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问不就一盒口香糖吗,他又给老子扯这是某某仙山下来的,我凡人一个,不能吃。
我没差点一口圣水吐他脸上!
接着我就下车,候家豪和江觅凤看到我,立刻两眼一亮扑了上来。
但候家豪扑到一半,那眼神就变了。
江觅凤奔我身前说道:“李连珠你可算回来了,知不知道我们等你好久了。”
我心说你们等我有毛事,八成又是在肚子里酝酿了什么坏水想往我身上撒。
我干脆就一摆手:“行了大校花,饶了我吧。”
说罢我就越过她身子过去开店铺门。
这姑娘是典型的人美心恶,当初在学校里联合候家豪给我下套,让我在班上整整一年抬不起头。
那时的我就看得很开。一切都是过眼云烟,命中有的,甩也甩不掉,命中没的。求也求不来。
不论好事坏事,都是如此,受着便是。
江觅凤很快就跟了上来,拉住我的衣袖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身后的候家豪也阴不阴阳不阳地出声:“媳妇,我就说这货小心眼,你还不信,走吧走吧,我们找其他风水师。”
我眉头皱了皱。正想反驳两句,却让江觅凤抢了先:“不行的老公,他连金少的事都看好了,这江门没谁比他厉害的了,只有找他靠谱些。”
这个帽子把我戴得够高,江门藏龙卧虎的一定也多。
这个时候我就想转过去问问他们是遇到了什么邪乎事,只是想到候家豪这货还没出声,我就拖了拖。
果然就听到候家豪说:“哼,别以为你有点本事就屁眼大,我们来找你看事是可怜你,听人说你现在穷得连买裤衩的钱都没了。”
擦,这货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老子大前天刚买了三根裤衩!
哥们就要闹脾气,结果想到自己现在是真的缺钱,便转过身去,心平气和地问他们:“说吧,你们要看什么,家宅风水,还是祖穴气运?”
不等二人做出反应,丁敏从车上摔门下来,跟一溜烟似的过来取下我别在腰上的钥匙:“没规矩,客人上门哪能这么酿外面的,得进去啊!”
说话间他已经把门打开。
“这个人谁?”候家豪问。
“哦,他我儿子。”丁敏秒答。
候家豪和江觅凤当时煞笔。
“我你爹!”我狠狠一脚踹他身上。
“诶!”他赶忙应了一声。脸上表情别提多贱。
我也晕死,这货竟然学到了老子的手段。
候家豪看明白了,很来劲地拍拍我的肩膀:“李连珠,想不到你爹这么年轻,福分啊!”
我心说福你妹,把你妹用来给我糊一脸!
把他俩迎进去后,候家豪就跟我把事说了。
原来是他俩新置办的一间婚房,刚搬进去那天夜晚,就听到一个女人哭声,啼啼哭哭的非常烦人。
他们当时还真是吓了一跳,两人都从床上下来开门出去,结果就听到外面一个老太太和一个中年妇说那女人真可怜。每天夜晚跟他老公吵架啼哭,这婚趁早离了算了。
他们这才松下一口大气,虚惊一场,那个啼哭声是隔壁女人的。
后来第二天晚上,他们再次听到了这个啼哭声,这搞得他们很烦躁,多影响休息啊!
便再次起床来到客厅开门出去,也再一次遇到了那老太太和中年妇对话,结果她们竟然是在说那对夫妇打今天搬家后这里真是清静多了。
这让他俩脸色大变,人都搬家了,那哭声哪来的?
难不成是楼上楼下传来的?
这天晚上,他们只好再一次的在这样的哭声中度过。
但都心里发毛。因为他们觉得这个哭声变得越来越诡异,听着很不是滋味。
好在也只是哭前半夜,后半夜就不哭了,不然他们一整夜都不得睡的。
第二天早上醒来,两人就合计是不是该换个房子,那女人啼声真的太吓人了,关键……还找不到到底是哪个女人在哭。
江觅凤很胆小,加上小时看了不少鬼片。就问这怕会不会是鬼。
候家豪就不信邪,这货在学校就是校霸,心想可能是哪个胆小的怂货在暗地偷偷报复他,那老太太和中年妇都是演戏的,那哭声也指不定是放的什么录音机。
江觅凤听完也说是,不然不会那么巧,两次开门出去都遇到那老太太和中年妇,还有那女人的啼哭声完全一个调子,真像是录音机放的。
候家豪这暴脾气,当即就拉门出去找住隔壁的那老太太和中年妇,逼问她们这事。
结果没差点被对方儿子打死,而且物业跟着过来。说那确实是有对夫妇昨天搬走了。
还说是这栋楼里最闹腾的夫妇,他们搬走那天几乎整栋楼都知道,还问他们就不知道?
两人都傻眼了,那那个哭声哪来的?
其实候家豪家很有钱。随便弄套亿万别墅不是难事,但最近家里公司遇点状况,腾不出这么多资金。
所以他们的新房只能在一高档小区落户,购买费和装修费也差不多花了三千多万。
尼玛这就是富人落魄后与穷人落魄后的区别!
俩口子因为家里没钱再置换新房。便只好继续在这房子住着,祈祷着那哭声到此为止。
可就在第三天晚上,他们再次崩溃,那声音又来了,哭得他们心绪不宁,异常烦躁,但更多的是恐惧。
他们还确定哭声就是从搬走那对夫妇的屋里传出的,可那屋里压根毛人没有。
而且这声音好像就只有他俩能听见,不然昨晚老太太和那中年妇也不会说那话。
可毕竟住这房子里了,总不能去外面大街睡,于是二人也不搭理,闭上眼睛极力入睡。
就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江觅凤微微睁眼,感觉床边好像站着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
她猛地将双眼睁开,结果吓得她上身一下立了起来,双手拿起被窝像新娘盖头一样盖脑袋上。浑身直抖叫着“鬼啊鬼啊”的,跟魔怔了似的。
这自然把熟睡中的候家豪给惊着了,醒过来把灯打开,也是慌里慌张地问她怎么了,哪有鬼。
她说刚刚看到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站床边对着她哭,脸上血肉模糊的非常吓人,还从被窝里伸出她颤抖的手指着,说这这这。就在这,它一定还在这站着。
候家豪瞪眼望去,发现连根毛都没有,便把江觅凤被窝掀开,吓得江觅凤又是“哇哇”大叫个不停,眼睛也不敢睁开。
候家豪叫她把眼睁开,说没有。
江觅凤这才慢慢平复下来把眼睁开,发现真的没有。
候家豪说她可能是被那哭声搞得太紧张出现幻觉了。
江觅凤想也是,但随即又问那哭声是怎么回事,它到底是从哪来的。
候家豪说这哪知道,现在哭声没了,就好好睡觉吧。
两人继续入睡,可没几分钟,轮到候家豪啊啊大叫,也把被窝猛一把掀身上,跟红盖头一样。
江觅凤被惊醒,问他怎么了。
他说他也看见那东西了,真的是穿红衣服,脸是烂的,还对着他哭。
两人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跟逃命似的奔出了房间,去到地下停车场开车去了酒店入住。
第二天他们也不敢回去,但毕竟是家,所以就找到了我,看看那里面是不是真的有什么脏东西,有的话让我赶紧解决了,他们好搬回去。
听完他俩说的后,我心里大概有了数,随即就拿出一个算盘噼里啪啦乱发一通,最后定价:“嗯,二十万。”
特么的差多少要多少,反正我这老同学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