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觉得人这一辈子其实挺无趣的,喜欢去争,去抢,去斗。可是到头来还是赤裸裸的离开,走的时候啥也带不走。
我接了那个电话居然是我一个堂兄打来的,让我很意外,十年八年都不联系一次的人。居然会想起给我打电话,还问我最近过得怎样,在哪里发展,这开头我当时一听我有些感动啊,所以也回复了他最近还行,免免牵强,相当凑合。
可是继续听他下文,我就有点苟不住了,他说问我有没有空,能不能抽出时间来回家一趟,说我大伯病重,估计抗不了多久了,老人家想在临走的时候见我们一面。我当时就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了,沉默一会,回复我堂兄我会尽快赶回去的。
其实我挺不喜欢我大伯的,不是因为我小肚鸡肠肚量小,从小的时候就开始了吧,从我记事开始,咱们一家人跟他们就相处得不愉快。大伯二伯斗喜欢争,什么都要和我家争,不是他们的他们也要争,在我的印象里就像个土匪一样,属实讨人厌烦,小时候可被他们嫌弃了,也经常被他们欺负。所以导致现在我对他们也是不喜欢,对于大伯他们我是不能理解的。
大家明明是一家人,非得当成仇人看待,从小也没说对我们这些孩子有过疼爱,到头了,老了。要走了,临走的时候突然才想起我们来,还想着见我们,在我看来是非常可笑的。
有道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思虑良久,还是决定回去一趟,毕竟是一家人,自己也是晚辈,理性的看待这个问题,从哪种角度看。自己也应该回去送他最后一程,再者说自己好像也想回去见一个人,王密。
好吧,刚来杭州没多久,又得回去一趟,
又在网上买了一张回重庆的火车,这次时间比较急,所以就买了动车,轻装简行当天就开始出发了。
或许是因为他,或许是因为别人吧,这次回家好像变得有些惆怅,同时也有些期待。
我记得回去那天就跟王密打电话了,告诉她有事情我得再回来一趟,当时她很开心,问我买好票没有,几点到,她去接我,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欣喜,更能感受到她对我情意。
我告诉她不用去接我,我到县城了会去找她的,
杭州到重庆,坐动车还是很快的,也就十个小时的时间吧,车上眯一会睡一觉的时间也就到了,我记得我到的那天好像凌晨三点左右,这一看时间,这个点也没车啊,果断的在火车站找了个旅馆凑合了一夜,
早上很早的时候我就起床匆匆忙忙的去买票了,回县城的票,重庆到彭水,也就两个多小时把。
在火车上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自己也沉思着,觉得人生就跟坐火车一样,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看到沿途的风景,会去记住它们喜欢它们。
火车很快到站,下了火车我就打车。急忙忙又兴冲冲的往县城赶。
到了县城第一时间我居然不是想着见亲人,或是马上赶去大伯家。我去的是王密那里,第一时间见的人是她,从那一刻开始,我发现原来喜欢这个东西是真的藏不住。不管你是有意或者无意都会奔着那两个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