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五人再次返回女帝殿中。
这次,月冷又给几人安排了别的打扫的地方,而在这个过程中,姜怜发现,整个女帝殿中的宫女仆人竟然少之又少。
全部加起来,也不足二十人。
可,今早领了差事去女帝殿当值的,分明人数众多,其余人到哪里去了呢?
姜怜的心中满是好奇,并且此时她最好奇的是,整整一天她竟然都没有看见过月倾颜本人。
要不是众人口中都恭敬地叫着“女帝女帝”,姜怜甚至都以为,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时间流逝的很快,转眼就已经来到了傍晚。
趁着几人出殿的功夫,姜怜向月冷她们打听起了月倾颜的事情。
“月冷姐姐,今日怎么都没有见到女帝陛下,她去哪里了?”
姜怜做出一副崇拜又夹杂些许失落的表情来。
这瞬间便俘获了月冷的心,况且这整整一天时间下来,因为春兰和姜怜两个新人嘴巴很甜、很会来事,几人俨然已经打的热络。
因此,月冷也就没有瞒着姜怜,她说道。
“今日和喜嬷嬷偷偷聊了两句,女帝陛下好像一直在寝殿之中,只是没有出来,所以我们才没有见到!”
月冷这般说着,脸上也是止不住的失落。
毕竟,在她心里是将女帝当做偶像、神明一般的存在,因此对其行程也是特别的关心。
“一整天?”
姜怜惊呼一声,眉头瞬间皱了起来,与此同时她心中也涌现一抹奇怪。
这鸿蒙皇都都这么好治理了么?
一届女帝不去上朝,竟然一整天都待在寝殿之中,而且大臣们还都没有意见。
难道,这里的国家治理方式和武者大陆的国家相比,不同?
“这也忒怪了吧,之前我听姐...别人说,女帝陛下每日早晨都很勤劳的上朝的,难道今日生病了?”
春兰闻言,忍不住嘟囔了几句。
一边月心听到,神色间顿时闪过一抹慌张之色,她伸手捂住了春兰的嘴巴,压低声音道。
“小声点,之前的确都是这样的,只是最近半个月,女帝陛下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上朝待在寝殿。”
“甚至有好几次,帝夫来见她都推脱不见呢!”
“我还听说,女帝和帝夫最近似乎感情不和,总是发生一些争吵!”
眼看着,月心爆出了更多地瓜。
月红也不甘示弱,直接随口说出了月倾颜更加私密的事情。
闻言,月冷表面呵斥,让几人不要去乱说宫中的事情。
但她却在众人经过一处隐蔽的拐角时,直接将所有人全都拉到了一处视线死角,跟众人对起信息来。
当然,是姜怜和春兰目瞪口呆的听着。
月冷、月心和月红三人对着,而随着几人分享了所了解到的八卦。
姜怜获得了更多地信息。
那就是,月倾颜的改变,是从七八天前开始的。
那天正是晌午,在自己的寝殿中休息过之后,月倾颜的脸色便突然很难看,直接将所有侍候的宫女们全都赶了出去,未留一人。
就连兴致勃勃来看她的帝夫林致远,也都被月倾颜搪塞不见。
林致远起初还好声好气的跟喜嬷嬷传话,后来再也忍不住直接冲进了女帝寝殿之中。
之后, 有宫女便听到二人于寝殿中传来最为激烈的争吵,大致内容是“你是不是还想着她?!”“不然现在就弄死她”..之类的话。
而后来,这场争吵以摔杯子的声音直接终结。
林致远气冲冲的从寝殿之中闯了出来,身后传来的是月倾颜愤怒的声音。
“我果然,看错你了!”
自打那天之后,月倾颜便整日待在寝室里不见人。
而林致远也就没再来过,直到今天都没有。
一番话说完,春兰以及其余三人皆是一阵唏嘘,为女帝和帝夫的感情破裂而惋惜。
而姜怜则在脑中快速推测着,最终将目标锁定在了寝殿之中。
那个地方一定有古怪,而且,如果是七八天前的话...
那个时候,是自己来到鸿蒙大陆的时间,大概师父..
姜怜脑中划过这样的想法,她的瞳孔瞬间骤然一缩,心脏也扑通扑通狂跳起来。
她有一种预感,月倾城一定和寝殿有关!
“好了,赶紧回去吧,天色都黑了,管事姑姑找不到我们会着急的。”
姜怜伪装的极好,其余几人并没有看出她的情绪。
而眼看着时间越来越玩,月冷她们便赶忙起身朝宫女殿走回去。
所幸这里离宫女殿路途并不远,五人不到五分钟就回到了宫女殿。
又是一夜,安然无梦。
这一夜,姜怜依旧在空间之中修炼,而经过一些别的感悟方式,姜怜感觉自己离突破就剩下一层薄膜的距离。
姜怜不由得心中开心。
很快,早晨又来临了,按照惯例去了掌事姑姑那边之后,姜怜再一次和月冷、春兰她们来到了宫女殿。
这次,侍卫直接没有查看令牌,就将几人放了进去。
接受了月冷安排的任务,姜怜和春兰今日要打扫的地方,正是大厅。
将抹布放在水桶中洗了洗,拧干,姜怜认真低头擦着面前桌子、椅子上的灰尘,但是目光却一直在大厅内四下打量。
很快,姜怜就将大厅内构造了解的一清二楚。
而昨日经过姜怜的套话,她也大概知道了那其余一些宫女的去向。
原来,因为女帝喜静,宫女们全都被带去宫殿后面的林中,修剪树木去了。
而今日,在女帝殿中的宫女数量竟然越发的少了。
从昨天的二十位,直接锐减降为十位。
除去姜怜她们一队,其余的都分散在宫殿内各处站着,等候吩咐。
此时,在姜怜视线所及之处,就有三位宫女站在大厅之内。
她们和姜怜、春兰的年纪差不多大,此时或许是因为站的累了,正在偷偷打着瞌睡。
“好像,此时正是个潜入的好机会。”
姜怜心中这样想着,眼神闪了闪,她很快将擦大厅内椅子的抹布拿着,绕到了大厅的后端,假装擦最靠近墙那面的一扇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