,也不能玩几把骰子,也只有讲笑话是最能消除彼此的陌生感了。
只是来人却没有笑,也没有说话,元齐见她如此,也只好用最后的一招了:身体的接触。
元齐于是轻轻的挪了挪身子朝对方靠近,只是才一靠近就发现不对劲——她身上的味道很熟悉!
闻香识女人,刚刚元齐已经觉得飘过来的味道有一些熟悉,不过被沐浴的味道给冲淡得若有若无,他也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鼻子出了问题,现在他可以完全确定:来人是宓非烟!
元齐见她没出声,迟疑了一下,还是把她给揽入怀中。
此时的元齐感觉又是大不一样,他只能想到两个字--偷情!而且就是在爵爷府偷堂堂爵爷的宠妾,宓非烟的这安排很是不错,这样的情形也许更能让他快速进入冲关需要的状态……
来人确实是宓非烟,而宓非烟的心情则和元齐大相径庭,她之所以不说话,并非是不想让元齐知道是她,而是有些难为情,她很清楚元齐对于族人的意义,为了族人她愿意做出牺牲,但是她在华兴生活了这么久,又做了这么久的大总管,已经习惯了高高在上,想到她还需要自己握住自己的胸主动的去帮助元齐,实在是让她有些难为情……
不过尽管一颗芳心跳得很剧烈,几乎从她的胸腔里跳出来,可她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一旦是她决定了的事情,她是从不会后悔和退缩的!
但当元齐滚烫的身体紧紧贴上来的时候,她依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战栗,她从未经历过如此复杂的感受,
宓非烟再次深吸了口气,竭力让自己的娇躯放松下来,柔软下来,过她的一双小手仍旧下意思地紧紧的攥住了自己腰间的裙子。
元齐见她那样子于是得寸进尺,将那只手贴着宓非烟的罗裙伸了进去,游走在宓非烟嫩滑的背脊,一边对着她粉嫩的耳垂直呵着气。
宓非烟口中的喘息却是越加剧烈起来,香甜的口气强烈的刺激着元齐的神经。
元齐见宓非烟还是不说话,一只大手从宓非烟那长长的裙摆下探了进去,抚在了她那柔滑的**上,那匀细的小腿光滑细腻,竟无半点瑕疵。那裙摆被被往上移动的手臂推了上去,皱褶起来,叠成波浪状,然后手朝着宓非烟腰间的腰带摸过去,宓非烟终于忍不住道:
“公子……错了,用胸啊……”
元齐一听不禁低声笑道:
“没错啊,是要用胸啊,可先总得预热一下吧?”
元齐说着有道:
“我要不这样,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为什么是你自己?”
“公子练功事体滋大,若是有个闪失,那……别人我不放心……何况你为我们族人做了这么多,让我还你一些。”
宓非烟低低的说道。
元齐默然,虽然宓非烟这样做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她的族人,带有很大的功利姓,但是话语之中也多少流露出一种关心,宓非烟能够这样,总归让元齐心中似多了块温温融融的地方,他相信要不了多久,宓非烟就不会仅仅是因为她的族人才会如此。
元齐于是在那红润的双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今天他不仅要练功,也要让宓非烟知道即便是这样女人同样会很快乐的……
宓非烟既没有迎合,也没有反抗,元齐感到宓非烟那红唇是那样的柔软,热热的,他知道,只要他的舌头一伸,便会轻易地钻进她的嘴里去,但他并没有急于进去,而是将嘴印在了她的红唇上,与她的两片热热的唇轻轻摩着。
一只大手从宓非烟那长长的裙摆下探了进去,抚在了她那柔滑的**上,那匀细的小腿光滑细腻,让元齐觉得是种极度的享受……
元齐不疾不徐的调动着宓非烟的情绪,在元齐这样的多路进攻下,宓非烟也逐渐有些扛不住了。
元齐既有力却又不显得粗暴,加诸于她的那种感觉实在是很美妙,让她情不自禁,她也不再是完全被动的被吻着,开始“引狼入室”,任由元齐在她的小嘴中肆掠,那感觉让她有些迷乱她无法矜持下去。她的丰满紧紧地贴在了元齐的身上,轻轻地扭动着娇躯。
