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一个可以把她和夏煦一网打尽的时机,而不是只抓一个夏煦。
夏煦的实力属实在这些人眼里不够看,说那些人不是被人授意放水,容瑾瑜都不怎么相信。
“还有其他的吗?”
乌木澜摇了摇头,他除了这些已经想不到其他可能存在不对劲的事情了。
见他不像撒谎,容瑾瑜便没有继续问下去,她道:“你放心,我不会就这样抛下你的,到时候你不会被立刻执行刑罚的。”
说完容瑾瑜就转身走了,一丝留恋都没有。
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容瑾瑜就回去喊了西槿去查一些事情。
她想……那个地牢的一些面纱该揭开了。
西戎王一如既往地做着他那些事情,从来都不宠幸后宫,任由着呼尔汶在他的妃子中来来走走。
而容瑾瑜想知道的事情西槿也很快给她查来了,看着西槿查出来的那些东西,她对西槿道:“去把夏煦叫过来。”
她想,夏煦绝对是会感兴趣的。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在听到容瑾瑜提及那个隐秘的地牢后夏煦一直冷着的脸上有了变化,他也很是想知道那个地牢的秘密。
他没想到容瑾瑜居然可以查出来那么多关于这地牢的资料,简直有点不可思议,他还以为容瑾瑜真的一点都不在乎那个地牢。
容瑾瑜对他道:“我想,我需要你帮我做一点事情……”
“行。”
夏煦没有一丝犹豫,他为了救自己六弟,他可以去做任何事情。
而容瑾瑜找他也正是因为这个,虽然夏煦实力并不行,但他确是个不错的引路石,她想要这颗石子帮她吸引一些目光。
仅仅只凭夏煦现在的行为,他是不可能吸引起那些人的注意力的。
“嗯,到时候你……”
容瑾瑜缓慢的道出了自己的计划,夏煦默默地听着她的话表情也有了微妙的变化。
“……”
“……”
两个人在一番谈论过后,容瑾瑜问道:“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夏煦摇头道:“没了。”
“那就按计划行事。”
“嗯。”
……
他们讲完之后便散了,夏煦也没有在容瑾瑜这多做停留,毕竟他还有事情要去做。
而那隐秘的地牢还是一如既往地平静,没人知道里面到底藏了什么,也没人知道到底怎么进去。
夏煦按照和容瑾瑜约定的计划去做事,没有再执着于守在地牢外面,他开始试着去找西戎王论事,谈一些关于大夏和西戎之间的各种交涉问题。
这让西戎王有些意外,毕竟在此之前夏煦基本上都不关心这个,这是他不会表现出来这点,还算友好的和夏煦谈着有关问题。
也是由于夏煦的原因,西戎王不得不延迟了去清幻宫的时间。
容瑾瑜已经潜入了清幻宫,她第一次在这里主动现了身形,走到了在那和自己女儿玩的柳之舒面前。
“你好。”
柳之舒在一片阴影落到自己身上后,缓缓地抬起了头,看到了一身红衣的绝美女子,她微微一愣,随后展颜一笑,回道:“你好。”
柳之舒一点都不怕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容瑾瑜,起身笑道:“没想到你比我想象中出现的早。”
“我也没想到你比我想象中要清醒。”容瑾瑜回道。
“进去谈吧。”
柳之舒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把珂尔嫣然交给了一旁的奴婢带着,接着她就先走了进去。
容瑾瑜随后便跟着她一同走了进去,只留下原地被奴婢拉着手的珂尔嫣然不解的看着她们两个离开的背影。
她们两个人默契的走到了里面,谁都没有开口喊住对方,柳之舒给容瑾瑜倒了杯茶。
容瑾瑜也没有客气,直接坐在了凳子上,接过她递过来茶抿了一口就放了下来。
柳之舒也自顾自的找了个凳子自己坐下,然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水,端起来喝了一口。
柳之舒先开口道:“你想说什么还是早点说吧,不然他来了可就没时间了。”
“我也没打算瞒着他。”
说着容瑾瑜又抿了一口茶水,她此次出现就没想避着人,更何况她怀疑西戎王早就知道她一直躲在暗中偷窥了。
“那你想问点什么呢?”
柳之舒对她微微一笑,语气温柔,仿佛一个慈爱的母亲。
容瑾瑜平静的问道:“我想知道你和呼尔汶是什么关系?”
“相父吗?”柳之舒微微弯了弯嘴角道,“他人挺好的,我和他勉强算是半个朋友吧。”
“朋友?和他跟那些后宫妃子一样的朋友吗?”
“这……”
柳之舒冲容瑾瑜莞尔一笑道:“如果相父觉得我和那些女人不一样,那么我就是不一样的,不然也就没什么不一样之说了。”
“那你想和那些女人有什么不一样呢?”
容瑾瑜问的问题都别有深意,可都没有让柳之舒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她依然那么温柔的笑着。
听到容瑾瑜的话后,她有条不絮道:“我自然是想不一样的,如果可以的话,我觉得自己和相父未必不能成为比朋友关系更进一步的关系。”
柳之舒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呼尔汶的喜欢,坦坦荡荡,让容瑾瑜略微不满地蹙眉。
本想说几句呼尔汶,但话到嘴边容瑾瑜停住了。
容瑾瑜继续道:“那你为什么要装失忆留在西戎王身边呢?”
“失忆?”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不禁笑了出声。
这让容瑾瑜有点不解,静静地看着她一个人在那笑。
“我可从来没有失忆过,更没有装过失忆。”柳之舒放下茶杯,目光落到容瑾瑜身上道,“倒不知你从何得来的消息呢?还是说你觉得……那些花可以影响我?”
“所以你只是单纯喜欢那些花才种的?”
“不全是。”
柳之舒勾人的狐狸眼往上一挑,她继续道:“毕竟这是王上种的,和我喜不喜欢关系不大。”
听到她这样说,容瑾瑜道:“那你和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待在这里?只是因为外界妖妃祸国的流言吗?”
“我是无所谓怎么活着了,毕竟这一切都是王上的安排,你这话该得问他。”
“你们两个总是在这做那些重复且无趣的事情,你不想摆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