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檬。”迪叙眼睛望着宁子檬,一字一句道:“拿着你的药水,出去。”
宁子檬不懂,她分明是好心送药,迪叙怎么不知好歹,不要仗着她是女一号,就仗势欺人。这个地球,好像她宁子檬离开迪叙过不下去一样。
宁子檬起身,抓起梳妆台上的药水,气呼呼地丢到旁边垃圾桶里,狠狠地踩着高跟鞋出了化妆间。
房车内。
“太可恶了。”宁子檬边用力地锤抱枕,边抱怨,“不知好歹,得寸进尺!老娘让着她,她还真tm把自己当成一根葱了。”
小助理也觉得迪叙太过分,看不起人。
“你过来。”宁子檬冲着小助理说。小助理将头凑近宁子檬。
听完宁子檬的耳语,小助理的眉毛皱道一起,“这样,不太好吧...万一被发现。”
“发现个毛线发现,我既然说了,肯定是万无一失,更衣室根本就没有摄像头,谁能看见谁!是她迪叙不知好歹,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好。”小助理点头如蒜。
筹谋好,宁子檬自言自语道,“看你演不成戏,算不算请假!你开先例,我就跟着...让我晚上完工去拍广告——见鬼去吧你!”
——
中午,吃完午餐,文芋捣鼓着迪叙从医院拿回来的药膏,捣鼓着捣鼓着她的头就变大了。
浅蓝色的药膏是搭配那个蓝色的药粉吗?到底该先上那个药?
这时候迪叙从洗手间回来,见文芋面前摆了成片的药膏,她开口:“不用看那么仔细,我昨天只涂了药粉,感觉还行。”
说着,迪叙坐到文芋身边,将胳膊肘撑在桌面上,解绷带,“你看,已经结痂,快好了。随便撒点药粉好了。”
“太草率了吧,好歹开这么多药,就说明你的病情有这么严重!”文芋打开蓝色的药膏,挤出一些到迪叙的伤口上,抹开,又撒上药粉,用嘴对着伤口吹了吹。
“唔~”药粉接触到受伤的肌肤,一道尖锐的刺痛感传来,让迪叙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很痛吗?”文芋紧张道:“是不是我太用力?”
缓了两秒,迪叙摇摇头,“应该不是。”转眼,她想起,今天上午和宁子檬发生的不愉快,难道是宁子檬把伤口弄得裂开,所以上药才会觉得微痛?
一阵尖锐的刺痛后,再没有别的反应,迪叙没有放在心上,继续任由着文芋上药。
七七八八别的药水,涂抹上去,文芋算是罢休,放开迪叙。
晚上,休息前,文芋照常给迪叙上药,解开绷带,看到迪叙的伤口,文芋的眉毛皱了皱,疑惑道:“怎么伤口肿起来了?”
闻声,迪叙冲着手上的伤口看过去,发红,发肿。
“会不会是你今天下午落到水里,感染了?”随后,文芋打开手机百度,搜索伤口感染后的照片。
文芋看看手机图片,对比下迪叙的手指,摇头,不像不像。
伤口感染会有腐烂的现象,而迪叙的手指只是稍微肿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