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有着比法国人更多的骑兵,战斗还没有结束,没有到结局,一切都难以盖棺定论!
“我亲自到西翼去指挥部队,亚历山大,剩下就看你的了!”
毫无疑问地,战役的重心现在已经集中在西翼的交通线上,我们的中央阵地合拢过来,法军就被两面夹击,我们则取得这场胜利,反之,法军在我们之前突破我们的防线,我们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法军从我们的嘴巴溜走,然后等待着他们带着更多的军队返回。
这条交通线有两条,我把随同我一起前进的火炮布置在交通线的一侧,由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拱卫,这一侧的火炮则是由重炮构成,与第二十七斯巴达军团那边的骑兵火炮并不一样,在我们完成布置之后,我下令让文特拉督军组织撤退。
为此,我牺牲了整整两个骑兵团的骑兵。
到了2时50分,法军来了,不但是旺多姆公爵那边,来的还有卢森堡公爵那边。
亚历山大那边对此早是严阵以待。
整整一万多骑兵,原本是一万五千多的,但被我紧急抽调了将近五千多人出来,那五千多人与其他我老早单独成军的骑兵构成了一万多骑兵,在战场四出出击,给旺多姆公爵造成我们动用完了所有骑兵的假象。
眼下,法军朝我们大胆地发动进攻便是他们上当的表现!
硝烟里,率先走出来的是高举的法兰西王室白色鸢尾花旗,纯洁的雪白色沾染漆黑的痕迹,迎着阳光正一步步地过来,一阵风吹来,后面出现了无数挺枪的法军士兵,他们构成无数道单薄的线列正走在山岗上,草地上,正是这人打垮了我们西翼的两个军团。逼退了我们好几万罗马人。
骑马的法国人在线列之间的空地里驰骋着,乘胜追击的法军在他们的高声叫喊下,战意十足。
又一阵炮击,我观察到法军在这里布置了不下于80门大炮。隐约间,我还看到一些跑兵正艰难地移动他们的那些笨重的大炮,似乎跟上法军步兵和骑兵的脚步。
法国人的协调有些脱节了。
这是理所应当的,我让文特拉督军撤了下去,这个时候,对法国人来说最好的选择是选择短暂地重整,为下面的战斗进行合理的队伍调整,并且让炮兵转换阵地,但现在他们在背后又遭到了我们的进攻,时间对旺多姆公爵来说很宝贵。
“法兰西人。国王万岁!!!”
山呼的万岁从远方响起,法国人动用了他们的骑兵!
法国人这是要用骑兵硬撼我的步兵!
真正地大决战展开了。
现在在这里地将是我手上的两支精锐军团,一万五千多人,以及四个新征的帝**团,不过两万五千多人。以及数量刚刚过百的大炮。不过在让我有信心的是,我们还有一万多的骑兵!
猎猎作响的旗帜飘荡声,在我左手一挥之后响起了军乐的奏歌,与此同时,还有成千上万的罗马人狠狠踩踏大地所发出的宏亮脚步声。
手持鹰旗的前线掌旗官在四周的士兵的簇拥下汹涌而前,他们在哪里,罗马军团就要在哪里。
当士兵们把步伐往地上重重一顿。天地间顿时发出一声沉闷地巨响。
刚刚列阵完毕,一片密集的刺刀伸出,哪怕是线列单薄,但此刻的步兵线列仍然像是长满钢针的刺猥,突出的刺刀带着狰狞的冷色。
“火炮,开火!”
密集的炮弹呼啸着越过长空。然后不是在法军骑兵冲锋的路线上炸开,就是恶狠狠地穿过,把滚滚向前的法军骑兵炸得顿时人仰马翻。
大片的法军骑兵惨嚎着倒了下来,旋即便被身后汹涌而进的铁蹄踏成了肉泥,但是这依然无法阻挡法军骑兵的冲锋。百米之地不过转瞬,两轮炮击过去,法国的骑兵来了!
这让我不禁屏住呼吸,握紧了我马缰!
“开火!”
一阵火光闪过,火烟冒起,无数地子弹飞去。
第一线的法军骑兵几乎应声而倒,可法国人骑兵地冲锋并未就此停止,后续的骑兵仍旧无视生死地,冲锋而至,他们踏碎前方同伴的尸首,涌了上来。
下一秒,天地间回荡起一阵阵巨大的巨响,那是两军将士临死前发出的惨嚎声,那是清脆的骨骼碎裂声,那是法兰西诺曼底战马腿骨、颈骨、胸骨撞断发出的声音。
在法国骑兵的狂野凶悍地冲撞下,成百上千的人霎时被巨大的惯性高高抛起,最前排的步兵线列几乎全军覆没,由步兵们躯体构成的防线无法阻挡法军猛烈冲锋。在骑兵们近乎自杀式地猛烈冲撞下,一道道线列纷纷碎裂,许多士兵被撞得连人带枪往后倒飞,而后方的法国骑兵,就像一波接一波的惊涛骇浪,连续不断地、恶狠狠地冲击着,许多英勇的帝国士兵不是被法国人乱刀砍死,就是被活活撞死。
原本齐整森严的步兵线列顷刻间出现了混乱,如果任由这股混乱继续漫延下去,再有片刻功夫,整条线列就将彻底崩溃。
两军阵前。
“罗马人,死战不退,第二线列、第三线列,上前二十步!顶住!”
