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安彤笑着回道:“哪有啊阿姨,您过奖了,我看阿姨才是个美人呢。”
迟母听到了笑的合不拢嘴,“这小嘴可真甜。”
尉迟放:“……”
此时此刻,他站在一旁完全透明的像个空气。
“对了,阿姨喊你彤彤,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啊,阿姨喊什么都好听。”
尉迟放:这马屁拍的。
过了一会,他看她们还在聊,故抬起手看着腕表说道:“时候不早了,我送你们下去吧。”
迟母还在和于安彤说着什么呢,被她儿子突然这么打断显然有些不情愿,接着对于安彤道;“那我们下去,边走边聊。”
“好。”于安彤在心里暗笑,陪着迟母一同离开。
迟父看着不明所以站着的儿子,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跟了上去。
尉迟放看她们渐渐走远,便上前追上了她们,电梯门开了,他用手护着门,等她们上去了,他才上去。
身旁就是于安彤,他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注意到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搂上了他妈妈的胳膊。
尉迟放感到前所未有的迷惑,她们两这样姿势走出去,更像是母女吧?
等一起走到了酒店门口,于安彤对他们二老说:“这里风大,叔叔阿姨还是早些回去吧,有空我再去找阿姨聊聊天。”
“好。”迟母还有些不舍,拉着她的手说道:“有空常来阿姨家玩,儿子也不经常回来,阿姨正想找个人聊天呢。”
说着迟母看了一眼尉迟放,像是暗示着什么。
尉迟放当作什么也没听见,默默的转过了身。
“好,阿姨放心吧。”
“小放,把彤彤平安送到家,听到没?”迟父又强调了一次。
尉迟放沉闷的回道:“知道了爸。”
目送着尉迟夫妇的车开走,于安彤才对他说:“好了,咱们也回去吧。”
尉迟放深看了她一眼,点点头,走在了前面。
于安彤知道他此时心里憋屈的很,抿着笑追了上去,“等等我啊,你走那么快干嘛?”
尉迟放想想还是停下脚步问她:“你之前认识我父母?”
“啊?没有呀,今天才认识的。”
他见她如此诚恳的表情,不相信也得相信的继续往前走。
“怎么了?只能说我跟阿姨太投缘了,没办法的事。“于安彤自故说道。
尉迟放沉默不语,或许他得重新思考一下他们为何执意要让他当于安彤的助理了。
那一口一个彤彤叫的比他们亲儿子都亲。
怕不是早就知道她这个人了吧。
他将视线偏向身旁的她,此刻月亮的光辉洒在她的身上,与裙腰处的细钻交相辉映着,更衬得她宛如皓月般清丽动人。
心也慢慢变得柔和了。
“叮——好感度+5,已经40啦。”
于安彤走着走着,嘴角微微上扬,看来她得换一种方法攻略了hhh
——
新周开始的一场戏是女主谢妤和女二莫晴儿。
莫晴儿自幼与秦忆泽一起玩耍长大,心里一直爱慕着他,也曾多次向他表明自己的心意,可他依然无动于衷。
从小到大他的身边向来不缺女孩子的喜欢,她也多次干涉过,让她们远离她的秦哥哥,因为她的家世殷实不是什么人都敢惹的,那些女孩只好作罢,不舍又只能乖乖的离开。
而这次,显然与之前的不一样。
秦忆泽从外面抱回来一个浑身是伤已经昏迷的女人,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让莫晴儿赶紧喊医生,他脸上焦急和担心的神情,她看的一清二楚,他从未如此紧张过一个女人,她嫉妒甚至感到一丝可悲。
后来他说这个躺在床上的女人,是为了救他才伤成这样的,她心里没有任何感激反而觉得她越来越栓不住他的心了,一个舍命救他的女人,大概更能让他感到愧疚和印象深刻。
随后的那几天,秦忆泽照顾谢妤,凡事都亲力亲为,连喂药都不肯让莫晴儿代劳,终于,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家小姐趁秦忆泽不在的时候,忍不住要好好教训这个从外面来的野女人。
两人在争论的时候,莫晴儿甩了谢妤一巴掌,谢妤在外摸打滚爬了那么多年,当然不会惧怕一个巴掌,碍于自己身上还有伤,也看在她是秦忆泽朋友的份子上,就当作是一场误会。
可莫晴儿哪可罢休,扬起手就想来第二个巴掌,这一次谢妤不再任由她这样,抬起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也被回来的秦忆泽碰个正着。
于安彤靠在床上,化妆师在给她补略显憔悴的妆容。
廖靖柔则在一旁拿着剧本记台词,心里一阵舒畅,这个巴掌她等了很久了,现在终于可以拍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正在补妆的于安彤,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腕,暗自得意道:于安彤啊于安彤,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小心下重了力气,把你的脸打开花呢。
殊不知系统早就在于安彤的脑袋里拉响了警铃。
系统:这个女二真的想给你一巴掌。
于安彤:嚯,果不其然,最毒妇人心啊,一定是嫉妒我有如此红润的脸蛋!
系统:哪来的红润……
于安彤:那就是嫉妒我有这么一个高富帅的助理喽~
系统:我还是走吧,宿主还没被人打呢,脑袋怎么就不正常了呢。
于安彤:喂!给我回来,我说的不对吗?
系统早已没了影子,徒留头顶上的两只小乌鸦嘎嘎飞过……
郑导喊了一声“actio
”后,开始进入了拍戏阶段。
于安彤虽面无波澜,但一直饶有兴致的盯着廖靖柔看,听她说完了台词,自己嘴上也接着台词,离巴掌越来越近,于安彤注意到,她放在身侧的手有些微动,看来已经等的急不可耐了。
在说完最后一句话时,她捕捉到廖靖柔的眼神中闪出转瞬即逝的凌厉,随即扬起手掌就要向她的脸颊打去,于安彤见势身子往床杆那靠去,头一低,下一秒在头上清晰的听到了“啪”的一声。
“啊——”廖靖柔的手不偏不倚的打到了床杆上,疼的她大叫一声急忙缩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