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我不会这样照顾谁,我妹妹也没这样照顾过。别总叫我找别的女人,你不该看一看我吗?我比别的男人都好,是值得你信任的男人……”白泽没再继续说,怕惹怒天琴。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长得和我妈那么像,这管管那管管这不让那不让,跟我妈一模一样, 甚至比我妈还过分,我被我妈支配得都怕了,你更可怕!”天琴摇摇头,把奇怪的感觉推出脑子不再想。
白泽无奈苦笑,郁闷自己长得和天琴的妈妈这样像,之前还觉得是幸运,现在却是他追妻路上的绊脚石。
白泽温柔哄道, “你身体好了应该没人这样严厉的管着你。大家只是希望你少受点伤, 疼痛少一点,难过少一点,委屈少一点,快乐多一点,笑容多一点,幸福多一点。”
“哦,粥应该好了,香喷喷的!”天琴站起来走到炉子旁边,正想打开木盖,白泽迅速拉住她的手。
“刚煮熟的东西水蒸气特别多,直接打开会被热气烫伤,要这样拿”白泽朝着里面抬起盖子,一大堆热气喷涌而出散落开。
“知道,我又不是傻宝宝。我去拿碗盛起来放凉。好饿呀……”天琴迅速打开碗柜拿出两个大碗拿去清洗,把碗放在灶台旁边正要盛就被白泽抢走勺子。
“我来吧,热热的,一会烫你手”白泽迅速把粥勺进碗里粥, 端到厨房的方桌上放好。
“白泽妈妈!”天琴直接吐槽,满意白泽囧一脸。
“一会要不要跟妈妈睡?”无语的白泽忍不住逗一句。
他关心她,结果变妈妈,太扎心了。
“哟,白泽哥哥说不逗我还逗我,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书籍里你就没少因为逗我挨揍,还一副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更欠揍!”天琴抬起膝盖撞在白泽的腿窝,满意他皱着眉头。
“不疼,你力气没恢复吗?”白泽忍不住担忧,小姑娘力气没恢复,是不是还会疼?
“天琴,你试试皮肤还容不容易瘀伤?”白泽忍不住提醒,眼里的担忧之色更重。
“不了呀,喏”天琴掐了自己一下,手上只有一点微红,几秒后迅速消失不见。
“我握一下”白泽说着便握住天琴的胳膊,松开后松了一口气。他很害怕自己轻轻一握就伤到小姑娘, 不想看到她一身瘀伤, 想想就心痛。
“我什么时候答应让你握啦?”天琴拉过白泽的手在他胳膊上用啃了一口,红扑扑的牙印整整齐齐。
“你牙齿真可爱, 白白小小真整齐。”小姑娘真是从头到脚都很漂亮也很可爱,哪个角度都是可爱无比的模样,萌死人的感觉。
“萌你一脸血”天琴忍不住翻白眼,她干嘛要识得人心,太无语了。
哪有人被欺负不生气还高兴,故意气她不成?
“你真逗!”白泽把腌好的大鲫鱼放进锅里油炸,手上的活没因为聊天而停顿一下。
“臭白泽!”天琴拿过一个小碟子把新煮的杂粮粥盛出来,边吹边吃。
“饿坏了?吃鱼呀,南瓜很甜很好吃,不用等我的。”白泽忍不住微笑,小姑娘饿了只吃粥,等他一起吃晚餐,家人的感觉。
“这粥最好吃!”天琴瞥了白泽一眼,无语他的心绪。
“吃一点垫肚子,一会吃咱们吃酸甜大鲫鱼,这么大只真少见……”天琴心情好他也心情好,只是这一次不知道能不能彻底好起来,再让小姑娘绝望会发生什么事他不知道,换作他一次次绝望后也会崩溃。
把大鲫鱼煮好,白泽坐下吃饭,时不时夹没刺的鱼肉给天琴,她没拒绝让他心情更加好。
吃饱后,天琴走回山洞在矮榻坐下来,边吃水果边幸灾乐祸道:“白泽,头发长长漂亮吧,去洗澡换女装,快点快点……”
吃着木菠萝的白泽一阵崩溃,就不能饶了他,太调皮了。
无奈的白泽回房拿衣服,直接去湖里洗澡洗头发。长长的头发让他很郁闷,难洗又难干,古代男子为什么要蓄发……
站在山洞门口的天琴瞥了远处湖水里的白泽一眼就忍不住笑翻。若白泽知道晚上她依旧能清清楚楚估计不敢当着自己的面去湖里洗澡。
想到之前就更觉得好笑,她听着声音知道白泽穿好衣服才过去,结果那表情和心绪笑死她了。
穿好女装的白泽走回山洞,不明白吃着水果的天琴在傻笑什么。
“想到什么笑成这样?”白泽忍不住失笑,小孩子的快乐不是他能理解的,一会高兴一会不高兴,常常说风是雨。
天琴‘噗呲’一声笑得越加快乐,“想你呗”。
“真的?那给姐姐抱个?”白泽伸出手却没敢抱天琴。
“姐姐……白泽你好有自知之明呀……咯咯……笑死我了!”天琴倒在矮榻的靠背笑得停不下来。
“姐姐提供抱抱陪睡哄睡业务,小宝宝需不需要呀?”白泽故意压低声音轻声细语说着,只是依旧还是浑厚低沉磁性的声音,装不出女子声音。
“不需要,怕姐姐变成大灰狼扑过来”天琴笑得更开心,对白泽故意压低声音假装姐姐的行为无语。
白泽在天琴身边坐下,侧身靠着矮榻护栏躺下,笑眯眯望着天琴,“姐姐扑过去会怎么样?”
“会生气不理你,嗯……把你扔在这儿自生自灭!这主意不错!”笑眯眯的天琴扯过白泽头发把玩,还把发尾扫在白泽的脸上。
“我抱了那么多次,嗯……看过你……”白泽没继续说,挑着眉眨了眨眼睛。
天琴没理会白泽朝她抛媚眼,不以为意道,“乌漆麻黑看个鬼呀,看了又怎么样?瘦兮兮的豆芽菜没曲线,有什么好看的?姐姐,我给你扎一堆小辫子吧。”
“好”白泽坐起来,拿过一个矮凳坐在矮榻前,等着天琴给他扎小辫子。
“没梳子!”天琴依旧躺在没动弹,好笑白泽想抱她却不敢,自动放弃了。
“我去拿”白泽起身跑回房间,拿走梳妆台上的白玉象牙梳篦又跑回矮榻前。
躺着的小姑娘睡眼惺忪的模样让他觉得好笑,困了还想欺负他。
天琴坐起来,拿过梳篦给白泽梳直头发,“没什么绑呢,你是直男呀,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呀,都不知道联想一下吗?”
“我去拿”白泽迅速跑回梳妆台前,翻看一下后把首饰发带盒子都抱到天琴前面。
“小布包里的耳环还在吗?首饰盒里的耳环少了一边,它们看起来一模一样呢。”白泽把打开的首饰盒放在天琴的腿上,指着首饰盒里的耳环。
“嗯,丢一边耳环有什么奇怪的?”天琴挑了挑眉,不明白白泽什么意思。