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合对战,很明显胜者是一动不动血刚。
清河一刀利用血刚对他不了解,想来一个出奇制胜,先声夺人,一举建立优势。
他的计划也非常成功,只是他对血刚的了解还都是过去式和资料。
血刚远比他了解的要复杂。
不为别的,就一个极限武者是九阳大陆独一无二的。
武煞阁都没有极限武者的概念,清河一刀又去哪里了解呢。
还有,血刚这个属性,武煞阁是都有,可武煞阁也没有一个全属性参考。
“人身五煞,具其一者,先天武者;具其二者,后天武者;三者难入品,四者废,五者寿不过三十。”
这就是武煞阁对属性的引导。
武煞阁引导的是人身五煞,血刚用天罗刀首先分离的也是人身五煞,这就说明了两者走的不是一条路,而是相反的体系。
武煞阁引导武者修炼人身五煞,还以单煞为尊。
血煞系统就舍去人身五煞,以奇煞为尊。
武煞阁引导武者修炼人自然武煞,还以生命武煞中兽煞为尊。
血煞系统就舍去自然武煞,以人造类奇煞为尊。
武煞阁引导武者修炼煞力境界,还以获得武煞技为尊。
血煞系统就舍去获得武煞技,以悟出武煞技为尊。
武煞阁引导武者修炼单煞,那怕是双煞,三煞也要分出主次,营造出单煞修炼。
血煞系统就舍去单煞,以融合为尊。
……
两个格格不入的体系,自然有格格不入的思维。
清河一刀以武煞阁体系思维来设计血刚,可他不知道血刚的体系和他格格不入,所以他第一回合输得很彻底。
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这话真的是至理名言。
血刚是知己知彼。
清河一刀是知己不知彼。
所以结果很显然。
血刚完胜。
清河一刀完败。
当然,这也只是第一回合较量,是知己知彼胜知己不知彼。
魄煞很特殊。
魔煞更特殊。
血刚误判了武煞。
清河一刀误判了属性。
清河一刀的变化,血刚没有看透,以为他死而复活,武煞变化了,最大的就是武煞形态让清河一刀身体出现了变化。
这一切都是兽煞的表现,这没有毛病,然而事实总有例外。
血刚不知道清河一刀和清河一霸是恶煞双子星。
事实上,也没有几个人了解恶煞双子星。
按道理,以当时的情况,清河一刀已经死了,就算清河一霸同化后活下来,那也应该是清河一霸,而不应该是清河一刀。
这是属于血刚的疑惑,也是清河一刀的优势。
血刚的七大奇煞融合唯一,魄煞为主,这是一个独一无二的属性。
清河一刀却被留下的资料误导,以为血刚是单煞火属性。
血刚也正是利用这一点,发挥出了天罗刀的威力。
对只是天罗刀的威力,不是武煞技,只是魄力攻击。
血刚习惯了天罗刀的分魄修炼,清河一刀又没有经历过。
血刚只是让清河一刀免费共享了一次他用天罗刀修炼。
清河一刀怎么可能发现自己的敌人攻击他自己。
等他察觉的时候,已经晚了,天罗刀已经免费切割了一次他的魄力。
任谁的魄力被一分为二都是这个反应,血刚也不例外,只是血刚这些年被切割的多了,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是属性不了解带来的。
如果只是这样,清河一刀也不会输得一塌糊涂。
关键还是他对自己的一刀两断太自信。
当然,也怪血刚对他的一刀两断一点反应都没有。
其实,这也是一个坑。
血刚没动,无弦弓没动,无弦弓上的赤玉,冰玉,小彩,小金,巨灵神和校服少侠也没动。
这是清河一刀看见的。
其实,这也是假象。
血刚没动,无弦弓没动,无弦弓上的赤玉,冰玉,小彩,巨灵神和校服少侠也没动。
这是真没动。
那个食龙兽的小金是动了的,它吸了一口气,只是它太小,要不是血刚知道,他也看不出来。
一个好没醒就敢坑仝老,坑太阴婆婆的,那怕只是一口气,那也不能小觑。
清河一
刀的一刀两断就是这样被瓦解的。
看似一刀两断威猛无比的劈中血刚头颅,其实那是被小金偷吃了,好无力道的落在血刚头上。
一刀两断,断了一个寂寞,断了主子的魂魄。
“你一刀两断,我也一刀两断,我不躲闪,你也不躲闪。
何况本少侠怕你太菜,还砍了自己一刀。
这何其公平!
这何其光明正大!
结果你还说不公平,不光明正大,你还是人吗?
如果这样你还觉得不公平,不光明正大,难道你要本少侠站着不动任由你打,不还手吗?
本少侠是真的做不到啊!”
清河一刀本来就狰狞的面目更狰狞了,主要他还无话可说。
“哼!蠢货血刚,走着瞧!”
清河一刀憋了半天就只留下这么一句话。
血刚摸了摸自己的头,似乎才想起来自己的头被砍了一刀,仔细的看了看落在掌心的一根头发,血红血红的。
血刚看了一遍又一遍,叹了一口气。
清河一刀愣了一下,他不明白血刚这是要干什么,掉了一根头发那不是很正常的吗?这有什么可叹气的。
“不过,也好,你个蠢货无聊,正好替老子拖延时间,老子回复一下魄力,再来好好收拾你个蠢货。”
血刚又叹了口气,“本少侠经历的大大小小的战斗也不少了,唯有这次……”
清河一刀再楞,“血刚这蠢货要说什么,难不成是要羞辱老子,可是他看着一根头发干什么呢?”
“唯有这次掉了一根头发……”
清河一刀三楞,“难不成老子想错了,血刚这个蠢货是要夸老子?可也不对呀,掉一根头发,也不能说明什么,这蠢货是不是有病?管它呢,反正老子抓紧时间恢复魄力,蠢货犯病了正好。”
“本少侠仔细检查一下,才发现这根头发不是被砍掉的,它已经掉了三四天了,发梢都干枯了。”
清河一刀四楞,他都懒得管犯病的蠢货血刚了。
“一刀两断,这根头发怎么好好的,别说断,除了干枯之外,连痕迹都没有……”
清河一刀不楞了,尼玛,你不带这么埋汰老子的。
“蠢货血刚,老子要弄死你!”清河一刀歇斯底里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