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辣文 > 科幻小说 > 将门名姝 >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这场比试的胜利不出意外就是我的了,古那蒙太急功近利了,那种疯狂的打法只是让输得更快更惨而已。”

    乌木澜说的这些容瑾瑜是看到过的,古那蒙后面的确是这样子的打法,看着离输不远了。

    可是后面的事情她却是没有看懂,她只知道两个人突然都倒下去了,古那蒙先倒地,乌木澜随后也倒地了。

    乌木澜接着道:“正当我以为我要就这么赢了的时候,就看到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我面前飞了过去,我一度认为是自己眼花了。”

    “可是古那蒙的倒下让我明白那不是错觉,因为我很快也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直直的插入了我的身体,不算很疼,但却也倒地昏迷了。”

    “等我再次醒来就听到你们说古那蒙死了,并且还在我身上发现了染血的匕首,和古那蒙身上致死的伤口极其吻合。”

    一闪而过的东西?

    会是银针吗?

    容瑾瑜开始思考这些问题,当时雨很大,她又离得远,真的没看清当时擂台上发生了什么,只看到两个人先后倒地不起了。

    “你觉得是银针吗?”她干脆问着地上的乌木澜。

    而乌木澜却是摇了摇头,扶额道:“那感觉虽然像针入体内,可又不是针,毕竟针卡在体内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更何况我醒来后也看到那些人给我做身体检查,那些御医并没在我身上发现什么针孔,更没有找到所谓的银针,因为我一开始也是怀疑是银针,所以我才会看不清。”

    “不但没有在我身上发现银针,他们在古那蒙身上也没有发现我说的银针,我醒来后甚至都没有被针入体的感觉,只有和古那蒙打斗过的疲倦。”

    乌木澜这样说,让容瑾瑜也有点奇怪,除了银针以外,还有什么武器可以做到这种效果呢?

    不明显,造不成什么伤口,但能造成一定的伤害……

    这倒是有点难猜。

    乌木澜低着头道:“我想过很多种可能,但是都是没有一个被证实,反而还让他们搜查出了更多我杀害古那蒙的证据。”

    “我越是想挣脱出来,反而被钉在上面越牢,不是有心人想栽赃我恐怕也不至于这样,更何况我无论提供什么可能存在的情况,都能被他们找出一种我杀人的手段,而且这个人还只能是我的那种。”

    “我想,如果不是我真的没有杀害他的念头,作为一个旁观者,我都认为我有罪。”

    “以现在的情况来,我觉得恐怕是有一个很有权势的人在后面操纵着这一切,甚至我怀疑在我昏迷后身上的银针被取了出来,那个取出我银针的御医恐怕没有讲实话,甚至救治古那蒙的那位御医都是一样。”

    “还有很多事情……我已经看清了,我一介平民,没钱没权,有人想我死,我又能说什么呢?”

    容瑾瑜则是在他的话里面捕捉着有用的信息,皱眉思索了起来,她也觉得里面是有点不对劲。

    如果不是后面真的有人要嫁祸乌木澜,那么就是乌木澜真的是凶手。

    可乌木澜从某方面讲是不具备当凶手的资格,但如果是有人陷害他,还可以做到这种滴水不漏的地步……这个人……

    到底能是谁呢?

    根据容瑾瑜这些天对西戎关系势力的了解,能让这么多人配合一起嫁祸给乌木澜的人属实不算多。

    但还是有的,比如西戎王,再比如呼尔汶……又或者是哈达罕……

    虽然哈达罕是里面概率最小的,但却不是完全可以排除在外的。

    更何况他是有动机和理由杀害古那蒙,当时哈达罕和古那蒙在擂台上的对话就可以看出来哈达罕是有把柄在古那蒙手上,而且哈达罕很在乎,在乎的以至于先暴露了自己,导致整个比试的失败。

    而西戎王和呼尔汶,这两个人做这种事情可以说是比较简单的,只是目的都不算很明显,看不出来有加害乌木澜小小一个平民的必要。

    于是容瑾瑜问道:“那你能说说你对你们王上和呼尔汶的看法吗?”

    听到这个,乌木澜稍加思索道:“王上的话……一直都是很威严有气魄的,只是最近一段时间看上去比较温和了,但是还是那个王上。”

    “而至于相父,他脾气好也是比较出名的,待人接物都挺温和,只是在朝堂上性子却显得有点耿直,总是和王上唱反调。”

    乌木澜对他们两个的看法和世人都差不多,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于是容瑾瑜继续问道:“那你接触过他们两个吗?”

    “没有接触过王上,我只是一个平民而已,要不是这次擂台比试我都见不到他,不过相父却是有所接触。”

    “说说看。”

    “相父人挺好的,当时闹我是从西戎其他地方流落到这里的,因为那个时候我家乡闹饥荒,我就带着娘一路飘泊到了这,相父当时在免费施发米粥,见我狼狈的想插队被人赶跑,就偷偷换了件布衣来寻我,还把那碗浓稠的白粥给了我。”

    “除此之外,就没有再接触过了?”

    对于乌木澜的话,容瑾瑜很是平静,呼尔汶一向是个伪善的人,居然还会做实在的善事?

    恐怕和千面郎君是一个德行的,做着见不得人的事情,却用这种看似善举来掩盖。

    “没了,只是在别人口中听过相父,越觉得我这种人配不上他亲自端粥过来。”乌木澜语气低落道,“毕竟我只是一个卑贱的平民而已,他那么风光霁月的一个人,居然也能留意到我。”

    “只要你对他有用,他凭什么不留意你?”容瑾瑜冷冷道。

    听她语气就明白她不喜呼尔汶,而被呼尔汶救济过的乌木澜却是不能听她这样语气诋毁呼尔汶。

    乌木澜开口维护道:“当时我饿极了,见那有人派发免费的白粥就直接冲上去想抢来吃,被赶走很正常,因为有的是吃不上饭的在那排队,而那排队的太多了,我真的饿得头晕眼花,完全受不住了。”

    “要不是相父当年的善心,我早就死了,虽然我出身卑微,但是我还是知道做人要心怀恩念,你凭什么就讲他是有目的接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