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芋突然想起什么,悄声道:“今天叙总来了,还带了好多早餐,牛奶面包,油条豆浆,小米粥小笼包,庆丰包子铺的包子呢,蟹黄包,香菇肉包,灌汤包,银耳粥,冰糖莲花粥......好多好多,数都数不清。”
“叙总就是咱们剧组的福星,每次来,总有意想不到的惊喜...我都恨不得叙总天天过来。”
“导演定的盒饭太难吃了!”
“红烧肉,里面就1块肉,其余的都是土豆,他非得说是两块,骨头也算是肉吗!骨头要是肉,那为什么要叫骨头,不叫肉。还总是狡辩,说又说不过他,真是!”
文芋一边吐槽,一边拉着迪叙快步去洗手间去洗手,洗完手就径直朝着吃早餐的地方进攻。
相距吃早餐的地方7余米,迪叙看到叙也樊跟导演有说有笑在交流什么。
她看到叙也樊,脚步不由得放慢,将手从文芋的胳膊里抽回来。
文芋忙着拿自己早就垂涎三尺的庆丰包子,丝毫没留意到迪叙的异样。
“小迪,快过来吃早餐。”导演看到迪叙,挥舞着手,朝着迪叙打招呼。
迪叙的小手握成了拳头,冲着的导演走过去。
“你看你喜欢吃什么?油条还是包子,还有菜卷,粥...”对于借花献佛,导演向来熟练。
“子檬不喜欢吃油条,她怕长胖。”导演给迪叙让出一个位置,问道:“身体怎么样了?好点没?”
“好多了。”迪叙捧过来导演给端的紫米粥,眼睛却悄悄地冲着叙也樊的方向望过去。
她冲着叙也樊望过去时,叙也樊的视线也正好冲着她望过来。
两个人视线交叉的一瞬间,迪叙下意识就低下了头,捧着碗的力道加大。
导演给迪叙一双筷子,道:“刚刚叙总还问到你,我说你昨天感冒,今天应该好一些。”
听闻导演的话,迪叙接筷子的手在空中停滞了数秒,随后,她将目光移到叙也樊脸上,男人清秀的面庞,在初生朝阳的微薄金光下,越是清脱明朗。
“谢谢。”迪叙冲着叙也樊开口。
导演这句话,透露出两个信息,一是叙也樊并不知道她发烧了。第二个信息就是他昨天应该没有回棕灵泉。他若是回了,她昨天烧的挺严重,应该能看出来。
所以,她的药,肯定是掉了。
“手还疼么?”叙也樊问。
“嗯?”迪叙以为她说完谢谢,他点头,他们之间的交流就告一段落。没有想到他会再问,愣了神。
叙也樊似乎是没有看到她的疑惑,只当她没有听见,重复了遍,“手还疼么?”
她眨了眨眼睛,确定叙也樊是在问自己,点了点头,刚点完头,立马摇头,“不疼了。”
应该是那晚他陪着自己去医院拿的药,所以就送佛送到西地问上一句吧。
刚说完,迪叙想起床头柜上的药,她的眼睛朝着他身上寻找伤口,找了半天,没有找到。
有可能是伤在看不到的地方。
想到这里,她想起那次他手腕受伤时,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