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池电海中心,清河一刀还在砸血刚的骷髅架子。
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也很自然的分了阵营,大概有十几个阵营,多则四五十人,少的只有一人。
他们也死死盯着血刚的骷髅架子,不敢错过那怕一刹那。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清河一刀停下了手中的刀。
吃瓜群众睁大了眼睛。
“砸够了吗?”
这个声音并不大,甚至可以说很微弱,可在场所有人听的清清楚楚,然后齐刷刷的看向了地上的骷髅。
因为声音的来源就是这里。
可血刚还是骷髅架子,一切如常。
清河一刀楞了一下,就又继续砸了起来。
吃瓜群众再次睁大眼睛死死盯着血刚。
他们不清楚这声音是不是来自骷髅血刚,因为声音不一样。
但从语气看,也只有血刚会这么说。
那么问题来了,血刚人在那里?他怎么活下来的?
他们总感觉那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但凡看到血刚和清河一刀此刻的战斗,都知道不对劲,清河一刀这个参与的主角,就算傻的冒泡,也一定感觉的出来。
可是,知道不对劲,那里不对劲,却没有人能说出来。
这要看的明白,还说的出来,就必须了解武煞和武煞的修炼。
武煞全称是武煞星。
武煞星基本分类分为两大类:生命煞星和非生命煞星。
生命煞星又分为兽煞和非兽煞。
兽煞分为正常兽煞,变异兽煞和特特兽煞,正常兽煞和变异兽煞都在兽煞三十六个小类里,特殊兽煞因为数量稀少,往往具有唯一性,所以都是单独记载,不做分类。
非兽煞,大多为植物煞星,也有特殊生命煞的,如血煞,本命体煞,元素煞等等。
非生命煞星分为自然煞星(矿物煞,宝石煞和普通煞)和人造煞。
非生命煞星因为少见,虽有分类,却没有
细分,毕竟九阳大陆还是兽煞为尊的。
常见的煞星就是兽煞,其他的几乎很少见,大多数时候,说煞兽,而不说煞星。
九阳大陆主流修炼第一煞星都是兽煞,其他煞星形态几乎都是辅助修炼的,如果第一煞星觉醒不是兽煞,很少能得到重视,前途自然渺茫。
在第一煞星有成,成就武煞师后,武者不管是单属性还是多属性,绝大多数都会选择第二煞星。
一个是分担属性,让第一武煞的属性更纯粹,修炼更简单,修炼速度更快。
一个是第一武煞不够理想,没有未来,需要用第二武煞星,因此开创了丰富多彩的武煞师分类。
所以,第二煞星又称为职业煞星,比如药煞星的药煞,锻造师的重武器煞星,治疗系的植物煞星等。
但不管是第一武煞星,还是第二武煞星,是兽煞还是非兽煞,它们的修炼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是以修炼煞力为主,在武帝突破武圣的时候才接触武道。
非生命武煞,不管是自然类还是人造类,却都是煞力和武道一起修炼,武道才是境界的标准,煞力只是参考。
因此只有非生命武煞才能突破所谓的境界煞力极限,也就是比九彩者同境界煞力更强。
当然,极限武者,就必须是人造类武煞才可能出现。
偏偏武煞阁极力压制,连修炼手册都是只提几句,功法更是没有。
两万多年来,说起武煞,其实就是指的兽煞,谁还能想起来人造类武煞。
更何况血刚很好的隐藏了他的人造类武煞,这些人看的出不对劲,不明白那里不对劲,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当然,这只是其一。
其二,就在于人造类武煞的修炼当时,必须和武道同修,否则境界永远不会突破。
兽煞只有成就武圣才修,才有武煞星真身显化。
他们不明白血刚明明一丝气息都没有,成了骷髅架子,为什么清河一刀就是砸不动。
那就是人造类武煞成就武煞星那一刻,就拥有了武煞星真身,还是强行融合身体的。
此刻血刚只有骷髅架子,却不见无弦弓出现,很显然还处于融合状态,清河一刀砸的不
是血刚的骷髅架子,而是无弦弓。
他砸不动才正常,要是砸得动,那才奇怪!
至于血刚的生死,那就更明白了。
无弦弓既然还是他的第一武煞星,他就没那么容易死,只是他把自己弄成骷髅,这才是重点。
由此可见,清河一刀的武煞就绝对不是人造类武煞刀,否则他就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了,也不可能找不到办法对付血刚。
毕竟血刚的七大奇煞融而为一是一魄煞为主,而不是以魔煞为主,没有通化那么逆天的保命能力。
这就是武道的作用了。
清河一刀没砸几下,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依旧微弱。
这一次声音的来源,所有人都锁定了,就是来自骷髅血刚。
“把本少侠的血肉,煞力,血力和魄力还回来吧?”
这就假不了了,这里就只有一个骷髅,那就是血刚,也只有他被吞噬了血肉,煞力,血力和魄力。
说话之人就是血刚无疑。
“狗,娘养的血刚,别装神弄鬼了,老子可不是吓大的,想要血肉,煞力,血力和魄力,有本事你就来拿,晚了可就都是老子的了。”
清河一刀一脸戒备的看着骷髅血刚。
“狗日的血刚,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有这一手,只是你不知道反吞噬双子星的由来,当初你就用这个吓唬过老子,如今故技重施,你以为老子还会上你的当,休想!”
当初,清河一刀是被木碗儿喜为相思怒为斩穿胸而过,最后死于血刚的气血逆运。
不同的是,血刚没有吞噬清河一刀的魄力,他的魄力被清河一霸吞噬。
如今,他吞噬了血刚的血肉,煞力,血力和魄力,彻彻底底把自己的遭遇还给了血刚。
这本是高兴的事,清河一刀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当初狗日的血刚就莫名其妙消失,这次情况虽然不同,但难保他不是故技重施。狗日的到底用的什么手段呢?”
这个声音第三次响起,依旧微弱。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