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根据三个战区的重要性,尼德兰地区战斗的重要性只是局部的,不管谁赢了,对整个战局而言都不会太重要。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毕竟,法国人在比利时那地区的要塞太多了,而尼德兰在北部也差不多。要是没有坦克或者二三十万的兵力,想要推掉其中的一方,很难。除非,我们能够找到机会,来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至于中部,这里驻扎着我们双方的主力部队。如果这里展开了决战,我们输的话,法国人可以把我们赶走,趁势夺回斯图加特。但在这之后,恐怕我们双方会在德意志中部地区展开一场大会战,而这一场会战会聚集我们在尼德兰的部队以及其他各国的所有兵力跟法军抗衡。到时候只怕又是一场二十多万对二十多万的庞大战役。而我个人,我最怕地就是这种斗殴。而且打完之后,如果是我们输的话,法国人就有了返回德意志的时机,只是到了那时候不知道法国人还剩下多少人。同样,我们也差不多。如果我们在斯特拉堡打败了法军,面对那些要塞,我们还是打不进法军腹地,无法进军巴黎、凡尔赛。如果我们先输后胜,这更惨了。到时候又是一个两败俱伤的局面。意大利战区,我前面说过,要是我们在这里被打败我们就不用玩了。
而让我不理解的是,法国人应该在集中兵力,从其他方向抽调兵力主攻南方啊,怎么他们除了北边的尼德兰是采取守势之外,其他在两个地区都是采取进攻的态势呢?
难道他们还以为自己是五年之前的法国吗?
我之所以这么纠结还是因为一件事,法军分兵了。
如果他们还是那么的兵多将广,我并不怀疑他们的战略是可行性。但现在明明南边意大利战区,急需精锐,中部战区明明可以采取守势。可怎么法国人居然还把大孔代亲王往中部战区扔?
大孔代亲王是谁?
没错,这位大亲王的战略大局观是不咋的,但只要你给他一个方向,给他创造一个打会战的机会。他在战役里表现绝对不会让你失望。我去凡尔赛那一趟例外。要不是他们自己人发神经,输的人可就是我了。要是放在三年前。大孔代亲王担任攻打奥地利的统帅,兴许他用一年就能做到旺多姆公爵花了两年才做到的事情。
可现在不是三年前,你看,大孔代亲王一被扔到这里。看看他都做了什么?
明明防守是最好的选择,他居然想要打会战。
将近七万多补充上来的法军新兵,本来是能够被当做消耗品去消耗我们的,却结果被这位老兄弃之不用,反而拉出了旺多姆公爵好不容易保存的精锐。要是旺多姆公爵知道,绝对会被气死。
但我们也不能说人家大孔代亲王傻逼,因为人家那是艺高人胆大。而且卢森堡公爵也帮他善后了。就算是法军输了,有着那七万多的新兵蹲在要塞里面,我们奈何不了他们。
一场在中部的决战在所难免,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北边的尼德兰战区传来一个让我纳闷的消息。
莫里斯的祖父,斯维亚托斯不行了。
一场只有几个人知道的紧急军事会议在亚历山大的营帐里面召开。
“到底怎么回事?”
我被传唤的时候只知道斯维亚托斯不行了,然后剩下的事情都被没提到。
“我们部队在北边进行攻城,斯维亚托斯督军带着护卫上前线去观察地形,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打来一颗炮弹炸到了他旁边。”亚历山大非常头痛地说道。
“然后就当场牺牲了?”我怔了怔问道。
“没有。”
亚历山大挥挥手让瓦伦斯上来:“你总结下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炮弹飞来的时候,有护卫把督军扑倒了,当时并没有事,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到了晚上,他开始头痛,叫来军医查看了下,脑边出现伤痕,原以为只是皮外伤,只是简单地包扎了一下。然后第二天就忽然发现他神志不清了。”瓦伦斯说完,“现在帝国在北边的军队可以说是没有人在进行统御。”
“发现的人被控制了吗?”我紧张地问道,要是让法国人知道了,并趁此做出应对,天晓得会发生什么悲剧。
君士坦斯说道:“军医和发现情况的护卫以及相应的人员都被控制住了,但我们失去统帅一事迟早会被我们的盟友知道,然后法军也会知晓。”
亚历山大说道:“尼基斯,你去尼德兰吧。”
君士坦斯叫道:“可这里很快就要进行大决战了,亚历山大你去不是更合适吗?”