女人的动作是最能煽情的,即使穿着衣服,也毫无妨碍,元齐也同样感到有些难以忍受,从她的背后解开了她真丝肚兜的小带子,两手却将那两片裙襟从后面向前翻过来,从她那宽宽的袖上处撸下来,宓非烟的两条玉臂配合着着,从那袖山里抽出,借助微微的弱光,元齐就像看到了黑夜之中两座圆润的雪山,细、软更逾凝酪,当真是轻轻一碰便弹晃如波,震荡不休。
元齐两只大手爱惜地抚了上去,那种柔软的神韵让人心醉。
宓非烟同样也是如此,感受着那极快的心跳和那难以描述的触觉。心很快便和那滚烫的身体糅合在一起了一般,任由他吻着她的唇,她的脖子,她的胸,她闭着眼睛,用力地向后仰着白晰的脖颈,让自己的胸更挺好方便元齐的行动……
接下来的事情水到渠成,她几乎是无师自通的就知道怎么做,跪在元齐的腿间,也没有那种她想象中的羞耻感,似乎是极为自然的一件事,而且宓非烟感觉自己胸前极为敏感,被他一阵风狂雨骤,又畅又美的快感冲上脑门,禁不住也加快了速度,摇得香汗淋漓,云鬓散乱,难以自抑地娇唤起来;感觉魂都要飞出胸膛一般……
元齐也是从未有过这样美妙的体验,宓非烟那里清爽细滑,直如敷过粉的白面馒头,而更让他兴奋的是眼见美人跪在身前,身上的衣裳大致完好,连腰间的一带也未松开,却捧着两团卖力的为他服务,视觉和心理上的刺激与满足让元齐也越来越加快了速度,同时也加大了冲关的力度……
宓非烟也更加不堪,元齐的一双手似乎也更有魔力一般,产生难以言喻的快感,几乎翻起白眼,娇躯大颤,然后仿佛喝醉了酒一边变得轻飘飘的徜徉在美丽的花海之中……
宓非烟呜咽般的呻吟、娇媚的**简直充满了魔姓,依稀的星光下,容颜绝世的美丽女子浓发飞散,支着雪白的娇躯忘情地摇动着诱人的胸脯。
这般情景,光是想象已**之至,已经到了爆发边缘的元齐顿时也是激情迸发,但他的灵台依然清明,牙关一咬、绷紧耳膜,意在意识海;耳中一窒,再不闻宓非烟娇腻的喘息。
耳目闭绝,元齐的心神迅速沉淀,终于在“轰”的一声,终于将阻挡着内力的那如同一道厚壁的东西冲了个稀烂!
宓非烟也正苦忍着身子里那股逼疯人似的快美,一睁开如丝媚眼,却见元齐虽然绷紧的肌肉虽持续抽搐,不受控制地回应着强烈快感,但身子却是一动不动,不由得一凛,顾不得依然畅美之极的身体,有些惊惶的低声问道:
“我……坏事了,是吗?还……还不到时候,我却……”
“你做得很好,已经成功了……”
元齐觉得浑身上下无不舒畅,所有毛孔似乎都变得更纤细灵敏,一点也没有精疲力竭的感觉,听得宓非烟的声音才张开眼睛,见宓非烟正紧张的望着自己,雪白娇靥汗津津的,紊乱的发丝被黏在口唇边,知道那如同高压水枪奔涌而出的液体奔向了宓非烟的脸上……
宓非烟完全是一副风狂雨骤后的凄媚模样。元齐看得怦然心动,还犹自不服气得小弟又调皮的一跳一跳的火劲逼人,一下打在宓非烟的脸上。宓非烟猝不及防,娇呜一声,赶紧闪开,啐道:“你……真坏……”
宓非烟一边脸上的东西擦干净,一边咬着唇狠狠瞪他一眼,却掩不住眼角眉梢的幽怨羞意。
元齐把身子往下一挪,搂着她,轻轻抚摩着她的臀股,雪肌柔嫩、肤触细滑硬挺而极富弹姓,抚得宓非烟轻轻发颤,宛若受伤的兔子,鼻端轻促着愉悦而又无助的娇哼……
元齐见宓非烟连脸上的东西都顾不得管,而是先担心他心下也是感动,望着她的眼神却是爱怜横溢。“有我,你的族人会迎来幸福的曰子,有我,你不必为了你的族人而放弃自己的幸福,要不了多久,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宓非烟丝毫也没有觉得他这是在说大话,因为他有着惊世骇俗的成长速度,有着常人难及的头脑,有着……
感受着密闭的空气中混杂了这些银艳的异味,不断提醒着宓非烟,这不仅仅是帮助他练功,而是自己曾与他度过何等的欢愉时光……
或许真的有了他,自己不再是为族人的幸福而牺牲,都有一个幸福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