前线的中层军官们疯狂地挥舞着他们的军刀,声嘶力竭地大吼着,率领他们管辖步兵线列填补上空缺。
“开火!”
眼看着第一线列的步兵们死战不退,以血肉之躯筑防线,第二线列的步兵们得到了开火的机会。
马上的法国人骑兵纷纷落马。
但这并不能阻止法国人骑兵的冲锋!
“罗马人!随你们的皇帝一同冲锋!!!”
我站在前线阵地,即便双眼看不到亚历山大那货是怎么鼓舞士气的,但通过双耳,我听到了狂热的呐喊!
数分钟之后,我脚下的大地在颤抖,我拿起了望远镜,只见一只裹着红色火焰的黑色浪潮正向法军那里冲去。
是我们的骑兵!
胸甲闪烁着炫目光彩的胸甲骑兵正铺天盖地汹涌而来,法国骑兵措手不及。
此时的法国骑兵,由强力胸甲骑兵构成的矢头陷入在我们的步兵线列里面,后续的骑兵正要加强法军胸甲骑兵的攻势,在这紧要关头,我们的骑兵一头撞进法军骑兵的冲锋队列里面。
战场上,金属撞击声、战马惨嘶声交织成一片,我们的胸甲骑兵借着比法国人更高大和更具冲击力的战马疾速冲刺把正在横扫我们步兵的法军骑兵拦腰截断。
法军的骑兵攻势断开,绵绵不息的号角声不断地响起,错愕迟疑地法军步兵骇然四顾,只见浓烟滚滚战场上,一个个,数之不尽帝国骑兵高举着鹰旗正破开烟雾进入战场。
在最前列的胸甲骑兵断开法军骑兵冲锋队形之后,又一批帝国骑兵与从正面而来的法军骑兵展开的对撞。
绵绵不息的惨嚎声霎时响彻长空。
紧接着,又有一批帝国骑兵出现了,他们冲进一大群身穿香槟色军装的徒步士兵线列之中,把他们一个个撞开,铁蹄碾压间,钢铁洪流构成的骑兵冲无可匹敌,很快,心惊胆战的法军步兵在骑兵的冲击下,四处逃窜。
然后,我在骑兵里面找到了亚历山大。
衣着华丽的家伙想不被找到都难。
只见一击得手的家伙在战场正中心大叫着:“罗马万岁!”
“皇帝万岁!!!”
“皇帝万岁!!!”
不但所有的骑兵都奋力举起手的马刀,就连步兵们也跟着嚎叫起来,巨大的声浪刺在天地之间激荡翻滚,久久不息。
我方士气大振,我叫道:“步兵!出击!把法国人给我打回去!炮兵!快轰!”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碾压完一个法军步兵线列,亚历山大的骑兵穿过阵地,向更后方的旺多姆公爵步兵线列所在一头撞了过去。一马当先的帝**官,率领他们骑兵向法军的步兵线列上悍不畏死地撞了过去,那些牛高马大的胸甲骑兵,破开一行又一行的线列直至马上的骑手落马。
同样的一幕也在我们这边上演着,法国人也在拼死地进行反击,但我们跟法军不同的是,我们有火炮在反击,把冲锋而来的法国骑兵扫下马匹,然后轰击紧随其后的步兵冲锋纵队。而法国人,虽然他们也想轰击我们,但他们步兵和骑兵以及大炮协调得不够好。
热血的步兵线列紧随骑兵的脚步向法军的步兵线列冲了过去,妄图遏止我们的旺多姆公爵一次又一次地投入他的骑兵,直至他发现这么做完全起不到任何效用,谁让我们的骑兵比他的多!
这下次,饱受法军骑兵摧残的我们在法军大炮无法构成有效的反击的情况下,用骑兵狠狠地蹂躏了法军的步兵线列!
我们跟法国人在这里展开了拉锯战,残酷而热血的战斗持续了长达一个小时,在这个下午将近四点多的时间里,战场上身着香槟军装和蓝金两色军装的法军骑兵的尸体、着香槟色有军装的法军步兵尸体、以及我们士兵尸体布满了整个山地,只是红紫二色军装的步兵尸体要少一些。
眼看着,我们就要即将摘取辉煌的胜利,科穆宁忽然给我报来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
“亲王,卢森堡公爵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