亚历山大回答道:“只是坐镇在那里,什么都不管,确实我去最合适,但这里没人比他更合适去管理北边的那支军队,然后带领他们进入凡尔赛!”
“进军凡尔赛?”我怔了怔,亚历山大下定决心了?
“法军的凡尔赛防御空虚?”
面对我的这一个问题,亚历山大沉默了,他抬起眼:“不,那位蒂雷纳子爵在前线布置了五万多人,后方大致有三万人,巴黎地区的驻军高达两万五千多人。似乎法国人上次被你威胁过凡尔赛,这一次无论如何都时刻地保证着凡尔赛的安全。”
“那你还叫我去?”
“这只是以防万一,如果我们在中部战场会战失败,你作为我们这里经验最丰富的人,你去下决断,到底是去凡尔赛,还是返回德意志中部去跟法国人再打一场。”
我思考片刻之后,答应了亚历山大。
我之所以这么做的理由是,萨克斯是这场战斗的主导人。很多时候,他比我都有用,而在过去两个月内,萨克斯的表现已经赢得了亚历山大的认可,他已经不用再通过我这个中间去进行在战场上的布局,而是能够通过跟亚历山大的直接对话,去成为影响整个战役的重要角色。没想到,我当时想着让萨克斯成为千金求马典范的安排在这时帮了大忙。既然,萨克斯能够应付得过来,那我就前往北边,总好过呆在这里做传声话筒。
临走前,我除了给菲列特利亚打声招呼还去给萨克斯打了声招呼。
跟萨克斯商量了下如果战败的应对策略。在商量好,如果我方不幸失败,他就立刻率军猛撤,造成全军溃败的假象,让法军过来追击,我就在后方使用骑兵队追击的法军进行突袭,挽回败局。说完了战略,当然要说到目前的局势,然后我不免说了下我对未来德意志的划分,以及然后让萨克斯对菲列特利亚和她手底下的普鲁士多点招呼。至于其他盟军不用留情面。
在这之后,不给其他人打个招呼,便让我那群护卫骑马跟我趁夜一起前往尼德兰。
星夜兼程地赶路让我花了只有两天不到就抵达了尼德兰,然后花了三天的时间,通过尼德兰人的帮助,我跟手底下的人穿越了战区,抵达了最前线。在那里,依靠亚历山大的手谕,我很快地通过那些认识和不认识的阿伯阿叔老头们执掌了这支帝国精华中精华。
当晚,嗅觉灵敏的橘子威廉找上了门来。
不过这个时候,斯维亚托斯无法再进行率兵作战的动荡被压了下去,他哼哼唧唧几句,大肆地抱怨为什么要把我派来这里。估计这位仁兄不想我跟卡尔十二仇人见面,然后分外眼红,再然后就在尼德兰这里打起来。
对此,我倒是不怕卡尔十二,反正斯维亚托斯在尼德兰配合其他两支盟军的几次的行动里也说明,我们这一支联军有着明显的裂痕。但也没见我们喊打喊杀起来不是么。不过橘子威廉送上门,我还是要坑他一把的。在他要求我尽量让着卡尔十二一点之后,我开出了我的条件。
其实也没啥,就是要点钱之类的东西。
只是等到我们三个真正见面的时候,我有点意外了,因为我跟卡尔十二的见面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堪。至少,这位老哥看见我的时候挺平静的,他只是哦了一声就再吭声了。不过想想也是,要是他真有什么结缔,要跟斯维亚托斯掐起来了,哪里还轮得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