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在哪里?”
容瑾瑜死死盯着呼尔汶,命令式的语气让呼尔汶不悦的皱了一下眉。
他道:“现在我们两个,主动权在我不在你,就算没有你,我一样可以保证自己计划顺利进行,只是我觉得你不错,也许可以让计划更好更快的结束。”
“你现在……想合作吗?”
这次呼尔汶再伸出来的手上慢慢的搭上了一只白皙的玉手。
容瑾瑜目光坚定道:“好。”
“相信我,你这绝对是个明智之举。”
呼尔汶笑了,还是那么自信。
容瑾瑜看在眼里,只觉得碍眼还惹人烦。
她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声音清冷的问道:“你怎么认识她们两个的?”
见她一开口就是询问鸢尾和萱草,呼尔汶挑眉道:“你不应该更关心一下你们大夏的六皇子吗?据我所知,那两个女子也不过都是低贱身份而已。”
“也没见你多高贵。”
容瑾瑜开口嘲讽他,一点都不留情。
呼尔汶也不生气,他笑道:“看来她们在你心里挺重要。”
“并没有。”
哪怕容瑾瑜这么快的矢口否认,呼尔汶也只是笑笑不再说话。
容瑾瑜先问道:“说吧,你想我怎么做?”
“也不需要你做很多事情,帮我把哈达罕和这件事情扯上关系就行,但不需要你把他变成凶手。”
“没有其他了?”
“是,你目前要做的事情就这么简单。”
“你的意思是以后还有?”
“不然怎么叫合作呢?”
呼尔汶笑着看着容瑾瑜,眼里带着他那贯有的自信笑意,很是胜券在握。
容瑾瑜冷眼道:“我就想确认一件事,她们两个你到底怎么认识的?”
既然容瑾瑜都答应和他合作了,想提前知道些事情当作利息也是自然的。
呼尔汶也没打算瞒着她,于是他道:“那我先说说鸢尾这个女人吧,我和她认识还多亏了古那蒙将军,要不是他带我去认识这个女人我还真不知道。”
“讲真的,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美的人,说是从画中走出来的都是在贬低她,毕竟画上是画不出她的神韵的。”
“哪怕是我,都对她起了一些不该有的心思,不过兄弟之妻不可欺,我也没有动过手,却是真的没想到你和她会这么像。”
“在看到你的那一刻,我想我知道了你们两个当中谁才是这张脸真正的主人了……”
他的话并没有引起容瑾瑜多大的反应,容瑾瑜冷漠道:“就这些?”
她微微不悦的看着呼尔汶,觉得他讲的过于少了。
呼尔汶点头道:“关于我怎么认识鸢尾的话,的确就这些了。”
“那你继续。”
容瑾瑜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呼尔汶便继续道:“那我就再谈谈那个萱草了?”
他发现自己一提起这个名字,容瑾瑜的脸上都会有明显的情绪波动产生,这个发现让他略微有些疑惑,但这些疑惑全被他压了下去没有表现出一点出来。
“萱草这个女人我记得是个婢女,呃……准确来说,当时我在北狄皇宫是见过她的,那个时候她在里面当的也是一个宫女,做事还不会做,似乎经常被欺负。”
“不仅如此,我听其他人说过,之所以这么多人都欺负她全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你知道为什么吗?”
对于他的问题,容瑾瑜自然是回答不上来的,毕竟她丢了那五年的记忆。
见容瑾瑜脸色不虞的看向自己,呼尔汶也没有再继续卖关子,他自问自答道:“因为她手脚不干净,总是去偷东西,还被发现了好几回。”
“刚刚开始她做这种事情被人抓到时那些人还念她刚刚来皇宫不懂事,所以就放过了她,只是把她偷的东西拿了回来。”
“可她却是死性不改,一次又一次的去进行偷盗,这其中可没有人强迫她去干这种事情,因为她干得次数多,所以被抓包的次数也不少。”
“很多宫女嬷嬷都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做,而且很多人的东西都被她偷过,无论怎么处罚警告她,她第二天还是会带伤继续去偷,就跟偷上瘾了一样。”
“讲真的,本来我看到那么多人欺负她一个小宫女还挺可怜想帮帮她的,只是确实是她有问题,总是偷人东西的毛病从来都不改。”
容瑾瑜听着呼尔汶这样形容萱草,心里莫名有些不舒坦,但强行按捺下了这股感觉。
呼尔汶也不管容瑾瑜,他继续道:“而且这些东西也的确是她偷的,她甚至都自己承认了,也没人栽赃陷害她,更是没人强迫她,当时觉得这个宫女怪有意思的,所以便又了解一下她。”
后面的话呼尔汶没有说了,容瑾瑜等了一会儿也没有等到他讲话,于是她道:“就没了?”
“是啊,毕竟我和这两个人的确就是这么认识的,我已经讲的够多了。”
容瑾瑜听出来了呼尔汶的潜意思,所以她没有再问了。
其他想知道的事情得等她为他把事情办完才能得到解答了,可容瑾瑜心里却有些难得的急迫。
她觉得萱草应该不会是这样的人,毕竟她对萱草的记忆虽然模糊,但是在十五岁前的记忆中,带有萱草名字的那个模糊身影明明是很值得信赖的……
而且偷东西这种事情府里也没怎么发生过,呼尔汶口中那个好像天性就爱偷的小偷怎么可能会是她的萱草呢?
许是撞名字了,她这样想。
可是呼尔汶是在北狄皇宫看到这个叫“萱草”的女人,这个地方的话……似乎又不完全可以排除是自己想知道的那个“萱草”。
见容瑾瑜在那想着刚刚他的话,呼尔汶冲她问道:“你就不好奇我怎么知道你们大夏的六皇子的吗?”
“你可以跟另外一个人说,我不感兴趣。”
容瑾瑜直接扔下这句话,可以说是很无情了。
而呼尔汶却道:“我听说当年大夏的六皇子很是喜欢你,当时我们西戎派过去的使者都因为想调戏你而被迫和他打了一架,你想知道那个和他打架的人是谁吗?”
“不想。”
容瑾瑜的拒绝还是来得这么干脆,她不是夏煦,不会为六皇子的消息而感到激动,她甚至觉得有些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