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房里的珍贵药材来来回回地飘浮在天空中,小团子已经几天没有吃到这么鲜美的草药了,他看到抽屉里的食物,马上狼吞虎咽的大吃起来,脸上还残留了许多药渣。
苏云暖看着药材掉了一地,皱眉道:“小团子,你又在偷吃。”
【药房里的药这么多,少个几两也是没关系的。】小团子一边摊手,一边还不忘把药材往自己的嘴里塞,他两腮才装的圆鼓鼓的,实在让人生气不起来。
“苏云暖,你这个妖物。”宋玄踏门而入,直接把她按在了墙上,苏云暖毫无防备地被他钳在怀里压住,小团子也被宋玄吓得躲在了柜子的后面。
他盯着地上,四周的药物散落在地,小团子通红着脸,一脸自责,这次不是主人闯祸,而是自己。
苏云暖抬眸看着宋玄,深邃的剪瞳不停地打转,她要怎么和宋玄解释,算了,也只好厚着脸皮装不知道,她笑了笑: “王爷,你是不是看错了。”
她一愣,她这是不打自招了吗?
苏云暖瞟了小团子一眼,惊讶,他正拿着木棍朝宋玄这边飞过来,苏云暖为了吸引宋玄的注意力,一把抱住宋玄道:“王爷。”
宋玄被她弄得面红耳赤的,冷哼:“苏云暖,你想干什么?”
砰的一声,宋玄被敲晕在了地上,苏云暖踢了踢宋玄,确定他真的晕了以后,苏云暖才松了一口气,但是小团子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小团子,看你干的好事。”
小团子理直气壮地指着苏云暖道:【我怎么了,主人,你闯祸时你怎么不说你自己。】
“小团子,我给你脸了,是不是。”苏云暖说着,就捏住他软绵绵的身体摇了晃,要是真被宋玄知道了,她要怎么解释,本来这个男人就不怎么相信她。
小团子想扯开话题说: 【主人,你饶了我吧?我们还是先解决剩下的事情再说。】
苏云暖一听,有道理:“这个男人先把他扛回我的屋吧,在这里的话,很容易被人发现的,要是事情闹大了,对我们可不好。”
小团子点点头,雨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成功地把宋玄搬到了乾灵宫,苏云暖摊坐在地上,抱怨道:“累死了。”
她把宋玄放到床上之后,便出去把开好的药方交给陈公公,随即,独自一人回到了乾灵宫,她看着宋玄正在熟睡,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就让喜儿给她打来了洗澡水,累了一天,她今晚要好好泡个澡才行。
一切准备就绪,她让喜儿出去,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了宋玄和她两个人,苏云暖瞄了一眼宋玄,确定他还在睡。
自己脱掉衣服,露出白皙的皮肤,她安静地坐在充满玫瑰花瓣的洗澡水里,手如柔荑,肤如凝脂,一脸享受着水带给自己的温暖,她闭目眼神了一会儿。
小团子却来起了尽,他居然在水中玩起了泡泡,泡泡被他弄在空中自由自在地蹦来蹦去,飞来飞去,还有一个最调皮地落到了苏云暖的小鼻子上,他用手轻轻一碰,泡泡就啪的没了。
小团子越完越尽兴,整个房间里被他搞得乌烟瘴气的,终于,苏云暖实在忍不住了,一巴掌把小团子墙到了墙上:“小团子,你能不能安分点,没看见我正休息的吗?”
【主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小团子委屈道,苏云暖真的拿他没有办法。
“你说为什么?你把这里当你家了,房间里被你搞得乌烟瘴气的,我现都看不清了,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
【我们难得在一起过二人世界,你就这样对我。】
苏云暖双手环胸,瞧他说的都是什么话?
“谁要和你过二人世界,我看你和统统玩得挺好的。”
【主人,你不要我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是打算不要你的。”苏云暖只是这么随便一说,没想到小团子却当真了,自己跑到角落里生气。
苏云暖看见了,也懒得去安慰,她继续靠在洗澡桶上,随着时间流逝,房间里已被水雾给填满,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房间里着水了呢?
她也不知道宋玄醒来了多久,只是觉得有一个黑影在向自己靠近,等他看清时,宋玄已经站在她身边了,她错愕:“王爷,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药房里的是什么东西?”宋玄并没有听她鬼扯,而是直接进入到话题。
苏云暖装傻道:“什么?什么东西?”
“你少我和装算,我明明白得很清楚。”
“王爷,你做恶梦了吧,药房里什么东西也没有啊?”苏云暖说完,又继续添了一句:“我一进药房,就发现王爷你躺在了地上,我好心把你扶到这里来,你反而怪起我来了。”
宋玄只觉得自己的后脑勺一阵疼痛,莫非他真的是被人给打晕了才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恶梦,可是他怎么感觉这梦是如此的真实:“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
“我说王爷,让我来这里的人是你,现在你却反咬一口,我真是比窦娥还要冤啊!”苏云暖摊摊手,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她这演技,连自己都赞不觉口。
苏云暖见他无话可说,又继续挑逗道:“我知道了,王爷想看我的身子就直觉说嘛!何毕要找这种戒口,来,来,来,我给你看就是了。”
“无耻……你那干瘪的身体我没兴趣……”宋玄被她调戏的涨红了脸:“今天我就先放过你,不要让我发现第二次,否则我决对不会放你。”
苏云暖听到他说的话,脸立刻拉了下来:“等等,王爷,今天你晕到的这件事,我劝你不要告诉任何人,要是被某人传出去,你在药房被某个不知明的人打晕的事,那就有损你天下第一战神的名声了。”
宋玄傲脑,尽也无话可说,苏云暖泡了很久,也该出浴了,只见她用罗裘薄纱半遮着她的胸出了浴。
宋玄看着他白皙的身子,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还真是烦恼:该死,他怎么会对这个无耻的女人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